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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十门大口径榴弹炮长达十分钟的火力掩护下,敌人以六辆‘m1a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作为先导,掩护着尾随而后的步兵战车及成群的步兵狠狠地切向了我1排2班与1班结合部的防御阵地。漫天而下的炮弹将整个防线化作一片火海,而敌人从此次步坦协同进攻一开始就不断遭到我军的炮火打击,来自海面上的舰炮火力及火力支援舰上的大口径榴弹炮和火箭炮不断地将死亡与钢铁降临给敌人。
到处都是炮弹炸出的弹坑,那些跳跃着的纵火球四下飞舞着,这些可怕的金属球是由俗称“子母弹”的集束炸弹所释放出来的,不要以为只有空军才会丢下这样的变态东西,大口径火箭炮的子母弹战斗部同样能够将这种面杀伤武器丢砸在它们想要毁灭的地方,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种变态的东西,当年欧洲在挪威、瑞典几次召开会议,想要禁止集束炸弹的使用,然而无论是我国,还是美国人又或者是俄罗斯都在没有在《禁止集束炸弹公约》上签字,这也使得这个由欧洲人搞出来的所谓公约完全成了一纸空文,三个主要军事大国都没有签字的公约哪里还有什么约束力,反正一般的小国是没有能力开发这种极具杀伤力的变态武器的。
要在之前,我肯定不反对使用这种武器,更别说不喜欢了,但是现在,现在我却是对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充满了厌恶,我从来没有如此这样的讨厌过这种武器,成群的炮弹带着尖啸声从雨空中划落下来,又轰然地炸响,但却并不如同普通杀爆榴弹那样的轰然地炸起一团火球,在浓烟中将自己破碎的弹片飞舞着溅向四周,而是如同我们中国人春节里燃放的鞭炮,确切的是说是那种如同蜈蚣样的长串鞭炮所欢快的炸响声一样,噼里啪啦地爆裂成一阵。也就是在这样的一阵的爆裂声中,那些该死的子母弹战斗部将无数的子弹头释放出来,这样内藏纵火片的钢球到处飞溅,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火海。
更可怕的是,由于子弹头较小,且并不如同子弹那样的飞旋穿透人体时往往旋绞出一个偌大的弹孔,而是在击中人体之后,迅速穿透人体肌体,形成内杀伤,所以总是令人防不胜防。被这种钢球弹击中之后,乍一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钝器击伤样,外表一块乌青瘀伤,但实际上肌体内部甚至内脏器官却已经被损伤了,这是由于人体的皮肤和肌肉具有较强的弹性,而钢球弹头又较为外表圆滑,在爆炸四溅的时候,其往往以极快的速度迸射四溅,一旦击中人体,往往破入身体内,而肌体在被洞穿之后,因为弹体球的圆滑且穿入速度极快,很快便是拢合,故而伤口不容易被察觉,这种令人防不胜防的子弹头甚是让人感到头疼,毕竟谁也不会在意一块淤青的,但谁也不能保证这种淤青之下是否存在着一个因为肌肉皮肤拢合而闭合的伤口,更不能够保证内脏是否已经被打坏。除了被子弹头击中颅脑之外,多数死于这种炮弹之下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死于内脏大出血。
正是这个原因,我此时才对这种炮弹感到厌恶,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此时正处于在炮弹的杀伤半径边缘,万一一颗炮弹落在我们身旁,那岂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有什么比死在自己人的炮弹下更冤枉的事情吗?
虽然敌人并没有令我厌恶的子母弹,但他们的那些155毫米和105毫米榴弹炮发射的杀爆弹也是让我感到头疼的,现在这片战场上已经是一片混乱了,炮弹在天空中乱飞,子弹日日怪叫着横窜,到处都在翻滚着浓浓的烟云。谁能够保证下一发炮弹不会落在自己的头顶上,谁又能够保证那些四下乱飞的流弹不会击中自己呢,整个滨海区的大街小巷,每一条街道都笼罩在横飞的弹幕之中。双方的炮兵就这样的彼此泼洒着死亡,却丝毫不顾及我们这些倒霉的家伙的感受。
“敌人的坦克,敌人的坦克!!”费鸣又大惊小怪样的喊出来,这小家伙至于嘛,不就是六辆‘艾布拉姆斯’嘛,至于这样的大惊小怪吗?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连长,十一点钟方向,敌amx-30至少八辆,m1a1至少增加三辆!!”费鸣颤抖着声音告诉我,在我们的十一点钟方向,也就是在3班的防御正面,敌人至少增加了十二辆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