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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早在地球上还没有存在‘法兰西’这个国家,也未曾有法国人之前,便有了古代的巴黎,最初的历史大概是在2000年之前吧,只不过那时候的巴黎并不是现在这样的繁华大都市,而只是塞纳河中间西岱岛上的一个小渔村罢了。
‘巴黎西人’算得上是这里的第一代原住民。据说巴黎的名字paris也就是源于这些在原住民,而且和《荷马史诗》-《伊利亚特》里的特洛伊王子-帕里斯(paris)脱不了干系。
究竟历史和传说有着怎么样的区别,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公元前52年这里被罗马帝国征服了。尽管历史很悠久,可巴黎真正成为城市却要晚得多,历史界公认为巴黎的建城日是公元358年,这一年,罗马人在这里建造起了宫殿。只不过最初这个城市的名字叫lutetia,意思是为‘沼泽地’而已,40余年之后才被改称‘巴黎’的。并且那段时期罗马-高卢行省的行政中心是在南方的里昂,巴黎只是一个小小的塞纳河边的定居点罢了。
直到公元508年,法兰克王国定都在巴黎,这个塞纳河边的城市才开始了真正的发展。10世纪末,休-卡佩国王在这里开始建造起了王宫,到了菲利普-奥古斯都执政时期,巴黎已经是一座相当繁华的城市了,而起还成为了西欧的文化经济中心。
对于这段历史,作为巴黎市长的贝特朗-德拉诺埃(注1)比谁都了解,他也一直以此为自豪。作为法国社会党人,拥有经济学学士、法国参议员等多顶头衔的德拉诺埃最为感到骄傲的也就是因为自己是这座花都之城的市长。
作为法国的第75省、法兰西岛大区最重要的城市、同时也是法国的政治文化中心、欧洲最大的都会区之一,巴黎的繁华向来都是世人所有目共睹的。巴黎第9区,著名的巴黎歌剧院、春天百货公司、拉法叶百货公司都云集在此,尽管热闹程度稍稍逊色于繁华的香榭丽舍大道,但这里同样是最为纸迷金醉的商业中心之一。巴黎市长官邸便坐落在此。
望着车窗外那灯火辉煌的大道两边,贝特朗-德拉诺埃除了无比的自豪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这位1950年出生在当时还是法国的保护领地的突尼斯、直到14岁方才移民法国的政治家最为引人瞩目的倒不是别的,而是他那大胆、甚至有些率性的作风。
在1998年一次公开的电视访问中,德拉诺埃坦诚自己是同性恋者,着实让支持他的选民们吓得够呛。而在2008年4月,这位从来就不缺少热情的市长再次作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他不顾东方那个古老大国的反对,公然宣布授予达赖喇嘛‘巴黎荣誉市民’的称号。
尽管德拉诺埃的这一行为给巴黎带来了形象损害是极其巨大的,而且巴黎的旅游市场彻底为中国这个13亿人口的大客户源所摒弃。可这位政客却从来没有反思过自己的这个错误,依然是我行我素。至少在德拉诺埃自己看来,这些都似乎并不重要。
望着车外,贝特朗-德拉诺埃头脑里一片浑沌,想想下午在市议会上那难堪的一幕,德拉诺埃就火气不打一出来,作为市长的他居然被几名市政厅议员给质询得哑口无言。什么狗屎巴黎治安问题,什么移民难以融入主流社会问题,不过是套说词罢了。
“该死的,都是那些些该死的移民,巴黎的治安之所以会是这样糟糕,都是因为那些移民和非洲裔。” 德拉诺埃低声的咒骂着。2007年、2007年、2008年,巴黎曾经闹过多起骚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些移民。德拉诺埃想想就觉得头疼。
一家挂着日文招牌的料理店在车窗外飞闪而过,日本……德拉诺埃耸了耸肩头。
今天上午刚刚会见了那些日本流亡政府人士,尽管德拉诺埃无法给予这些失去自己国土、不得不流亡海外的日本人什么许诺,但他还是向那些日本人保证,将继续积极地为日本复国运动而奔走,并给予任何能够给予的帮助,就像当年他给予达赖喇嘛那样的帮助一样,虽然那一次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最近一段时间,为了日本流亡政府的事情,德拉诺埃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在这位巴黎市长的眼里,中、美、俄、澳四国对日本的瓜分行为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是极其没有道理的。这种带有极强烈的殖民主义色彩、对他国进行赤裸裸的领土划分的行为完全是对民主和自由的践踏,是一种几乎不能够被原谅的行为。尽管欧盟在这个问题上一再声明自己的立场,但很显然,作为三大国的中、美、俄三方没有谁将欧洲放在眼里。
这段时间以来,法国政府一直在欧盟内部积极推动,试图通过关于‘给予日本流亡政府相应政治地位和援助’的议案,尽管这一议案从开始就遭到北京、华盛顿和莫斯科的激烈抨击,但很显然萨科齐政府并没有将这些抨击当上一回事,
对于爱丽舍宫的这番举措,德拉诺埃很是欣赏,作为拥有光荣历史传统的法兰西,作为拿破仑-波拿巴的后裔(注2)就应该有着自己的独立意见,而不是一味的在那些大国背后跟风接班,说起来第五共和自从戴高乐总统开辟以来,向来都是主张自我、自力的。法兰西也好、欧洲也罢,归根结底,那是法国人自己的法兰西,那是欧洲人自己的欧洲。
“市长先生!”司机的声音让德拉诺埃从遐思中拉了回来。他这才发现原来已经驶入了官邸。
-砰-一声短促而又沉闷的枪声划破天际。刚刚走下车的德拉诺埃在这声枪响之中,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