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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帝自昏迷后三天都未曾清醒,叶舒云心中觉得不安,问了太医,太医也不清楚为何如此。
“启禀娘娘,按理说皇上应该在当天就能醒过来,可不知为何今天还不曾清醒。微臣以为,是否有人暗中给皇上下了迷药,或者与药性相克之物。”
当叶舒云再一次问专门为景德帝看诊的文太医,文太医也觉得情况不对,思虑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叶舒云听到文太医的话吃惊不已,她天天陪在景德帝身边,竟然不知有人给景德帝下了药。
“本宫知道了,此事不可声张,你且先看看殿内是否有不妥之物。”
叶舒云恼恨,竟然有人在自个眼皮子底下动手。叶舒云将这几天来探视景德帝的嫔妃与皇嗣想了一遍,认为谁都可疑。
叶舒云心中极其不安,直到宇文泽宇文潇前来侍疾时,叶舒云将二人悄悄拉至一边,将景德帝的身子情况说了一遍。
当下,宇文潇听到景德帝昏迷不醒竟然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
“情况就是这样,现在浩儿还没有消息,皇上又昏迷不醒,不论怎样,咱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叶舒云压低了声音,意有所指的告诉两人。宇文泽与宇文潇听到这话都严肃的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现在危机四伏,能做的都一定要做好,否则身家性命皆不保。
宇文潇宇文泽离去后,叶舒云坐在床边,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景德帝,心中感慨万千。
叶舒云刚入宫时对景德帝动过心,可叶舒云亦受不了自己动心的同时,景德帝还宠爱着旁人。
叶舒云当机立断掐断了苗头,可这二十多年过去了,就算当初的苗头断了,可这些年来的情意依旧存在。
“皇上,您快醒来……臣妾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自景德帝昏迷,叶舒云发现,自己并非想象当中那般无情,景德帝离去会有害怕,不舍,难过……
殿内,叶舒云守着景德帝不知外间之事,同时,宫内因为景德帝的昏迷人心惶惶。
嫔妃们担心不已,生怕景德帝就这么去了。她们中有不少人不过二十出头,还有大好年华,哪愿意年纪轻轻就去佛寺呆着,当皇妃可比在佛寺舒坦多了……
夜,乌淑妃来建章宫侍疾。殿内只有二人之时,乌淑妃看着已经不再年轻的景德帝,不知是什么心情。
“皇上,太子没了,你竟然如此伤心。那七皇儿呢,你为何又如此狠心?妾与皇儿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乌淑妃轻声呢喃,眼里有化不开的幽怨。乌淑妃闭上眼,她知道,趁宇文浩与景德帝这副模样,让七皇子抢先登基是最好的时机。
辅国公与七皇子亦同样这么认为。乌淑妃看着景德帝,冷冷一笑。
乌淑妃不傻,反而聪敏的紧。她仗着家世在宫里横行无忌,又仗着宠爱打杀嫔妃。乌淑妃知道,景德帝对自己的纵容不过因为自己的家世罢了。
景德帝对自己并无情意,既然如此,她便破釜沉舟,死死抓住唾手可得的富贵权利,不枉费这么多年辛苦算计。
乌淑妃从床边站起来,看着昏迷的景德帝,淡淡说道:
“皇上,您睡吧……皇儿一定会打理好大齐江山……”
辅国公已经决定,三天后动手。虽然有宇文浩的支持者因为宇文浩的死讯有些动摇,可宇文浩还有一个同胞弟弟,更别说还有一个养在叶舒云膝下的瑾王。
这些支持者,在叶昌珉的带领下依旧坚如磐石,在他们看来,叶舒云的胜算颇大,他们此时若水反水,等来日宇文浩真的回来,或者宇文泽宇文潇任意一人登基,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富贵,不赌,又何来富贵荣华!
后宫,麒麟宫正殿。
“淑容娘娘,您的人确定太子已死吗?”一名身着紫色华服的男子沉声问道。
“无法确定。他们将太子逼到了悬崖,太子跳下悬崖,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鲁淑容想到这气的不行。她说动哥哥一路暗杀宇文浩,不知死了多少人手,临门一脚,却还不知是生是死。
“如今,咱们等不及了。我收到消息,七哥也准备趁机起事了。”
男子冷冷一笑,眼底尽是嘲讽。
月光此时照进大殿,清楚的看见,这名神色阴冷的男子竟是十皇子。
“皇上与太子之间,父子感情深厚。太子写的第一个字,第一次上马可都是皇上亲手教的。有太子在,这皇位谁都没有机会,不怪七皇子要趁机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