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外卷 我的战争_第三百一十四章节(1 / 2)

功勋 绿窗幽梦 1612 字 2022-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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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楼顶上的我一阵的干呕,这是一种很是让人难受的感觉,我难以描叙这种感觉,我知道这是次声弹带来的影响,一旁的安静铁青着脸,这个丫头总是这样的要强,我知道她同样很是难受,可是她却是咬紧着下嘴唇,强忍着胃底涌上来的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这不得不让我多少感到佩服一下,而我自己则是稀里哗啦的吐得不成样子,距离这样远,我还是感觉这样难受,而此时在爆炸范围内的那些敌人呢?他们会是什么各样的感觉?

我知道的是,次声是不易被人察觉和听不见的声音,在大气中传播衰减很少,与大气沟通的掩体和工事难以防御。所以此时那些敌人无论躲在哪里,都难以躲避次声对他们的杀伤,如果没有才有一些必要的防护措施,他们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因为次声波对人体的杀伤很大,而且次声的强度不同不同,对人体的各种器官和部位损伤程度也不同。强度相同、频率不同的次声波也可对不同器官和部位造成损伤;就便是频率相同的次声波,其杀伤程度也得视其波强度而定。次声波对人体的损害是很大的,如果按照感官刺激分类,次声武器可分为两种,即神经型和器官型。神经型次声武器的发射频率与人脑的阿尔法节律相近,也就是约5赫兹,能强烈刺激人的神经,使人晕眩头痛、精神沮丧或神经错乱。而器官型次声武器的发射频率与人体内脏固有频率相当4~8赫兹,可使人出现恶心呕吐、胃痛、呼吸困难等症状。很显然,采用云爆弹改进而来的tds-23型特种用途炮弹是属于后者。

枪炮声沉默了大概有五分钟,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直到没有动静之后,我才扶着墙站起来,命令炮兵向之前投射次声弹的位置发射两轮炮火,以便掩护我们前进。这个时候我自己其实也并不好受,次声弹带来的影响对我们同样存在,虽然我们有戴了耳塞,并有针对的做了一些防护,而且距离爆发半径也还有一定的距离,可是就便是这样,带给我们的影响还是让我们足够感到难受了。

两轮炮火很快便是覆盖下去,炮弹划过头顶的那种尖利的呼啸都让我觉得很是动听,我从来没有觉得炮弹呼啸而过的凄厉怪啸会是这样动听,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大地上一样,远处轰轰隆隆的爆裂出巨响。

热成像仪的屏幕上都被一片纷纷扰扰的红黄之色给渲染着,根本看不出是否还有生命存在。我不知道这个敌第1轻骑兵团还有多少幸存者,不过我隐隐约约的觉得tds-23型特种用途炮弹带给敌人的杀伤是巨大的。不过我感到不确定的是,为什么欧洲人是否有告诉日本人以必要的对次声武器的防护,要知道在次声武器研制方面走在前列的国家可就是法国。当年法国工程师坦第就曾使用18.9赫兹的次声,使在自己家中做客的同事产生了身在实验室的幻觉。坦第还认为,次声不仅会使人们产生幻觉,还可使皮肤上的毛孔颤抖,从而作用于心理,制造寒冷的感觉。而1968年4月,法国发生的‘马赛附近农庄二十多人在短时间之内突然全部神秘死亡’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从附近次声武器研究所扩散出来的强大的次声波。至1972年,法国国家实验中心曾研制成一台强次声波发生器,作用距离可达到五公里。

我不知道的是,法国情报机构或者欧洲其他国家的情报单位是否知道我军在次声武器研制方面的进度,是否知道有‘黑蝙蝠’部队的存在,又是否知道我们已经开始小规模列装tds-23型特种用途炮弹这样的次声武器。如果知道,我想欧洲人应该会去提醒日本轻骑兵们应该注意什么样的防护,应该怎么样来避免次声武器带来的伤害。我想如果欧洲人知道次声武器已经列装我军部队,他们应该会去提醒日本流亡政府。毕竟和印度人或者印度尼西亚政府,日本流亡政府对于欧洲来说,其所存在的意义是很巨大的,毕竟相比于东南亚国家来说,日本流亡政府与中国之间的宿怨是更是无法调和的,其所具有的作用很是那些东南亚国家或者印度所无法媲美的。

因为很显然日本流亡政府更像是欧洲豢养的一条狗,只要链子在欧洲人的手里,那么这条疯狗碎石便是能够在东亚甚至是整个亚洲制造出一些麻烦来,而作为日本流亡政府所隶属的武装力量之一的第1轻骑兵团不仅仅是人员素质最好、装备最为精良的作战部队,也是最为具有一定‘特殊意义’的作战力量。也正是如此,我想欧洲的那些成天希望‘恢复欧罗巴荣光’的老欧洲们肯定不会轻易的让第1轻骑兵团覆灭在此的。如果我军有什么作战意图或者武器装备会对这个第1轻骑兵团造成什么大的威胁,那么只要欧洲情报机构获悉了,那么也就肯定会第一时间内通知日本流亡政府的,这是一种‘紧密合作’带来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