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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仁罡并不是太关心蒋聆是怎么样得到一些也许她的身份并不一定能够得到的情报的,但他知道,只有在工作中毫不顾及人类的生命,不惜以残忍的手段,或者是背离了基本道义,也许才能够得到这些情报,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蒋聆的确是一名优秀的情报官员,但也是一个淡漠了生命和道义的女人,可悲的说,一个统一了的强大的走向扩张的中国恰恰需要这样的情报官员。
情报有很多种, 按应用范围分类可分为科学情报、经济情报、技术经济情报、军事情报、政治情报等类,而按内容及作用分类又可分为战略性情报和战术性情报两大类。
如果按照标准定义,那么战略性情报一般是指对解决全局或某一特定领域中一些带有方向性、政策性问题所需要的活化了的内容;而战术性情报则是指对解决局部或一些具体问题所提供的情报。当然了,战略性情报与战术性情报是密不可分的,也是相互作用的,通俗点说,战术性情报是构成战略性情报的基础。
鹰司真希被赋予的任务很简单,她是一名战略情报官,而不是一名干“脏活”的特工,她所需要的是在关键时候发挥出重要的作用,她所传达的每一条情报都是具有着战略的意义。
蒋聆的作用其实远远大于一个机械化步兵师的力量,这一点毫不夸张,其实郑仁罡认为,蒋聆的价值已经不仅仅是一两个师的兵力所能够对应的,因为战略情报的价值并不是一个师、两个师,甚至是一两个野战集团军所能够相比的,鹰司真希的价值在于,她能够传递一些重要的军事情报、政治情报,来给最高决策层,就如同这次俄罗斯海军太平洋舰队的行动,为什么军委会下达所有中俄边境地带的野战部队、边防守备部队、海军司令部所属各舰队、航空兵进入戒备的命令,其实也是和蒋聆传达的情报有关。
三天之前,蒋聆通过安全管道传递了一条情报,俄罗斯外长拉约罗夫在上个礼拜三于布鲁塞尔秘密会见了日本流亡政府的几位领导人,拉约罗夫,一个德国裔俄国人的后代,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法语和英语,被称作是当代最出色的俄国外交官,其实在俄罗斯人的心中,有着很浓的法国情节。
拉约罗夫的法语说得很好,很难想象,这个波罗的海沿岸德国裔俄国人的后代,能够讲这么好的法语。当然了,在十八、十九世纪的欧洲,法语曾经风靡欧洲,一度是贵族的象征。
大英帝国虽然在那时期很是辉煌,但英语却不是主流语言,由于近代欧洲的社会文明主要受到了法国思想家让-雅克-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以及当时法国众多的文学、思想、哲学家的影响,故而在近代,法语这种所谓“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长期是上流社会的“标志性”语言。
虽然在法语之前,拉丁语是主要语言,而在二战之后,随着美国人势力的影响,英语成了主要通用语言,但在十八、十九世纪,法语却是不折不扣的上流社会的象征,甚至是国书的标准使用语言,也就是各国在互派使节时,必须以法语版国书作为正本。这种环境下,沙皇俄国自然也不例外,当年的俄国宫廷里法语很是流行,甚至皇室公开推行法语的教学。很多自称为“贵族”后裔的俄国人至今依然能够讲一口比法国人还标准的“法语”,尽管二月革命、十月革命之后,苏俄清洗了不少所谓的“贵族”。
拉约罗夫,高贵的俄国贵族血统,据说他的祖上能够追溯到俄罗斯帝国第一部宪法《十月宣言》的起草者、曾任帝国交通大臣、财政大臣被誉为“俄国现代化之父”的萨哈林伯爵谢尔盖-尤里耶维奇-维特。
拉约罗夫到访布鲁塞尔,是如今欧洲与俄国之间关系紧张中,出现的一个不同寻常的细节,因为地缘宗教民族历史关系,俄国和欧洲始终若即若离难解难分,但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身为外长的拉约罗夫到访布鲁塞尔——这个欧洲的“首都”,就不得不让人浮想翩翩。
不过不需要总参情报部做过多的判断,蒋聆所发来的情报已经再清楚不过的说明了拉约罗夫到访的目的。鹰司真希是日本流亡政府情报对策委员会总监,负责日本流亡政府的情报系统工作。该委员会下辖的机构中,除了那臭名昭著的安全行动部外,还有情报本部、公安调查部。而鹰司真希直接以总监的身份,负责这三部及总务厅、分析厅、计划厅、人事教育厅、技术研究本部这四厅、一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