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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帝下旨彻查后,先将禁卫军统领肃安伯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通,扬言若查不出个真相来,他就去给祖宗谢罪去吧。
肃安伯心里暗暗叫苦,可皇命难为,却也只能接旨彻查。肃安伯寻例问了宇文浩宇文泽二人当时的情况,又随着箭头上的狼毒调查,两日后有了大概的方向。
“这狼毒是北方菏泽一带特有,微臣斗胆,私下查了几位皇子,发现七皇子的外祖辅国公,九皇子的外祖博家都出自那一片。”
肃安伯将自己查证到的一系列有关狼毒的证据呈给了景德帝。
景德帝仔细看完了证据,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肃安伯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向自己扑来,咽了咽口水后继续说道:
“此次太子殿下遇刺,微臣查到有两个禁卫军私自放人入了围场,两人没挨住刑已经去了,不过死前透露,是辅国公世子的手下吩咐的此事。”
景德帝听到这微眯眼眸,手指敲着桌面,一边看着桌上的证据,许久后,淡淡说道:
“你先下去吧。”
肃安伯离去,殿内只剩景德帝与秦安,景德帝这时才冷笑道:
“看朕的这几个儿子,长大了,有野心了,想要抢朕这把龙椅了!”
景德帝对七皇子的举动深恶痛绝,可景德帝也没有认定,此事九皇子就是无辜。景德帝正值壮年,虽定下了宇文浩为太子,可不代表他就想从最高权利的龙椅上退下来。
景德帝猛然想到,博淑仪入宫多年,从未失宠,却也从未太过得宠,于宫里近乎透明的嫔妃。可就是这样的女子,平安养大了一子一女,从未沾染过一点是非,景德帝这才觉得博淑仪真心不简单。
“博淑仪啊……秦安,让人盯着博淑仪,一举一动都盯紧了。”景德帝沉默半晌后吩咐道。
“是,皇上……”秦安应了下来。秦安明白景德帝的顾忌,皇宫哪有二十几年让人抓不住把柄的人呢?
三天后,贺继之能下地走动,景德帝这才吩咐启程回京。回京第一件事,便是褒奖了贺继之,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更是让抚安伯成为世袭伯府,抚安伯成了不是新贵中的新贵。
第二,在叶舒云与宇文浩的同时陈情上表下,千钧一发救了宇文浩的三皇子宇文泽,被封瑾王,赐下山东一带为封地。
本来封王就要直接去封地,不过景德帝觉得瑾王对宇文浩还算真心,想到宇文浩他日需要兄弟扶持,便免了瑾王去封地的要求,留在京城。
宇文浩的安全回京,让不少收到消息的嫔妃暗恨不已,想不到宇文浩能如此好命,先从虎口脱险,又从贺继之相助下躲过了致命的一箭。
回京第二天,景德帝上朝,对辅国公世子乌勉礼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并削去了他世子之位。
辅国公一阵呆愣,等弄清了事情真相,连忙喊冤。景德帝却是听也不听而宫里的乌淑妃也震惊极了,扯着素月就问道:
“怎么回事?父亲与大哥怎么会去刺杀太子?”
素月也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说道:
“奴婢也不知道,方才奴婢传话出去,还要在等一会才能知道事情真相。”
听到此,乌淑妃才稍微冷静了些,等辅国公的钉子传话回来,素月才过来禀报:
“娘娘,打听清楚了。这次太子遇刺,皇上查到世子爷买通了禁卫军放进了了人,皇上怀疑太子遇刺与国公府和七殿下有关。可咱们传信的人来说,世子爷根本没有做这事,这事是有人陷害。”
素月说完,乌淑妃美眸猛的一缩,再一瞪,右手重重拍向桌面,尖声呵斥:
“你说什么!陷害?有什么人能陷害辅国公府?”
乌淑妃气急败坏,本来之前景德帝已经有些松口让七皇子回来,可现在,景德帝心里有了疙瘩,怎会让皇儿这个时候回来。
“该死!竟然如此陷害国公府与皇儿,如此滴水不漏,真真用心险恶!别让本宫抓着他,绝对让他生不如死!”
“娘娘,你消消气,这会应该打消皇上的疑惑,不然七皇子如何回来,如何筹谋后面的事……”
素月担心乌淑妃又气病了,赶紧出言。乌淑妃听到这话一顿,接着冷冷一笑,紧紧握住手里的帕子,说道:
“没用的,皇上认定了是父亲与哥哥派人做的,本宫再如何周旋都是无用。与其想怎么让皇儿回来,不如想想怎么让皇儿直接坐上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