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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爇霆,我们也算是旧识了,看见故人也不打声招呼吗?”
顾爇霆这才驻足,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应安宁扬起一个优雅的微笑:“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脱掉军甲跟你说话的一天。”
“我很忙,你自便。”
应安宁都已经生出谈性,顾爇霆却冷冷丢下几个字头也不回的走了。
应安宁孤零零的站在原地,面上还带着微笑,可身子却微不可查有些颤抖。
直到顾爇霆身影消失不见,应安宁才看向某个方向:“方妃娘娘,出来吧。你不是也觉得宴会上太闷了出来透气吗,何故躲在暗处呢?”
方妃若无其事的走出来:“当真奇了,安宁公主是怎么瞧见本宫的?”
“方妃娘娘找我有什么事情?”安宁没有兴致和方妃闲聊。
“公主初来乍到,本宫哪会有什么事找你。只是……”方妃柔弱的面相上却有一双闪着精明光芒的眼睛:“本宫竟不知公主和少将军是旧识,你们两人的关系……”
应安宁当即不悦:“方妃娘娘,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去打探别人的隐私吧!”
一拂袖,走了。
方妃也没有拦着,缓缓让开身。
“娘娘,我们何必惹得安宁公主不悦呢?”方妃身边的嬷嬷不解的问道。
方妃看着安宁远去的方向:“总要在她面前表现的蠢一些,她才能放心跟我们合作。”
其实也是摸一摸应安宁性子和试探一些东西罢了。
女人的心思是最细腻的,看应安宁看顾爇霆的眼神,方妃便猜到了什么,一试探果然见应安宁对此很沉不住气。
……
沐云初院子里,瞧见沐云初回来,许嬷嬷立即上前;“公主。”
“交代了吗?”
“没,管事的赵公公被打的血肉模糊还死活不肯说。一口咬定是按照皇上的吩咐挑选的合适人选。”许嬷嬷也犯难的很。
沐云初皱眉;“莫非冤枉他了?”
许嬷嬷担心沐云初心软了,赶紧道:“老奴不知有没有冤枉他,但此事赵公公绝对有蹊跷。安宁公主身边伺候的那位宫女原本在洗衣房做事,不归赵公公调派。是他临时瞧见了那个宫女才将此人要了过去,要过去之后直接就指派给了安宁公主。”
许嬷嬷既然审问,自然是调查过一番。
“他对此怎么说?”
许嬷嬷道:“赵公公一口咬定他是瞧见那宫女心灵手巧才将人要了过来。”
走进偏房中,赵公公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一张脸被打的肿成了猪头,瞧着十分吓人。
许嬷嬷见沐云初皱眉,赶紧道:“公主放心,不会危及性命,老奴下手有轻重。”
“公主,老奴冤枉啊!老奴不知到底何处惹怒了公主,请公主明示。”赵公公赶紧喊冤。
沐云初在椅子上坐下,淡漠的瞧着赵公公:“既然觉得冤枉,就老实交代。安宁公主身边那小宫女的身份本公主已经确定,你觉得你那番说辞能糊弄过谁?”
赵公公眼神闪烁的低下头,却还是不肯承认:“公主……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沐云初不管他,看向许嬷嬷:“可有人知道赵公公是来了本公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