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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样可以?你可别让我再犯了错误,到时候又被脑袋们拿去做文章了。”趴在地上的叶啬不住低声询问,他似乎有些不放心,又似乎是有些担心,总之,此时趴在一片瓦砾后的八排长现在完全是不同于以往那副做事儿精干的模样。叶排长这家伙向来是做事儿胆大妄为,越南战争期间,他率一排之兵深入敌后纵深,勇猛地实施穿插作战,配合正面的我1营主力对敌实施切割,使得西贡城外的敌军一团兵力竟然陷入混乱之中,不战而溃,而那个时候,他才是新下到连里的军官生。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一场战斗中的出色表现,叶排长才在团内赢得了个‘叶大胆’的称号,虽然这个‘叶大胆’听起来是俗气了点,但用来评价他平时的作战指挥风格还正是恰到好处。甚至用这个‘大胆’来形容他的一贯作风也不为过,‘叶大胆’的大胆可不仅仅是在带兵打仗上,在有些关乎纪律上的问题时,他也是胆大包天,譬如这家伙曾经胆大包天的在班达亚齐公然处决了几名‘亚齐自由运动组织’的武装分子,此时曾经被媒体曝光过,搞得是沸沸扬扬一阵子。
其实他在这事儿上倒是没什么大错,那几名‘自由亚齐’的武装分子也的确是该死。在班达亚齐作战期间,‘自由亚齐’武装一直都是我们的友军,他们负责在印尼政府军的背后实施破坏作战、帮助我军带路、并给我军搜集情报,的确是为我军能够迅速得以在班达亚齐站住脚跟而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可是从总体性质上来说,‘自由亚齐’组织的确是一直分离力量,甚至用恐怖组织来形容他们的一些作为及这些所作所为带来的性质,更重要的是,由于宗教等因素的推波助澜,‘自由亚齐’组织在我军夺取亚齐省之后,某种程度上也开始对我军的一些占领政策构成了威胁。譬如这些分离分子经常抢劫和攻击居住在亚齐省的马来人,叫嚷着 “要将亚齐变成亚齐人的亚齐”,并谋划建立一个亚齐人为主的国家,这一点,显然是我占领军所不能够容忍的。本身我军攻占苏门答腊岛,就是为了和屈服我军锋芒之下的新加坡方向相配合,锁死马六甲海峡,并为以后进攻安达曼-尼科巴群岛做准备,我军需要的是一个相对治安状况良好、且能够在我警备当局安抚下,逐步走向战后安定生活的苏门答腊,而不是需要一个充满种族冲突和暴乱的占领区。
如果无法解决好种族冲突和宗教问题,那么很有可能,我军在苏门答腊岛也就会重演美军在伊拉克的噩梦,萨达姆-侯赛因倒台后,逊尼派与什叶派之间的冲突使得美国人在伊拉克陷入在此起彼伏的冲突之中,其实本身那些冲突并不一定是冲着美国人去的,只是因为美军无法解决什叶派和逊尼派在阿拉伯复兴党倒台之后的冲突,使得两派之间冲突愈演愈烈,最终双方都迁怒于‘占领者’,这才形成了后来的伊拉克局面。
所以在平定了苏门答腊岛的印尼政府武装和抵抗力量之后,我军并没有马放南山,而是留下一部分野战部队,配合从国内抽调的三个武警机动师,强化在苏门答腊岛的治安。具体执行是由“总参五杰”之一的郜归仁中将负责的。
“总参五杰”在军内很有名气,他们分别是雷石上将、蔡兴宇上将以及郑仁罡中将、郜归仁中将和纳兰平初中将,这‘五杰’据说都是国防大学统合班第一期的杰出者,而且有意思的是,除了雷将军,其他四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着情报系统的背景。时至今日,雷将军是整个‘东南战区联合司令部’的司令员,蔡兴宇将军是‘中南亚战区联合司令部’的司令员,郑仁罡将军是‘驻日司令部’司令员兼日朝韩三国联合工作委员会的事务主任,和他们三位相比,显得最低调和最神秘的也当数郜归仁中将和纳兰平初中将了,纳兰将军据说之前一直是情报系统内的佼佼者,后来军委出于某些原因的考虑,居然让他低调现身,出任军职,现在他是山南集群司令员,目前正率部驻扎在新近被占领的印度东部重镇-西里古里,一副横刀立马、直下恒河平原的架势。郜归仁将军就更让人搞不清头绪了,我们只是听说他之前是搞经济的,一直在金融系统,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军委突然调他出任‘印尼暨新、马警备司令部’的司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