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当初你的功绩薄可是小雅特别炫耀让我看的，那玩意在火星一抓一大把的痕迹，这两个白痴女居然不知道，真是太搞笑了。”然后黎明正经再问道，“你确定她们真不知道？会不会是继续埋在你身边的炸弹啊！可能她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呢？”

韩数知道黎明一直对沐蝉有着偏见，总感觉沐蝉的存在是对晴柏川的威胁，所以对其中的挑拨视而不见，说：“神教的事你也知道了？”

“你以为能瞒得住我？前两天第一区谣言四起，我也听到了，我找你你厚着脸皮不承认，我去找川，川才告诉我你玩死了李崇野后把她们收编了，耍花样把他们送到第一区去了。”黎明摸着下巴道，“半个月前，你秘密弄了副太空棺材，然后黑着脸跑昆仑去了，后来我从纪律大队那才知道你搞的事。”

看到韩数有些怀疑的眼神，黎明解释说道：“放心，没有拦截那副棺材。你的旗舰有发射过太空棺材的记录，这是负责检查你旗舰安全的工程师报告上说的。”

韩数点头道：“人都死了，你以为神教还有什么阴谋？”

“呵，”黎明很不要脸地笑道，“听说她和你的瓜葛不小，政变时她突然倒戈投靠你，那次你莫名其妙丢了一晚上，事后戈兰云到处补漏洞，连续删除了四十八小时的监控视频，弄得我莫名其妙，现在联想起来，”幸灾乐祸地同情道，“升官发财死老婆，人生幸事，你死了个情人，也是可以庆贺的。”

韩数实在不想和他说这些，举手道：“好吧，你聪明绝顶，但是现在的事就是这样。我已经不能对沐蝉更好了，恰巧现在戈兰嘉的事出了问题，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不错，如果以后能为节度所用，也是很好的臂助，她一个人能顶一座要塞炮。”

“你就没问问戈兰嘉同意不，他现在一有空就和他的小女友通讯，对通讯的占用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如果你的阴谋得逞，我想通讯负责人一定会感谢你！”黎明揶揄说道。

韩数无语，想了半天才道：“我是送他去给你做学生的，你这么让他玩，还不如在学校混呢！”然后转念说道，“你不会是有什么狼子野心吧？把他给弄废了，你以后好夺位。”

黎明歪着头以很有趣的表情看着韩数，直把韩数看得头皮发麻，然后才端正脑袋道：“他挺聪明的，就是跟你一样，中二了点，理论上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教多了也只是死读书的废柴，剩下的就是实践课程，还没有找到机会。我想，大概两年后不是真正的军人，也和你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慢慢来吧。”

真的是了解啊，他也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吗？

“我一直把自己弄的很忙，对川，有着还不清的亏欠，但我只能抱歉了，大概也算骗她吧。我现在对沐蝉好一些，也是存在很无耻的念头，就当做是穷疯了的家伙最后的赌注，川不可能的，戈兰也不可能，我也不想在祸害更多人，沐蝉和我关系很特殊，就算是自己无耻吧。洛嫣死去的那一夜，我想了很多，关键就在改变上。我以前不相信传说，但是我现在很希望传说是真的。”

“你一直安排后事，我就知道你其实早就明白了事情的解决之道，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等一个幸运的机会，你放不下的，就是你不在后担心那些人。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黎明理解地说道。

韩数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了，沈莘是沐蝉的妹妹，是沈怡的亲人，当时各为其主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但现在我对沐蝉如此，总感觉欠了这个女孩许多，能帮她安排好，也是心裏的愿望吧。”

还真是个有限的烂好人，可以对亲人如此也是一种担当吧。

“你也真是有父亲长辈的潜质，这些事你都安排好了，难道也要学学公孙死了还留下悬念的那一套？”

“不管怎么说，你一定要好好教他们军旅的事，其他的人品什么的，你让他们自由发展吧，相信你也教不了。”

黎明这回没有注意他的话里的调侃，说：“都这么说了，我就再收下一个，不过如果日后让我发现这小妮子有问题，别怪我不客气。”

她姐是我的情人，她能有什么问题？

韩数很爽快答应了，于是沈莘作为戈兰嘉的同学和他生活在一起，其后的发展，估计韩数得吐血，那个时候韩数还有血可吐的话。

沈莘还想要留下来陪沐蝉，就要被韩数强硬的赶走，开什么玩笑，你在这我晚上怎么过？但是马上沐蝉就告诉他自己来例假的事，韩数一颗心马上就碎了。

好在想了很久，想到了一个办法，当晚韩数进入知由枪裏面散步去了。

还是一样的黑暗深远，漆黑的一片空间像是黏稠的液体一样包裹着韩数，韩数就在浓密的黑暗中不知道目的的向前走着。

这晚韩数被震碎了十一次，都是浦一听到声音就碎成了千千万万块，连一息也没有支撑过去，终于在凌晨五点多支持不下去，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沐蝉走出内间的时候，看到沉沉睡去的韩数，给他盖上了毯子，推着身后的沈莘退回里屋。

“你也看到了，他就是这样感动我的，他一直心疼我，并不是把我当成倾泻的工具，我一生能遇到他，也就知足了。”沐蝉对低头不语地沈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