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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消灭这些杂种。”空军的英勇给予了萧扬他们最大的鼓舞,所有人都跳起来,发起了冲锋。几辆‘东风铁甲’也从街角拐了过来,用猛烈的机枪火力掩护着步兵的推进。
机场方向,一架接着一架的运输机正在压低高度,萧扬已经可以看到放下的起落架上的起落架灯在夜光下投下的灼亮。“运输编队进场了,注意掩护。”
两架‘飞豹’战斗轰炸机从远处嘶鸣飞啸而来,再一次的猛烈轰炸了城区的印尼人的阵地。而机场方向则是一片忙碌,滑行着的运输机的尖啸声在夜幕中响彻着。
隆隆的炮声中,在一线指挥战斗的卡瓦尔赫上校当即命令独立第3空降旅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向机场方向推进,现在中国人已经在投下第二批的部队了,如果更多的部队展开下来,那么就算是独立第3空降旅再有战斗力,也无法挽回班达亚齐的局面了。
街道边上,一群印度尼西亚空降兵在用枪托将十来个平民打扮的亚齐人砸倒在路边,卡瓦尔赫上校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也许这些人中并不都是亚齐独立分离主义分子,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上校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容忍有漏网之鱼。尤其是面临着中国人的进攻的时候,更是要以严酷手段来整顿治安,决不能让他们和中国人内外呼应在一起。
随着中国人的进攻恢复,试图阻止起反击的独立第3空降旅当即遭到了凶猛的攻击,虽然炮火有限,但那些轻便的w-99型速射迫击炮却是一轮轮的打出呼啸而来的死亡弹雨。
“闪光弹!”随着萧扬的一声吼,正在向前推进的中国官兵们纷纷埋头欠身,轰轰轰,随着连续沉闷的爆炸声,轰然在夜空中炸开的闪光弹用迸发出的炙亮白光,将那重重夜幕所撕裂而开,耀眼的闪亮就如同刺亮暗夜的闪电一般,瞬间便是在炙热交火的街道中形成瞬间致盲的高亮。而许多印尼空降兵由于都戴着夜视仪,因而在被夜视仪成倍放大的灼光下,许多双眼被刺伤,甚至是造成短暂致盲的印尼空降兵们顿时的如同炸窝了一样。
重新打开因为在突然绽放的高强度闪光的作用下被强制关闭的夜视仪,萧扬一声怒吼“冲!”
数十名抵枪而冲的中国士兵立即气势如虹的压了上去。“手雷!”打着旋飞出去的手雷轰轰轰的绵密炸响成一片,无数纷飞的钢珠和雷体破片随形成的金属射流四下欢飞。
被闪光弹糜竺延的印尼人来不及寻找隐蔽,只能四下混乱着趴倒在地,结果更是遭到了劈头而来的空爆榴弹的杀伤。劈头盖脸下来的钢珠和碎片瞬间便是让整个战场成了噩梦之所。
“注意,注意隐蔽!”挥着手的军官们虽然看不清,但还是冲着四下里声嘶力竭的喊着。
砰,砰,砰,连续的枪响,5.8毫米口径狙击重弹的尖利弹头接连的破开这片夜幕,轻易的便是可以掀开这些只是带着贝雷帽的印尼军官们的脑壳,继而疯狂的在脑袋中翻滚,将柔弱的脑组织搅成一团稀烂的稀糊,直至一下子磕开后脑勺。掺和着脑浆的猩红乳白之色在空中倏然的拉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的贝雷帽上沾满了破碎的头骨碎渣和鲜血。
仅次于军官们遭到杀伤的,是那些充当火力构筑基础的机枪手们,只不过他们的命运远远要比军官们惨多了。12.7毫米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可以轻易的将这些虽然戴着头盔的脑袋打得稀烂。几乎每一个‘球状物’在被子弹打中之后,都是只剩下一滩白花花、红腥腥的东西,森白露出的颈椎还在可笑的顶着头盔,只是整个脑袋都烂了。
“狙击手!狙击手!”一连死了七八个军官、机枪手,独立第3空降旅总算是醒过神来了,这样根本无法阻挡中国人的推进。于是老道的卡瓦尔赫上校当即命令以两辆以卡车改装的装甲车做掩护,收缩部分兵力,从而稳住阵脚,从而再次发起进攻。
卡瓦尔赫上校的命令很快得到了贯彻,印尼独立第3空降旅当即开始收缩力量,可是此时中国军队并没有给予他们收缩的机会。萧扬指挥着两个连的兵力,当即沿着狭窄的街道开始向前推进。“老萧,我带两个排上去。”看着夜幕中那炸成一片的火光,岳海波摁不住劲了。
“急什么。”萧扬扶着头盔,笑了笑“你呀,侦察兵出来,没见识过咱装甲兵的拿手戏。”
“嘛东西?什么是拿手戏!”摸不清头脑的岳海波显然搞不清怎么回事。
“小的们,准备给狗日的见识下什么是拿手戏。”萧扬意气风发的冲着身后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