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我们的装甲战车开始用骤然的火力扫荡整片战场,那些30毫米机炮发射的杀爆榴弹开始对敌人的筑垒依次点名。惊慌的敌人根本顾不上依靠那些筑垒来隐蔽自己,有人胡乱向我们射击,结果被林深河他们一次用狙击步枪点杀。
远处传来了阵阵密集的炮火声,那是我们连的主力和武力侦搜连的主力在发起进攻吧。此时我已经完全的陷入在杀戮的狂野之中,12.7毫米重机枪扫射时的震颤感让我整个人都在洋溢着暴虐的气息。我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似乎就是这片战场的主宰者一样,那是一种属于胜利者的骄傲和权力。
我渴望这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古代,将军们在获胜之后总是喜欢骑着高头大马巡视战场了,那是一种胜利者对征服感的渴望,那是一种掌握别人生命的主宰感,同样那也一种男人最为渴望的胜利归属感。那如林的旌旗下,那闪亮寒光的矛槊下,失去拾起的敌人俘虏一堆堆的如待宰的羔羊样颓唐,驾驭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在侍卫们的簇拥下,以胜利者、征服者的姿态审视那些战俘时,不过就是如此这样的快感吧。我觉得此时,当我操控着车载机枪,用那道道刺出的‘火线’将敌人打得血肉横飞的时候,我想那也是一种操控别人生命的成就感。
各种灼热的火力对着敌人的炮兵阵地就是一阵狂热地扫射,轮式步兵战斗车上的30毫米机炮喷吐的火蛇如同一道致命的火链样的扫过,伴随而出的是密集的弹雨如同星星点点飞舞的火球样,如同节日的礼花一样宣泄而出,密如炒豆样炸响一片的次口径高爆人员杀伤弹在这片林子间的空地上纷飞交织起一张钢铁与烈焰的死亡之网,将那些被我蔑称为“猴子”的印尼人吞没在浓浓烟火之中。一时之间,飞溅的弹片、折落的枝叶、腾起的硝烟、纷扬的木屑,弥散在一起,到处都是,伴随着刺耳的尖啸,那伴随在密集爆炸声中的各种碎裂声、惨叫声、就如同死神的狞笑样充斥在空气之中。
我操控着12.7毫米重机对着那些逃窜的身影喷吐着火热的弹丸。不管有没有打中确切的目标,我需要的只是这种杀戮的感觉。对于敌人而言,这战场上的一幕幕完全变得甚是可怕的,弥散的硝烟和飞溅的鲜血让整个战场充满着激情,变得沸腾,那种混杂了血腥味的战场暴虐气息几乎让人感受到了窒息,整个战场到处都是被击毁燃烧起来的印尼人的车辆,这些燃烧的战车不时发出阵阵弹药殉爆声,而这所有的一切却都又都发生在暗夜之下,发生在被火光给染红的夜幕之下。这片本应该让印尼人安静渡过一个夜晚的战场上,此时却是战车的轰鸣声响成一阵,爆炸的巨响接连成片。对于敌人来说,这就是被杀戮,对于我们来说则是实施杀戮。
战车手们透过热像仪和夜视仪,看着那被火光染红的夜幕,肆无忌惮的操控着各种武器扫射着敌人,尽管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使得敏感的热像仪多少有些无所适从,尽管外面已经被火光给染红,但战车手们还是纷纷的转动着电动炮塔扫射自己捕捉的目标,那纷飞的弹雨就是他们收割敌人生命的镰刀。战车在奔驰,冲出丛林,如同潮水的推涌,那冲击的装甲洪潮开始波涛一样的起伏起来,嘎呀倒折的树木和瓮响着的发动机的轰鸣无时不在刺激着敌人的神经,让他们感到恐惧,他们手中的m16a1自动步枪也好,ss2步枪也罢,所射出的5.56毫米子弹打在我们的战车装甲之上,不过都只是溅起阵阵火星而已。
此时,对于我们来说也好,对于敌人来说也罢,夜,虽然还是那样的深沉,但却又那样的绚丽多彩,因为巨大的爆炸声此时如同擂响的巨鼓样炸响,而那照亮夜幕的火光更是将整个黑夜几乎变得如同白昼一样。那树林中燃烧着树木发出阵阵的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烧成焦黑的碳样的树木冉冉的散发着焦臭的味道,掺杂其中的是烧焦人体的焦糊味。
整个战场就在我们的装甲冲击下颤抖。除了黑暗的夜色中那一道道突兀地划开夜幕的co2测距仪的光束,除了那橙色火光中隐现着的身影,整个战场似乎就没有其他什么,杀戮是我们降临给敌人的恐惧,钢铁是我们用以摧毁敌人意志的力量,那冲击的装甲浪潮就是大海中涌动的波涛。伴随着一阵引擎的轰鸣声,那阵阵的装甲铿锵做响,一群丛林迷彩喷涂的战车带着势不可挡的冲势碾压过去,敌人就在我们的车前不故意一切的逃跑。而我们的战车则追逐在他们的脚后,庞然大物样的车身肆无忌惮的撞倒一切前进道路上的树木、敌人、还有他们那烧得跟黑炭样的车辆残骸,12.7毫米和7.62毫米车载机枪不时的对着树林深处打出两梭曳光弹,飕飕的在树林中划开道道磷绿色的弹迹,校正弹道,紧随而后的便是泼风样扫射的机炮弹。敌人在我们这席卷一起的风暴中溃散,他们奔逃着,哭嚎着,极力的想要找寻一条逃脱升天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