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中美关系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坏也坏不到哪里去!”说这话的是太平洋战区司令官-乔治-布兰森上将:“那位中国总理所说的名言倒是客观,永远能够让中美关系联系在一起的恐怕只有利益二字,先生们,我不得不承认,在亚洲,美利坚合众国的势力已经虚弱了。”
“零和游戏早已经不再是现阶段的世界所面对的规则了。” 国务卿-克拉森皱了皱眉头。他所说的零和游戏建立的基础便是如果一方得益,另一方必然损失的零和属性,而这种言论在国会始终为保守势力所推崇。但不得不去承认的是,往往结果是零和的情况下会出现帕累托最优的现象。而这个概念最早是在博弈论上发展起来,也因此零和情况通常被称为zero-sum game。显然这个时候提起这些,倒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虽然在幽默范畴里,零和博弈被引申为‘快乐守恒定律’,意思是有人快乐,就必定有人失落,也就是快乐必须要建筑于别人的痛苦身上,但跟墨菲定律相似,往往这种游戏却总是有着广泛的认识感的。从政治的角度来看,世界总是被分为大国和崛起中的大国,这两者本身就是存在着不可调停的矛盾,保守势力认为一个崛起中的大国只有打败大国才能让自己成为霸主,而这种力量对比上的消长也就是政治学上的零和博弈的关键所在。
“巴拉克-奥巴马总统的重返亚洲策略的失败,已经毫无疑问的告诉了我们,亚洲早已不是当年的亚洲,削弱力量的美利坚还有能力重返亚洲吗?”国家安全顾问-福雷斯特冷笑到:“我们何不反看这个游戏规则呢?毕竟从零和游戏属性的反向而看,全体参加者可得益或受损的情况也不是很差,非零和博弈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毕竟如果一个国家利用其过剩的香蕉与另一国家剩余的苹果进行贸易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至少两方都从交易中受惠了。”
国防部长-弗伦奇摇了摇头,这个不折不扣的鹰派显然并不赞同这样的说法:“福雷斯特先生,请您别忘记了零和游戏的基本定义。游戏者有输有赢,一方所赢正是另一方所输,游戏的总成绩永远是零。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这种势力的消长吗?”
“华府与东南亚国家的关系从来都不是最为重要的,除非我们依然抱定着遏制中国的态度,可是弗伦奇先生,请您别忘了,北美洲距离东南亚的距离和北京距离东南亚的距离,这两者之间谁近谁远?作为东南亚诸国的邻居,中国人现在可并不在意华府怎么来看待东南亚,甚至现在北京根本不需要去关注美国如何定义东南亚,他们所关注的只是美国对中国与东南亚之间的这场战争的定义。”匆匆从夏威夷赶来的乔治-布兰森显然并不在意这位防长的态度。
“当你看到两位对弈者时,你就可以说他们正在玩‘零和游戏’。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总会有一个赢,一个输,如果我们把获胜计算为得1,而输棋为-1,那么,这两人得分之和就是:1+1or-1都是等于0。”福雷斯特笑道:“难道弗伦奇先生是想确定这个定义?”
“好吧先生们,我不得不纠正下国防部长先生的某些定义。”站起身来的福雷斯特打了个响指,优雅的抖了抖贴身裁剪的意大利手工西服,开始了他的驳斥:“先生们,我们都知道零和游戏原理之所以广受关注,主要是因为人们发现在社会的方方面面都能发现与零和游戏类似的局面,即胜利者的光荣后面往往隐藏着失败者的辛酸和苦涩。”
“也正是保守势力认为从个人到国家,从政治到经济,似乎无不验证了世界正是一个巨大的零和游戏场。他们所强调的是这种理论是认为着世界是一个封闭的系统,财富、资源、机遇都是有限的,个别人、个别地区和个别国家财富的增加必然意味着对其他人、其他地区和国家的掠夺,这是一个‘邪恶进化论’式的弱肉强食的世界。”
“可是先生们,别忘了一点,整个20世纪对于人类文明来说,这完全是一个转折,在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经济的高速增长、科技进步、全球化之后,‘零和游戏’是不是已经不再适应这个世界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理性的来看待中国?”
抚手而笑的国务卿-克拉森给予了福雷斯特一个肯定:“乔治-w-布什政府时期对东南亚的冷落并没有错误,先生们,正如福雷斯特先生所说的那样,当初巴拉克-奥巴马政府的重返压制也不过是受到了中国的刺激,为了抗衡中国在东南亚日益增强的影响力。但先生们,中国有句俗语‘花无百日红’,如果我们不能够正视这个哲学味很强的俗语的话,那么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是这样。先生们,别忘记了,在美利坚合众国最为鼎盛的时期尚且终结不了一个伊拉克的乱局,何况现在的东南亚。龙象之间的冲突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