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圣约翰教会医院内。埃尔斯站在一个男人身后,一共观看屏幕上重播的监控录像。
这段录像的内容就是埃尔斯刚刚与胡谈判的画面。因为刚刚亲身参与了,所以埃尔斯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这个中年人的身上。
录像在胡杨走出门口之后结束,中年人的随即问道:“他们就这么走了?”
埃尔斯恭敬的回答:“是的,就这么走了。我已经安排了人进行了跟踪。”
中年男人平淡的说道:“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埃尔斯说道:“是的,刚刚传回的消息。他们还在市区里兜着圈子。”
中年男人淡淡的说道:“安排一下,我要见他们。”
埃尔斯微微欠身:“我不建议您这么做。很显然这个所谓代理人,是有特别的目的才要与您面谈。而从他们现在的表现来看,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面谈有风险。”
中年男人站起身是:“风险?比我女儿现在的病情风向更大吗?专家们怎么说的,再找到另外一个配型成功的人,概率只有几百万分之一。就算真的能找到,蔻蔻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埃尔斯依然坚持道:“先生,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
中年男人拍了拍埃尔斯的肩膀:“我花了这么多钱,找来了这么一群世界一流的雇佣军。如果在我们自己准备的主场,还会然让我有风险,那我在哪里没有风险?更何况,这是一个女儿的父亲应该承担的风险。”
说到这程度,埃尔斯也只得说道:“我明白了,先生。”
中年男人说道:“那就去准备吧,把跟踪的人也撤回来。”
埃尔斯点头说道:“如您所愿,先生。”
借着这个机会,胡杨带着戚扬难得的以游客的心态在柏林逛了一圈。柏林这个城市还是很有历史的,而且也不缺少美味的路边小店。
从中午到黄昏,他们逛了小半个柏林,香肠的啤酒也装了半个后备箱。还有一些能够带回国的零散礼物。
戚扬对胡杨说道:“跟踪我们的车都不见了。”
胡杨微微点头:“这是一个好消息。找个看着顺眼的地方,吃了晚饭咱们再回去。”
另一边,管冲则已经按照他们的约定,在一个小时前回到了他们租住的房子。
“兔子”先生本以为胡杨不在,是可以偷一下懒的。但显然这是一种误解。简友德对于胡杨的命令,他是会按照120%来执行。不要说偷懒,就连这个念头都不可以有。
从吃喝到运动,一丝不苟的全程监督“兔子”完成了所有功课。胡杨设计的功课对体能的消耗并不大,但会非常的疼。如果按照疼痛的十二分级来看,大约能到七级左右。也就是被棍棒用力攻击所产生的疼痛。
顺便一提,下一级疼痛也就是第八级就是女性痛经时的疼痛。
锻炼可以改善体质,但在短时间内靠有氧训练是不会产生明显效果的。相比之下,饮食的严格控制和着眼于筋腱拉伸的训练,才是性价比最高的。
当然,这部分是胡杨主要针对可能发生的最糟情况,也就是器官移植而设计的。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非常小,但胡杨并不准备取消这些功课。
首先,这对“兔子”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其次,鉴于之前的共同经历,胡杨认为“兔子”先生需要一些必要的训练。以减少他胡思乱想的空余时间。
胡杨带回的食物解决了管冲他们的晚餐。胡杨开了一瓶啤酒,就在餐桌上两人互相交换了今天各自获得信息。
戚扬和金英都是第一次亲眼旁观两个人的交流。那是一种极为高效交流方式。精确的时间,简练概括但准确且无歧义的描述。一整天的发生的所有事,两个人只用了一两分钟就全部交流完毕。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其中的一大部分,戚扬感觉自己连三十秒都跟不上。悄悄的抹了一下额角的汗渍,戚扬在心里安慰自己,没有必要和两个妖孽比智商。
管冲问胡杨:“你认为海克斯会在什么时候联系我们?”
胡杨说道:“这要看看海克斯家的雇佣军的能力如何。晚餐结束前,顶级。睡觉前那就算一流,如果是明天...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换一批新的保镖。”
事实证明,海克斯家族暂时并不需要更换新的保镖。刚过晚上九点,客厅的电话铃就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