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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县府大堂,县守是坐在正上方的桌案后的,县府主薄则是坐于侧下方,便于提笔记载,而堂内,陆辰和景王两边,则是各站着五六名腰间佩刀的县府侍卫。
听闻县守的大喝,县府侍卫当场就应了一声,若真是将陆辰和景王,用棍棒打跪于地,那事情恐怕就真的闹大了!这个县守,也绝对会死的很惨!
“且慢!”这时候,景王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此时却很冷。
“刁妇!你还有何话要说!?”成阳县守厉声喝问道。
景王如此漂亮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却被他喝作刁妇,陆辰闻言,差点就笑了出来,景王的脸色也拉了下来,盯着县守冷声说道:“你真要我二人跪你?”
“大胆!本官乃朝廷命官!堂堂一县之父母官!尔等刁民,见到本官,安敢不跪!?”县守头头是道的说着。
他说的,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景王摇了摇头,道:“若我二人真跪,不仅你的前程尽毁,恐怕也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话,成阳县守不由重重的一拍身前桌案,并站了起来,指着景王喝道:“你竟敢恐吓本官!?”
景王无奈,想了想,她只好问道:“你的上官,可是原州郡首金泰?”
一个县守,或许不认识君王,但封疆大吏郡首,每年都要回都述职,自然是认识景王的。
而听她这么说,成阳县守顿时面露疑惑,凝声问道:“你……”
景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冷声说道:“你持我玉佩,立刻让他来见我!”
“你的玉佩?”
“就是你所谓的证物!”景王再次说道。
“什么!?”县守先是一惊,接着嗤笑出声,撇嘴说道:“简直是荒谬!郡首大人,岂是你这刁妇说见就见的!?”
他张口一个刁妇,闭口一个刁妇,别说景王是一国之君了,她更是个还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哪里还能忍受得了,不由小脸微红,怒声说道:
“放肆!你这小吏!再敢言一句刁妇!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哎呀!一介‘平民’,竟敢指责自己这个官员放肆,县守闻言,当即怒火中烧,再次重重一拍桌案,冲着那些县府侍卫喝道:“还不快将这二人拿下!”
“诺!”众侍卫齐齐应了一声。
可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县府主薄却突然将他们制止,并连忙起身走到了县守身前,附耳低声说道:“大人息怒,此事颇为诡异啊。”
“哦?”县守眉头一挑。
主薄偷眼看了看陆辰和景王二人,又低声道:“不知大人有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从始至终都气定神闲,若是盗贼,被押至县府审问,岂能有这份神态?且这两人,身上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气质,不像是寻常百姓人家啊……”
听到这话,县守眉头深皱,不由也看了看陆辰和景王二人,继而凝声问道:“你的意思是……”
主薄说道:“大人请想,如果是盗贼的话,岂敢对大人怒喝放肆二字,并且他们并不是在强装镇定,而是自然而然的那种,如果大人真打错了人,恐怕……”
经他这么一提醒,县守也反应了过来,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