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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洲人民不会记得这些,他们只会记得你给他们带去了独立和自由。相信我,玻利瓦尔先生。人民的力量看起来很强大,但只要他们听到的是不止一个的声音,那么人民就会无所适从。”林克文中尉诚实的向玻利瓦尔说道。
玻利瓦尔看着自家后院中的聚会许久,终于说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们会怎么对待我的家人?”
林克文中尉沉默了一会,就认真的说道:“您的女儿出生在新奥尔良,根据新法兰西的法律,她将自动拥有新法兰西的国籍,也受新法兰西法律的保护。但是您的妻子是一位西班牙人,由于您的不合作,我们会选择把您的妻子遣送回西班牙,而您的女儿将会送进当地的保育院。”
玻利瓦尔连指责林克文的愤怒情绪都没有了,当他站在那里看着聚会结束,妻子和女儿走进房间后,才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赢了,中尉先生。”
普洛林中校目送着,玻利瓦尔登上了院子内的马车,缓缓离开庄园,这才转过头对着身后束手站立的林克文中尉赞赏道:“想不到你还真做到了,这些天来,那些原先古巴游击队的成员整天在我的办公室内闹事,要求我释放玻利瓦尔。辛亏有你的帮助,否则古巴岛上就要热闹一阵子了。”
林克文只是欠了欠身,就回应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且正如总理所说,个人是无法抵抗国家意志的碾压的,玻利瓦尔先生并非是向我屈服,他是在向新法兰西屈服,仅此而已。”
看着在炎热天气的古巴,依旧一丝不苟的系上风纪扣的中尉,普洛林中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可真是一个无趣的人。”
到了1817年,拿破仑终于在他伟大的战争生涯中,遇到了一次小小的挫折。
没有参加上次反法同盟的奥地利,在经历了几年的修养生息之后,终于恢复了元气。拿破仑的大陆封锁政策,让奥地利的商人和地主损失惨重;而法国工商业对意大利市场的独占,又排挤了原本在该地区占有独特地位的奥地利手工业者;奥地利贵族们因为失去了意大利的封地,而收入大减;法军在奥地利领土上的驻军,则激发了奥地利人民的爱国主义热情。
可以说到了1816年,整个奥地利社会各阶层都已经陷入了一种厌法情节,现在他们所需要的只是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一世的一个决定而已。
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一世,始终没有忘记他被拿破仑剥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头衔的屈辱,也没有忘记在奥斯特里茨会战后,他对拿破仑的卑躬屈膝,那是他人生中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
但是和这份屈辱感同样记忆犹新的,是奥斯特里茨会战中法军的勇猛,和拿破仑战无不胜的军事生涯,这让弗兰茨一世深感畏惧。
而奥地利民族主义的兴起,也让他有了一些些许不安,奥地利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奥地利的主体民族日耳曼人不到奥地利帝国的一半人口。
拿破仑战争觉醒了日耳曼民族的反抗精神,但是同样的。在奥地利帝国的其他地区,那些被日耳曼民族所奴役的少数民族地区,也深受这种民族主义精神的熏陶。
弗兰茨一世心中的耻辱感,让他无时不刻都想向拿破仑复仇,但是他心中的畏惧感,却又束缚着他,迟迟不能采取最后一步的行动。
整个1816年的大部分时间,弗兰茨一世就在自己内心的纠缠争斗中白白浪费着时间。上一刻他会下令奥地利的军队做好战争准备,下一刻他又会突然取消了这道命令。
弗兰茨一世的反复无常,终于让卡尔大公为首的军事贵族们感到了不满。
就在大家都在猜测奥地利到底是会先对法国开战,还是先在国内来一次火拼的时候,法国军队在西班牙失利的消息传来了。
根据拿破仑的命令,向着西班牙南部进攻的法军,在杜邦将军的指挥下,一路向南推进。
在攻占了科尔多瓦城之后,法军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失误。鉴于西班牙游击队对法国后勤线路的威胁,杜邦将军被要求在当地解决一部分军队的粮食问题。
而拿破仑急于解决西班牙问题,好全心对付心怀异心的奥地利、俄罗斯,因此下令杜邦将军尽快占领整个西班牙南部,剿灭安达卢西亚的游击队。
在这种情况之下,杜邦将军不得不在粮秣尚未筹集完备的状况下,进入了西班牙南部的大平原。
当时已经是八月初,原本按照法军的设想,现在已经是麦收季节,大平原原本就是西班牙的粮仓,因此在当地获得粮食应该并不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