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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给爷爷打了电话,听说他身体不舒服,就送他去医院休息了。安顿好了唯一的亲人,我才回去。
晚上那家人本来就是在办丧事,想来是请杨岩去镇压,防止不明不白死去的女子挺尸。
我也陪着去了,半夜也只剩我们几个人,烧着纸钱。
不料这会,刚到十二点,杨岩就赶紧去护住灵堂的长明灯,长明灯还好,没熄灭,另一边香案上的香却断了。
“哎呀,惨了!怨气不散,怕是那男的要倒霉了。没来这几天守夜就怕香断,而且你看这香,正好是三长两短。”杨岩自己也感到不安,但是他心里还有另一个疑惑,对我有点欲言又止。
这时候,村子外面,我还看到火把的光。
奇怪了,现代社会,谁想闹起义还是怎么的?怎么举着火把在晃?我连忙出去,却看到村里我认识的几个叔叔伯伯,还有邻居,都在村里四处游荡。
“大晚上不睡觉啊?”我之前经历了很多怪力乱神的现象,看到这里,已经隐隐地感到不对劲了。
可是,反应过来的我,早就已经被他们包围。
这些白天还在和我聊天的村民,到了晚上竟然把就像变了一副面孔,惨白地脸,漆黑的眼,麻木的走着。
窸窸窣窣地声音在我耳边围绕开来:“哪家在办丧事哇?”
“不是孙家的女儿走了吗?”
“胡说,你看,孙丽好好地!”一个老太太嘻嘻地凑近了我,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小乐诶,你什么时候来陪陪我们啊?”
我挣脱开他们,发现那些老人的力气极大,见我挣脱开,一个个忽然变脸,恶狠狠地说:“好不容易来了!还不来陪陪你的长辈!真是不孝顺。”
天上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
这....我简直要崩溃了,这不可能!这是我的的村子!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不可能....但是杨岩亲口说过,泣月煞在文本中被称为一种天文现象,传说,冥界的月亮,就是红色的。
“邪祟退散!”
杨岩一跃过来,一手扔出去几道驱散符,那些老人阴森森地一笑,纷纷消失了。
接着,杨岩在我脑门上点了一道朱砂,双手结印,喊了一句什么,我瞬间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问:“怎么又是鬼?”
杨岩眼神怪怪地看着我,“你没发现....这个村子本身就不对劲吗?”杨岩把自己的桃木剑拿给我看,上面沾着血迹。
“怎么了?”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杨岩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叫郝雪的人,是半人半鬼,是困在一种阵法里炼魂而成。我想起来了,先祖的遗载中说过一个细节,但是我们都忽略了。”
“你别卖关子了,杨大哥...诶...宣宣呢?”我一时之间竟然把赵宣给忘了。
杨岩看看四周,周围一片幽静,他直说:“我怕你承受不了,但是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里还陷在炼魂的阵法里。我刚才给那家人做法,桃木剑不小心挥舞到了孙叔身上,划破了一道口子,剑上才沾了血。”
“这能说明什么...?我靠!”我恍然大悟!彻底明白了!桃木剑无法伤人的!真正能被桃木剑所伤的,那不是只有鬼吗?
“整个村子,估计全是半人半鬼。”杨岩抬头看去,一轮血腥的红月像极了血红的眼睛一样盯着他看。
“我们怎么办?”
“离开这个阵法。”
我不明白,杨岩说道:“佟乐,如果是一般人误入这村子,其实顶多就是迷路,只要不遇上什么半人半鬼。但是我俩都有道法,这个阵法是专门针对道人设置的。这个村子,大多数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鬼,但他们绝对不再是人,要想就他们,只能破阵。”
“我知道了,我们需要回到阳间,你等着,我去找赵宣。”
“我没让她守夜,让她直接回家了。很多事,是先祖交给我两的,最好不要牵扯外人。”杨岩把自己的桃木剑那点血擦拭干净,眼神凌厉了起来。
他盯着村里某一处看去,我回头,惊讶得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村子后面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慢慢地朝我们走来。
而我身边,晃晃悠悠地走来一个女子。
我一看,竟然是穿着红嫁衣的孙俪!她诡异地扶着一个脸色惨白的男子,是她的前夫,孙俪一睁眼,满眼的鲜血。
“好你个臭道士,反应很快啊。你们两个人要如何穿过万鬼法阵呢?”孙丽看着我,突然渗人地笑了,妩媚地用手遮住自己的嘴,“佟元和一个姓杨的道士,跟你们是什么关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