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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准备引爆!!”我拍了拍邓小毛的肩头,示意他做好准备,现在敌人正疯狂的向正面方面压进,不过从敌人的进攻面拉得很宽这一点来看,似乎敌人也保守了些,也许是被刚刚那番爆炸给吓坏了吧。
敌人显得很是愤怒,他们拉开着宽正面,在机关枪火力的掩护下,直接向我们扑来。敌人这一次吸取了教训,他们以剩下的六、七辆车为作为火力支持,在两翼和后面充当移动火力点,以猛烈的火力压制我们的行动,同时以步兵充当前导,摆开标准的协同作战队形,恶狠狠的冲向过来。而此时,我们已经几乎没有弹药了,每个人也就剩下一两个弹匣,手雷等爆炸物更是所剩无几。我手头剩下的也就一枚烟雾弹了。
“准备撤退,准备撤退!”我对陈大头喊声到,敌人的一些火力冲着猫身在树上的他不断的扫射,打得枝叶纷舞落下。这小子听到的喊声后,倒是动作灵敏,三蹦两跳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
“你先走,我和小毛断后。”我冲着大头挥着手,告诉他赶快撤离。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地跟时间赛跑,能走一个是一个。
现在我们基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敌人的了,除了此时已经接驳上电源的爆炸索之外。所谓的爆炸索其实就是一种炸药制成,形状像电缆的索状炸药,当我们将这种白色电缆样的炸药索缠绕在树木上的时候,一旦起爆,就可以让这些大树拦腰被炸倒,从而可以很快的开辟出一片空旷地来。通常野战部队都很喜欢用这种玩意儿在林子内开辟出一片空旷。尤其是在防御作战的时候,这种爆炸装置可以很快的开辟出一片开阔地来,从而有利于扫清射界。
“雷暴,这里是黄雀,我们即将为你们引导空袭。”我抓着电台,呼叫了空中的炮艇机。很快,我们将把死亡的钢铁之雨倾泻到敌人的头上。
敌人还在前进,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在我们零星的射击声中前进着,他们大概是发现了我们弹药不足。他们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一群人大着胆子的挺起胸膛向我们冲来。
“三、二、一,开火!”我跃身而起,手里的自动步枪哒哒哒的一阵扫射,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人在我们猛烈的火力下,被蜂射而来的金属之雨给洞穿了胸膛,一头扑倒在泥泞中。刚刚才直起身来开始冲锋的敌人被这一阵弹雨又给逼退了回去,几个大胆的家伙拖着哀嚎着的伤者在我们的射击声中拼命地寻找着隐蔽。敌人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给于他们一击,不过从我们稀疏下来的枪声中,他们也意识到我们已经开始撤退了。
“追上去,消灭他们。”有印尼军官喊声着,驱赶着士兵向我们继续进攻,然而任凭军官们怎么呵斥,这些印尼士兵都不肯再前进一步,在被陈大头连续两枪射杀了两名军官之后,那些军官们也闭嘴了。
“起爆!”看着敌人除了以车载机关枪扫射我们之外,几乎不敢再动弹,我果断的劈下了抬起的手,随着起爆杆被摁下,一阵沉闷的轰轰轰声紧密响起。连环的爆炸声中,十几株大树的根部接连的腾起一阵尘烟。敌人没有想到在他们的脚边、四周的薄土下居然埋设了爆炸索,那闪动着的火光让他们感到不安,有人惊叫着,有人趴下寻找隐蔽,还有人在大骂。虽然爆炸索的威力有限,对这些印尼兵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但随之而来的一幕却足以让他们绝望了。
一阵吱吱嘎嘎的呻吟样的折断声,沉默了片刻之后,那些参天大树发出一阵心不甘情不愿的哀鸣,折倒而下,在印尼人的叫骂声和惊呼声中,这些大树轰然倒地,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环臂粗的树干挡住了印尼人的那些路虎前进或者后退的方向,繁茂的枝叶挡住了他们的视野,从空中看,随着这些大树的倒下,这片雨林就仿佛被恶作剧的理发师给减去一块头发的脑瓢样,露出一块癞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