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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通往雅加达的公路,我们快速的前进着。战车引擎的轰鸣声中,我昏昏沉沉着。阳光下,浩浩荡荡的车队卷起着尘烟,向着我们胜利的方向,前进,前进。
由于是穿插机动,所以我们处于的位置往往是在主力部队的侧翼或者后翼,很少有机会前进到主力前面。随着124师和121师逐步收紧了套在印军第36机步师脖颈上的绞索,处于北方的战线也越发的战斗激烈起来。不时地有空军战机呼啸而过,而那阵阵隆隆的炮声更是让我们感觉到战斗的激烈与残酷。那密集如瀑样响起的爆炸声一听便知道是四十联装火箭炮布洒的122毫米杀爆弹雨。
盗频电台里一阵疯狂的呼叫,歇斯底里的,那是印度人在呼叫增援。屁的增援,印度尼西亚人这个时候哪里敢离开雅加达半步,我们师主力的位置刚好处于在印36师的北翼,如果印度&印尼联军胆敢出城增援,则我师主力随时都可能从腰肋处给于增援部队以凌厉一击,何况现在第41集团军和第42集团军的主力并没有投入战役,敌指挥层这个时候绝不会贸然采取行动,为了一个36师而陷进去更多的部队。
沿着公路往北,距离卡贡安不过四十多公里公路的地方,各种各样的装甲车、坦克的残骸开始多了起来,前几天第14装甲旅在这里和配属印第36师作战的印尼陆军第7独立装甲骑兵旅发生了几次缠斗。装备有99g主战坦克的第14装甲旅现在的位置已经是在卡贡安城的外围了,现在我们路过这里,明显可以感觉到前两天的战斗是多么的激烈。
闭上眼,我仿佛听到那上百辆坦克车、装甲车纵横冲锋时的咆哮,仿佛看到那炮口扬起的羽浪间火光四射的场面,那被击中的战车在燃烧,在殉爆,到处都是相互炮击的战车和履带碾出的道道辙印。战士们的呐喊声和炮弹的爆炸声仿佛依然在这片战场上嘹亮,飞掠头顶的战机是那掺杂其间的奏鸣,这就是战场,这就是让人热血沸腾的战场。
车队很安静,除了发动机的轰鸣之外,战士们很少说话,所有人都在静静感悟着这片战场。也许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丝热风、每一点草际之间都存在着战士的灵魂,无论是敌人的还是战友的,他们都是永恒的;或许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沙粒之间都曾经洒过战士的热血,无论是敌人的还是战友的,他们都是不朽的。对敌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如果打败一个猪一样的对手,都需要费尽气力且伤亡惨重,那不是证明自己不过比猪稍强一点吗?
“头儿,有情况。”当行驶在前面的陆战队的车辆停了下来的时候,冷欣一脚踩下了刹车,对我说道“是不是有敌人了。”这家伙一副特兴奋的模样。
“看看再说吧。”我打开车门跳下车,挥手示意部队展开警戒队形。我们这里距离卡贡安城不过也就是三、四十公里的路途,而且敌第7独立装甲骑兵旅只是被击溃,并没有被全歼,散兵游勇肯定还是有的。
卡贡安在西冷的西南郊,这里是一片典型的热带地区,高高低低的一些小山丘中散落着一些树林,甚至一些地方疯长着热带的确特有的植物组成。现在正值夏末,热风从大海的方向吹来,带着些阵阵的湿气,本就闷热的空气中顿时充满着阵阵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湿意。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房屋建筑,只有一些公路旁边的店铺、油站之类的,毕竟这里是连接雅加达、西冷的重要交通要道之一。
之前的战斗已经使得平民大多逃散一空了,几乎每栋建筑物都是那样的透出阵阵死气,那是一种没有人迹的沉闷。之前的那场场激烈的坦克对战大概让一些本不愿离开家园的平民也是一哄而散了,战火中没有人能够顾及到他们,与其无辜地死在流弹下,倒不如忍痛放弃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动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下。
第1陆战武力侦搜连的连长姓邓,单字一个肯,上尉军衔,曾经参加过对日作战。此时他正从那辆两栖装甲车内猫身钻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陆战队的家伙个个都那样一副‘老子天下我第一’的模样,唯独武力侦搜连的干部战士没有这架势。邓连是个特好说话的人,也就是那种老好人的模样,不过做事儿却特有原则,他带兵很有一手,两天来和第1陆战武力侦搜连的合作让我们连的所有人都觉得没有什么不愉快的。
“连长!”看到孙连过来了,我抬手虚点了个军礼,战场上没有繁文缛节,这并不是什么不注意军人礼节,而是安全起见,没有一个军官会喜欢战场上被人捧着、拱着,谁知道会不会哪里就潜伏着一个敌人的狙击手呢。
“走,去前面看看。”陈鸿冲着我挤挤眼,示意我跟上来。由于我们连是配属第1陆战武力侦搜连指挥的,所以原则上,我们是受陆战队指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