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绛咨看着徐南方,他刚才已经把“南方”两个字说出来了,徐南方写晚了一步。夏绛咨疑惑地看着她,既然让尚君澄来,又干嘛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你刚才说南方?”尚君澄没等到夏绛咨的回话,其实已经听清楚那两个字的尚君澄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哪个南方?”尚君澄的声音有些沉闷,徐南方听着这声音居然有些心头不安。
“徐南方?”尚君澄一个人在那头自问自答。
夏绛咨虽然看不到尚君澄的表情,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又急又沉,多少感觉到尚君澄的心情陡然变样,再加上徐南方现在这样一副要命的模样,更让夏绛咨摸不着头脑,直到尚君澄问到徐南方,他才“嗯”了一声。
“她在这裏干什么?”尚君澄的冷笑让徐南方有一阵不自在。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撒谎骗人对自己来说,原本根本就是最滥最常用的伎俩,她也从来不会为欺骗了谁而心存内疚,可是听到尚君澄这样冷冰冰的话,徐南方明显情绪有了落差。
“在我家当佣人啊。”夏绛咨解释着,听出了尚君澄的语气不善,夏绛咨忍不住笑骂起自己的堂兄,“怎么啦?你紧张啊?紧张她还不过来瞧瞧。”
徐南方别过脸去,没敢看夏绛咨投来的眼光,但是耳朵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尚君澄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她在你旁边?”
“在啊,你要和她说话?”夏绛咨看了徐南方一眼,一边笑着,一边打算把手机交给徐南方。但是那一头的尚君澄很快就拒绝了夏绛咨的要求:“不用了。”
他的声音有些冷,让夏绛咨有点意外,但是不耐烦的尚君澄声音却放大了好几倍:“你最好离那个女人远点,你这个傻瓜!”尚君澄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即使徐南方没有站在夏绛咨的旁边,也能轻松听到尚君澄的“忠告”。徐南方脸色一白,尚君澄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毕竟还是记恨自己对他的欺骗,所以让夏绛咨远离自己。
可是听到夏绛咨的耳朵里,却另有一番理解。他衝着徐南方一笑:“看不出来,澄哥哥居然吃醋了,喂,他让我离你远一点哈。”
在夏绛咨的心裏头,还以为自己这个傲然的堂兄,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绯闻的堂兄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吃醋了,夏绛咨觉得有点意思,他一想到尚君澄那又不愿承认又恼羞成怒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