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凛想要辩驳,但这不指名不道姓的问话他越接过话离谱。
夏绛咨听着这些人的对话,有些莫名其妙,“四婶,你们在说什么?”
四太太和三太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三太太现在早已经偃旗息鼓,只剩下四太太孤军奋战。四太太便当着夏玄凛的面指桑骂槐道,“澄少爷和咨少爷还有所不知吧,你们在演唱会上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瞧得是清楚处处。两位少爷都被麻烦缠身,招惹了太多的不便,又是打乱了两位所有的计划,又是差点遭到不幸,咨少爷可知道,这些根本就是有人花钱有预谋得做的!咨少爷,你们麻烦越大,就越是便宜了别人!这个,我们正在推测,谁是那个人呢!”她说着这话,还用嘴朝夏玄凛所站的方向稍稍撇了撇。
其实,夏家就那么大,能够继承夏家财产的也就他们几个男孙。就算四太太不努嘴,她这样引导,夏绛咨也能够猜到几分。
“是啊,咨儿,杏澄,你们倒是回忆一下刚才袭击你们的人,有没有什么印象和特征。和前天的是不是一伙?”二老爷不动声色地问道。
“前天?难道他们前天也遇袭了?”小安人很挂住夏绛咨的安危,二老爷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为之动容。不过是两三日的时间,夏绛咨和尚君澄竟然接连遭到意外。
二老爷便把前夜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不过是白清逸正巧把他们从匪徒手上救下云云。夏绛咨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脑还有些疼,但他却又哪里说的出来特征,只是附和着二老爷,确认有这么一回事。“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人要对我和澄哥哥不利啊!什么人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夏绛咨一脸地泥,又不能回去洗干净就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很是不爽。相反。尚君澄则是一言不发,一双眼睛无神地搁在眉下。好像他们探讨的都与他无关。
“绛咨!不清楚状况就不要乱发言。”三太太也只能是对自己的儿子呵斥两句。
此时,夏玄凛的眉头都已经拧成了麻绳,听着他们的争辩,没有一句点名道姓,但每一个人都好像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他看向老王爷。老王爷也正好把目光投向他,夏玄凛辩解道:“爷爷,弟弟们遇袭,我也很意外,可是,这事真的同我无关。我不会这样对弟弟们的!”他一急。整个脸就好像泡在水里头,有些发胀。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说的斩钉截铁,可四太太却冷哼道,“那倒也奇怪了,两次袭击澄少爷和咨少爷,摆明了是想把他们除掉。到时候夏家的继承人就你一个。没人同你争了。不是你是谁?”她小声嘟囓着,让老王爷隐隐能听到些。
“是啊,大少爷。他们都出事了,怎么就你什么事也没有啊。”四老爷也帮腔起来。
“玄凛夜里都在王府里头,除了公事,极少出去。只是别人没找着机会下手。”大太太护着自己的儿子道,“再说,又没有证据说是玄凛,四太太,你不要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