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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还有一名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这人是夏保山的老乡,也是他老家那一片知名的学问人,夏保山被调任顺州之后,也立即将其请了过来,作为自己的幕僚和先生看待。
因为两人都是一个村的,中年人自然也是忠心耿耿,希望夏保山能官运亨通,自己也好跟着沾光。
刚才军官汇报完之后,他也立即站起了身,拱手说道:“大人,既已将胡三逮捕,那就该下重罚,否则,难明律法,也无法向上头交代。”
夏保山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皱眉说道:“先生啊,你说这事弄的,怎么就搞这么大动静呢?”
中年人道:“在下听说,前番齐州官盐一案,令大王颇为震怒,而齐州城尉府,在之前竟畏惧于恶霸,这种事,大王听了之后,能不大发雷霆吗?因此这才有了全国肃清啊。”
说着话,他又道:“以齐州为例,大人在顺州官场行事,当避免此类事情发生,要做到既无恶霸横行,又不得罪上官,当抓则抓,立场坚定的同时,也游刃有余。”
夏保山就是一直人,听完之后,不由微微不耐烦道:“先生说的这些,太复杂了吧,官场之事,我都应付不来的。”
“哎?大人已是四品武官,放到哪,那都是朝廷命官!在行事说话方面,要有一定的官员威仪,不可再随意酗酒闹事啊,否则,得罪了小人,遭人弹劾,传到王前,前途堪忧啊。”中年男子道。
“这。”夏保山皱眉道:“这官场之事,还真是麻烦,束手束脚,还有这次,肃清之后,还需得给大王上书,奏报当地治安情况,我这,我这一次都没有上过奏章啊,何况我大字不识一个,这奏章该如何写啊。”
中年男子微微笑道:“这上书王廷的奏章,大人需在开头,以呈君上书,然后再向王上请安,再于中间讲明奏报情况……”
他话一说完,夏保山已是干笑了一声,同时说道:“这个奏章,还是先生来执笔吧,等落笔之后,我再盖上我的官印。”
“也好。”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大人现在就要写吗?”
“当然。”夏保山说了一句,又紧接着道:“先生可别忘了,要在上书之中,讲明我的这个治理情况啊。”
“在下明白。”中年男子说了一句,接着在桌案后坐下,开始提起毛笔,书写了起来。
等他完成之后,也仔细看了一遍,这才交由夏保山,后者接过,虽然不认识字,但却还是端详了帛书片刻,又问道:“没问题吧先生?”
“没问题,大人放心便是。”男子说道。
夏保山点了点头,这才拿出自己的官印,盖在了帛书上,同时轻叹道:“你说大王让咱打仗,咱那是没话说啊,战死沙场都行,可大王却偏偏将咱调来了顺州。”
中年男子闻言,笑着说道:“这也是大王的策略,以武官治理匪类,以文官治理民政,而大人你,又出身我国中央军,是属于大王信任的那一类。”
“哈哈,还是先生说话好听啊。”夏保山爽朗一笑。
中年男子却又说道:“大人啊,在下还是建议,你应当读书识字了,否则,恐对仕途有所影响啊。”
“哎?”夏保山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对那些没兴趣,咱只要忠心耿耿为大王做事就行了……”
夏保山这种情况,不是个例,而全国肃清行动结束之后,陆辰阅过各地城尉的奏章,也立即又下了一道王令,召各地城尉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