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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启程之后,我的话语变得更少了,而王勇和宋文京两人看我的目光也变了一种模样,那种目光是种略带着不屑,却又带有着一种难以琢磨的味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他们看来,我刚刚的那番行为是违反了纪律,虐待俘虏了。操,我本就是没皮没脸的主儿,我还在意谁怎么看我?更别说我期望他们两个情报系统的‘阴暗者’能够对我抱有一丝好感。
我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我是卫国战争后才选择加入军队的,我和许多那时候因为一场伟大胜利而投笔从戎的年轻人一样,我们的心中只有“大中华”,我们有我们的信仰和我们的认识,我们甘心用自己的热血浇灌出胜利之花,如果中国能够因为我们的牺牲而复现巍巍盛世之态的话,我们宁愿成为那累累白骨,铺就出通往王者之巅的进军道路。我们有一腔碧血,我们有无比的忠诚,我们有断然的决心,我还有钢铁的意志,因为我们是“中国军队这台无比巨大的、碾压一切反华势力及阻碍共和国走向辉煌的战争机器上默默无言的螺丝钉、小零件”,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某些做法而去质疑自己的行为。
我对王勇、宋文京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恶感,也没有什么亲近感,除了我们此时都穿着同样的军服之外,我们其实是属于两条战线上的人,就如同铁轨一样,我们是承载着列车前进的平行线,只不过我们都有着共同的枕木而已。我并不想可以的去给自己塑造出什么光辉、伟大、正义的形象,从我射杀第一个敌人开始,我的手头就已然染血,我不想做什么圣人,也无法去做什么圣人,如果死后真的有什么天堂地狱,我宁愿堕入那黑暗。
一路上我都没有什么和安静他们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安静低着头跟着我的身后,我甚至不想回头看她一眼。嘴里塞着救护包、被反扣着手的战俘由两名战士押解着,我不知道丫头究竟从这个战俘的嘴里得到了什么口供,我也不想去知道,我唯一能够知道的是,我用一种她难以去理解的手段去帮她拿到了口供,尽管很不光彩,尽管很是玷污了我的军人荣誉。不过又怎么样呢?要是让她知道我曾经卡贡安的那片丛林中枪杀过战俘,那又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陈鸿在前天中午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师部的调查组将会在近日就我枪杀战俘的事情做一次公正、合理、彻底的调查。也许我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然并不在乎。
到达汇合点的时候,冷班长他们已经在那里了,我匆匆的和冷班长交谈了几句,确定他们已然甩掉了被他们吸引过去的敌人之后,便是下令部队短暂休整片刻。
本来我是想让部队短暂休整一下,准备为接下来的渡河做准备,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冷班长竟然是那么的急切,他在等待我们到来的时候,已经连接好了索桥,而且已经先派了两名战士渡过河去。
“糊涂!”我顾不上继续责备冷班长,立即命令部队准备过河,暂时放弃休整计划。之所以我要这样去做,是因为冷班长做得太不周密了,怎么能够让部队半渡呢,而且中间相隔了这么长时间,一旦渡河过去的两名战士被敌人发现,敌人很有可能截断我们后续的渡河部队,从而使得我们陷入背水而战的困境。那样的话,我们搞不好会全军覆灭在这里。冷班长这次真是大意了。
考虑到如此,我立即调整了部署,让路一鸣带一组战士先期过河,去和对岸的两名战士汇合,并建立巩固线,确定安全之后,我们主力再过去。虽然冷班长派人先行过河显得有些急切了点,但他们架设的索桥却是很牢实。牵引索连接在两株大树之间,一次过三个人并没有问题。这让我很是满意,至少这样对于我们来说,渡河时间将会缩短不少。而时间缩短了,也将会使得我们的安全保证大大提高不少。
就在路班副开始带人渡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阵阵沉闷的爆炸声,如同滚雷样的在远处炸响,轰隆隆地似列车过顶,一阵阵似疯狂敲打的鼓点样,隆隆地,一声声震彻着大地。
“开始了!”冷班长愣了下,随即欢喜起来,那声声炸响的爆炸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而使得我们听起来并不是那样的感到震撼,但却是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欢喜。因为这意味着敌人掉进了给他们设下的瓮毂。
之前在部署任务的时候,我就给敌人布下了这个圈套。敌人既然会向我们的机降场展开合围,自然也就会集中一部分的力量,从而形成规模。在sz-11的‘鹰眼’之下,这样一支具有一定规模的力量怎么可能不暴露,既然敌人想打我们的伏击,我们为什么不能够将计就计打他们的一个埋伏,以‘老鹰’编队对合围之敌人实施空袭。一方面机降场方向的二次空袭可以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掩护我们的行动,另一方面也会牵制敌人的注意。
正是因为如此,冷班长此时才显得很是兴奋,此番隆隆的爆炸声说明敌人的确有向我们的机降场方向展开合围,只有合围的敌人完全处于在‘鹰眼’的控制之下的时候 ,‘老鹰’编队才会实施空袭。敌人的主力既然遭到了空袭,那也就意味着在河岸方向,他们不会有太多的兵力,而巡逻站的方向也势必是兵力单薄,我们不但赢得了时间,还赢得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命令部队抓紧时间渡河!”时不我待,只有迅速而果断的实施行动,才能够赢得胜利女神的青睐,于是我立即的下达了渡河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