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犹太人,人们总会想到那些在历史中闪耀着光芒的名字。
卡尔·马克思;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艾萨克·阿西莫夫;列夫·达维多维奇·托洛茨基......
与智商同样闻名世界的还有犹太人的经商能力。十八、十九世纪,生活在欧洲的犹太人手中积蓄了大量的财富。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这些财富中的相当一部分,在战争中被当时的众所周知的某个国家搜刮占有。
这些财富存在的主要形式就是黄金。以各种形式搜刮而来的黄金首饰甚至是某些黄金制成的假牙,都被铸造成统一规格的金砖。
胡杨这次要寻找的那个宝藏中除了这些金砖之外,应该还会有为数不少的艺术品。不过这些艺术品的价值是很难被预估的,而且还要看具体的保存情况。
关于这部分,胡杨的记忆中并没有相关的内容。没有相关报道的理由无非两种,要么稀有贵重所以封锁消息没有报道;要么就是没什么值得被报道的,所以没有专门提及。
如果可以选,胡杨倒是希望是后一种可能。稀有艺术品的价值太高,会吸引更多的潜在竞争者。更重要的是,这些艺术品基本都不会落到胡杨的手里。
之前在欧洲“狩猎”的时候,他就曾经接触过一些猎人团体。他们之中绝大部分是为了赏金才进行狩猎的。胡杨就领过一大笔赏金。而这个赏金的来源除了捐赠之外,很大部分就是出自这些无法具体确定归属犹太遗产。
寻找这类遗产的国际组织有很多,胡杨就联系了其中名声和规模最大的一个。而他提出的条件,就是他提供“宝藏”的信息,而对方提供取得“宝藏”的人员设备,还有最重要的后续合法手续。
而作为发现者的胡杨,将分走除了艺术品,还有哪些可确定归属的物品之外,剩余全部黄金的两成。
在曼谷的海边整整待了七天之后,胡杨按照日程计划离开了泰国。馒头最终还是没能通行,虽然他已经进入了二十秒。
因为有卫星电话的存在,胡杨与家里的联系并不会受影响。漠北林场的工程进度、锦江啤酒厂的工程进度,以及其他单位的运营情况,胡杨理论上都是可以时时掌握的。
之所以说是理论上,那是因为胡杨并没有保持密集的联系频率。实际上从离开大陆开始,他一共也只因为公司运营的问题打过两次电话。绝大多数时候他的电话都是柏青的专属热线。
恋人相隔两地,也只能烧着不便宜的电话费,煲着其实并没有什么营养的电话粥。恋人之间就是需要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那些有营养的干货都应该留在两人世界之外,这里就只是个放松心情的地方。
实际上,胡杨从没有在电话中提到他在哪里,和谁见面,正在做什么。他只用的卫星电话是可以确定没有问题,但通话的另一端的情况是无法绝对保证的。
同样的谨慎也适用于胡杨与国内其他人的通话中。前面有戚扬的加入,后面有张爱萍的出现。胡杨早已经有了充分的理由变得更加谨慎。
这次出国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寻宝”。但他们离开曼谷之后,并没有直飞欧洲,而是去了东南亚另一个重要的国家新加坡。
新加坡的新加坡港是马六甲海峡中最重要的港口。经由马六甲海峡去往欧洲的海轮,多数都会在新加坡港停留补给。
靠着港口及配套设施赚取的利润,新加坡成为了亚洲国民福利最好的国家之一。因为不差钱,所以这个城市的规划和建设,自然是做的非常好。因此新加坡城也是个著名的旅游城市。
而对胡杨来说,以上这些都不如肉骨茶和胡椒虾来得实在。到了新加坡城的第一顿,胡杨就带着戚扬来吃著名的潮汕肉骨茶。
这家店的生意很好,放眼望去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已经坐满,拼桌更是常有的事情。
在这个炎热的季节,吃着滚烫砂锅盛装的肉骨茶,必然会痛快淋漓的出整身的大汗。考虑到这种略微有点狼狈的状态,通常大家都不会把初见约会地点放在这里。
除非这种情况并不是...通常。
新加坡城是一个国际性城市,各种肤色的人在这里都很常见。即便是在这个非常南阳特色的肉骨茶店里也是一样。
就像坐在胡杨对面的这个男人。高挺的鹰钩鼻,瞳孔是棕褐色,发色也是棕褐色,还有覆盖大半张脸的大胡子。
熟悉欧洲人种的人比如胡杨,从这些基本特征上就能判断出,对面这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八成以上概率是一个犹太人。
其实,在对方没有出声的前提下,判断出他的年龄其实要更难一点。
坐下男人礼貌的和胡杨打了招呼,然后就像个普通的拼桌食客那样点餐、吃饭,然后离开,顺手拿走了张桌上的餐巾纸。
而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是那里面碰巧夹着一张胡杨留给他的纸条。
两个小时之后,胡杨独自走进了家能看到大海的咖啡店,给自己点了一杯这里的招牌的冰滴咖啡。
很快咖啡做好,一个身材高挑褐发女性端着托盘走到了胡杨的桌旁,放下了两杯咖啡。
“胡先生您好,我是瑞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