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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我靠,好疼,我龇牙咧嘴地捂着头。怎么搞的。惊出一声冷汗的我本能地睁开眼。
妈的,是一场梦,就是自己从床上滚下来了。妈的,吓死了老子了,真是见鬼。脑袋磕得生疼,还好,没出血。我嘟囔了几句从地上爬起来。这是怎么了,做梦都梦到女人,还不是艳情春梦,而是一场噩梦。
脑海内还残存着她的影像,哼哼,蒋聆,是你吗?我自顾自的在心底问道。
揉了揉被磕碰在地上的脑袋,我嘶嘶地抽着冷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妈的,怎么回事,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蒋聆,我开始玩味起这个名字来。我甚至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闯进我的睡梦,给我留下一个梦魇。我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妈的,但愿没被摔坏脑袋,我觉得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哼,蒋聆,那个华裔女人就是你吧,尽管穿着一身英国皇家海军的制服。
“排长,怎么了?”见我摸着脑袋坐在床上,刚进门来到三班长将手里的篮球抛入角落,走过来问道。
“现在几点了?”昏昏沉沉的我问道,我甚至没有气力去看自己的腕表,可能是睡得太久了的缘故吧,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松软。妈的,人就是贱,不过多么疲惫,只要死咬着牙,也能够扛过去,可这要一松弛下来,整个人都软乎乎的了。
“已经晚上八点了!”看了看表,三班长笑道。这家伙打球打得满身臭汗,正收拾着衣服准备去冲澡。
睡了一整天?我拍了拍脑袋,算了,不想这些了。“冷班长,同去,同去!”我示意正准备出门的冷班长等等我,一起去冲凉。
战场上的条件虽然简陋,但是后勤部门还是竭尽全力的在为我们解决能够解决的问题,譬如在战场上洗个痛快的热水澡,冲去满身的疲惫。或者是能够让厌倦了速食口粮、压缩饼干的战士们吃上一顿热腾腾的舒心饭。对于这些因联勤部门的努力而才换来的结果,我们自然很是满意,同样也很是感激。毕竟这是任何一个军人在远离营房的野战环境中,做梦都想得到的。
“排长,你们昨晚去哪里了?”哗哗地水流声中,传来了冷班长的询问声。
“别打听,这是纪律。”我一边往头上抹着洗发露,一边告诉隔间另一边的冷班长。我不想再去回忆那件事,有些事情将其掩埋在内心深处比什么都好。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连长和指导员说了,让我们别找你打听,说是事关秘密。”冷班长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那你还问?”我仰头享受着热水从面庞上直流而下的舒爽感觉,抬手摸了下发际,笑道。
“好奇呗,谁没有好奇心,不过我现在确定是有什么不可说的了。”冷班长说到:“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和连长、指导员态度一致。”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没有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无论是我,还是冷班长,都很清楚部队的保密条例,谁也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违反它,如果硬是要对抗,是什么下场,不用去说,谁都清楚。
回到营房的时候,战士们已经陆续归来了,在这段准备实施雅加达作战的日子内,部队除了备战就准备,就是休整,每天雷打不动的五公里负重越野,城市巷战模拟训练,下午还有篮球赛等等活动,总之战士们总是将自己的日常生活安排地满满当当,甚至我也不得不承认,在苏门答腊这样天气闷热的近赤道地区,每天流上一场汗,回来洗个痛快澡,的确是件惬意的事情。
“排长,怎么样了,昨天的会议有没有提到什么时候对雅加达展开作战?”战士们一直认为我昨天是去参加秘密军事会议的。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故做神秘样的说到。“去吧,去洗澡,一个个搞得臭烘烘的。”我笑着挥挥手,兔崽子们。
晚上十点多,我在营房内召开了一次小型军事讨论会,1班长钟飞、2班长林深河、3班长冷欣以及几个战斗骨干,我们凑在一起,就雅加达的地形又进行了一次分析和研讨。为了增强模拟性,我们还拿今天的战斗做了次战术总结。总结不足,总结经验,总结教训。只有善于总结,才能够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避免再次发生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