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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敌人放近一点再开火,保持火力的持续性,反坦克火力第一轮给我打掉那那辆步兵战车,随后转移阵地打掉那两辆履带式装甲运输车,其他人员给与掩护。”我捂着耳麦,对着送话器低声地命令到。
这条街道其实并不是很宽,只不过由于之前的空袭和炮火将大批的房屋建筑物给摧毁,所以看起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沿着这多少有些显得旷荡的公路前进,敌人并没有放松他们的警惕。盗频电台内一阵吱哩哇啦的呼叫,“这里是克利士,我们准备对敌人实施惩戒,魔笛,请求给与跟进掩护。”这样的呼叫声中,敌人前进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一点,步兵开始往前推进,虽然人不多,但看得出来,他们受过良好的训练。
现在我想对于心底的那些疑问,我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答案了。其实就算是前指还没有能够将相关的情报转发到我们的手中,但是从今天的这场战斗,我也得以解开了一些疑问了。我想钱鹏飞营长他们很清楚那些敌人的来路,他们之前就一直有多次进出雅加达的作战记录,对于这些敌人,他们肯定并不陌生。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些被敌人呼号为‘魔笛’的部队不是雇佣军,就是一些西方国家的干涉部队。然而我却没有办法去证实我的这个推论,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能够和这些敌人发生正面的接触,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证实我的这个推论,不过我相信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虽然我没有能够擦去那些家伙脸上的迷彩油膏,但是从他们的身高和体格,我却可以断定,他们不是印尼人。
随着敌人开始逐步的接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透过自动步枪上的微光瞄准镜,我始终紧盯着缓慢前行的敌人,他们拉开着散兵线,在战车的支持下,向着我们这边而来。敌人并没有意识到我们在他们的正面上设置了阻击线,或许他们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他们或许以为着我们是在将主力集中在对那些运输车的攻击上。不过不得不说,敌人还是很谨慎的,无论是从动作,还是从配合上,虽然比那些‘魔笛’差一些,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些家伙的巷战战术还是很标准的,动作也很规范。看得出他们受过不错的训练,我想此时这些打头阵的印尼人应该有个不错的‘师傅’。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接替了‘魔笛’的攻击锋线,毕竟这里是战场,不是表演,如果纯粹的从表演角度来看,他们的一些动作也许并不雅观,但是这里是战场,他们所面对的不是观众,而是残酷的厮杀,所有的一切并不是照科而行就能够获得掌声的,而是需要更为灵活的掌握一切,包括战术动作,不同于表演,因为毕竟任何一个疏忽所付出的代价将是生命,表演场上就算是搞砸了,也不过只是会换来一阵嘘声而已,但是战场上却是不同,任何的疏忽只能使得自己丢失了生命。
对着那两辆履带式装甲运输车微微的提速了些,使得自己的速度紧随着被释放出来的步兵群之后,这样可以在距离上给与那些步兵以支援,敌人很老道,战术不错,这是我最后给他们的评价。几乎就在我对敌人赞叹着的时候,一群敌人迅速的跑过空旷地带,冲向我们这边,只要穿过前面,就是我们的打击线了,不过在敌人穿过这片空旷地带的时候,我并没有下令开火。而这也使得紧张着神经的敌人显得是得以稍加的松上了一口气。
没有遭到任何的火力袭击,也没有我们的防御,或许这条街道的确是平安的,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我想敌人应该是这样想的,他们一定认为着我军并没有在这条通往前面的街道布置防御力量,也正是如此,敌人显得很是轻松。
我想敌人的确是太轻松了一点,他们的跑动开始变得有些凌乱,这是敌人明显放松了警惕性的缘故,也许和那些‘魔笛’不同,这边遭到袭击的运输队是自己的同伴,那电台里凄厉的呼叫声让这些敌人怎么可能不去增援,那一声声的呼叫让这些敌人时刻都在绷紧着心,想要去救出他们的同伴。敌人开始如此慌乱,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只要他们丧失警惕性,我们便是可以达到首先制敌的目的性。而只要达到首先制敌的目的,我们便是走出了通往胜利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