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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压住了心底骤然涌上的火气,看着面前这个说谎的俘虏,哦,他的名字叫做桑-纳达勒加瓦,是一名一级准尉。我盯着这个还很年轻的印尼人的眼睛,“告诉我,有没有没的部署了。”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慢慢挤出牙缝。
强装着镇定的印尼人顾不上鼻涕、眼泪的流下,蠕了蠕嘴唇,他想说些什么。那顶在他脑门处的9毫米手枪带来的冰冷感让他恐惧,我能够看到他的恐惧。
那边的俘虏群一阵的骚动,甚至就连我们的战士也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这里,我浑身充斥着的那股子暴戾气息让这片树林变得阴暗,我能够感觉到这种暴戾,我变得有些野蛮残忍,甚至是有些凶残。
“tell me!”我凑脸向前,逼视着我面前的这个惶恐不安的家伙,从喉咙深处挤出单词。我眼中的那种对生命的漠视或许是吓坏了这个俘虏,他的目光变得涣散,在躲避。
我确定这个叫做桑-纳达勒加瓦的家伙在撒谎。我收回手枪,松开了抓住他的手,我让他整理下自己的心绪,让恐惧感塞满他的心脏,让哪里充斥着对死亡的惧怕。
“范排!”看着我把玩着手里的枪,冷班长忍不住开口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转身看着他,也看着我的那些战士,但是我没有说话。
“告诉我,这附近还有什么部署!”我扭头回来,突然的一声暴喝。
被吓得一惊的桑-纳达勒加瓦磕磕巴巴起来,不过我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瞥向那群战俘,我能够感觉到他在担心什么。“告诉我!”我阴冷地说道。
“没,真的没有别的部署了!”战俘的双手一直在哆嗦着,可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依然这样回答着我。然而这样的谎言显然并不是我需要的,我不喜欢一个不诚实的敌人。尤其是他的不诚实很有可能会将我的战士带向死亡的时候。
“真的没有了?”我冷笑了下,我说着看着那群双手抱头蹲在坐在地上的战俘群,我的目光在他们之中游走。哦,原来如此,我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没有了,sir,真的没有了。” 桑-纳达勒加瓦认为我真的相信了他的说法,他的语气也变得坚定了一些。
我冷冷地撇撇嘴,抬手就是举起手中的9毫米手枪,对着这个说谎的家伙的脑袋就是一枪,砰,近距离的射杀,火药微粒几乎是刚刚才喷出的同时,金属弹丸便是打旋而出钻入了这个白痴的脑袋。
噗通,没有只言片语,甚至还没来得及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桑-纳达勒加瓦颓然栽倒。暗红的鲜血和黏稠的脑浆从脑门处的弹孔中流出,昏暗的火光下那流动的色彩颇是让人感到诡异。我冷冷地看着这具尸体,看着这数秒之前还在回答我问题的印度尼西亚军人。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是个好军人,然而这个时候我需要的并不是军人之间的欣赏,而是一个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将能够使得我和我的弟兄不会将生命丢在这片该死的雨林中。而军人之间的欣赏,所谓的绅士风度此时已经不在适用在这片残酷的战场上了。这里不需要儿女情长样的娇作,也不需要骑士精神样的礼节,对战俘的尊重并不等于可以容忍他们以“中国军队一贯善待俘虏”为理由来欺骗我们。我中华好儿郎固然是对战败的敌人很少横加以刀枪,但这并不等于不会。也许我们的俘虏政策的确宽厚,但不等于我们不会诛杀那些顽固的家伙。昔日一贯以博爱容忍对游牧民族实行‘宽政’而被那些蛮夷尊为“天可汗”的李家二郎、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尚且在东征高句丽的时候“收靺鞨三千三百,尽坑之”。现如今我们在播扬“巍巍上朝之武功”时,虽当以“天朝之友爱、仁爱”带给这些蛮夷,但亦是当以“天威”震慑他们,毕竟没有刀枪矛槊为后盾的文明是无法为野蛮人所接受的。
“排长!”身后冷班长的惊呼并没有让我停下脚步,我提着把手枪杀气腾腾地走向那些惊惶成一团的印尼俘虏们。刚刚我处决掉了他们的同伴,这些骚动不安的俘虏试图想要起身,结果被头顶上斜指的重机枪那黑森森的枪口又给逼了回去。
“怎么着,想反抗吗?”我握着枪的手指了指停在一旁的装甲车,大声地咆哮着“想反抗就来啊!”我神经质地吼了两声,而车上的机枪手也配合式地转动了下机枪,做了个射击状,唬得那些俘虏们一阵低声地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