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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飞飞听她提到暗道,不由脸色更白,咬牙道,“一定是侯氏那个贱妇说的!”
甘以罗微微扬眉,问道,“怎么,她说不得么?”
卫飞飞咬牙,恨声道,“她恨我夺去王上的宠爱,就想尽法子污蔑我!”
“是污蔑?”甘以罗微笑,说道,“如今郎浔国已亡,你和她一样,不过是我北戎国的阶下之囚,她为什么要污蔑你?”
卫飞飞一窒,微微咬唇,说道,“既然王妃是要查出入暗道之人,她攀污妾身,自然可以将自个儿出脱出去!”
“哦?”甘以罗扬眉,问道,“你说她是为了出脱自个儿,难不成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卫飞飞点头,说道,“当初,就是因为她和旁人从那暗道暗中来往,才会令王上震怒。只是碍着王室的颜面,王上不愿声张,才只是将她囚禁。”
这些话,竟然将侯氏的话全盘推翻。
甘以罗微微扬眉,转头与皇甫岩对视一眼,才又向她问道,“你是说,侯氏通过那条暗道,与旁人来往?是男子?”
卫飞飞掩唇笑起,说道,“自然是男子,要不然,堂堂王后召见什么女子,又何必偷偷摸摸?”
甘以罗眉心一跳,问道,“那男子是谁?和侯氏又是什么关系?”
卫飞飞咬唇,摇头道,“妾身怎么会知道那男子是谁,只知道她和旁人在暗道私会,被王上知觉,她拼命护着那男子脱身,就连王上也不知道那男子是谁。”
甘以罗点头,说道,“王后与旁的男子私会,对郎浔王来说,果然是奇耻大辱,郎浔王将她囚禁,也在情理之中!”
卫飞飞连连点头,说道,“是呀!是呀!”
甘以罗微微一笑,说道,“可是王后囚禁之后,郎浔王为何肯让你入住凤鸣宫,就不怕重蹈复辙?”
卫飞飞腰一挺,大声道,“怎么会,妾身岂会和那贱妇一样?”
甘以罗俏脸骤沉,冷笑道,“你不要忘了,你本来可是先王的嫔妃!”
“呃!”卫飞飞顿时被一口唾沫呛住,忙低头连连咳嗽,心中飞速动念,才低声道,“妾身在进宫前,就与大王子相识,只是……只是先王将妾身召进宫去服侍,妾身也没有法子。”
甘以罗听她语气飘忽,不由冷笑,说道,“所以,你就暗中与大王子来往,直到他登基为王,你就堂而皇之的留在他的身边?”
卫飞飞急忙点头,脸上却露出些惭色,说道,“王妃所言不错,只是妾身身不由已,愧对王上!”说着话,还掩面拭了拭眼底。
甘以罗哪里有空理会她的做作,问道,“你在凤鸣宫一住就是两年,若没有人与你暗中来往,那暗道中怎么会如此干净?”
卫飞飞一脸迷惑,却不敢与她对视,垂眸道,“妾身当真不知!”
甘以罗心知,问出在暗道中出入的人,是找到无双的关键,见眼前女子刁滑,不由心中怒起。微一沉吟,冷笑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本宫无瑕去查,你可敢和侯氏对质?”
卫飞飞脸色变幻,迟疑片刻,才咬牙道,“妾身所言句句属实,有何不敢?”
甘以罗点头,向杜中平一望。
杜中平会意,出外又再将侯氏带了进来。
侯氏一见卫飞飞,顿时满脸怒色,扑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就打,咬牙骂道,“该死的贱人,在王上面前胡说八道也倒罢了,到了这会儿,还来攀污本宫!”刚才在殿外,已将卫飞飞的话全部听去。
卫飞飞猝不及防,被她打的发鬓凌乱,却并不抵抗,只是缩着身子连连躲闪,低声泣道,“姐姐,王上已经仙逝,我们又落到这一步,不过是为了两位王子图个恩典,又有什么事是要藏着的?”
“呸!”侯氏啐她一口,骂道,“不要脸的贱货,谁是你的姐姐!”虽然恨怒未平,倒停止了挥打。
卫飞飞咬唇,慢慢撑起身子,轻轻整理被她揪的凌乱的长发,低声道,“姐姐恨妹妹夺去王上,不认这个妹妹,可妹妹却不能不认姐姐!”语气娇软,配上她狼狈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甘以罗见她二人闹个不休,不耐烦起来,侧头向侍卫一望。侍卫领命,奔去将侯氏一把拖开,喝道,“王妃要问话,闹什么?”
侯氏这才惊觉,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道,“王妃明鉴,这贱人为了出脱自个儿,信口攀污!妾身当真是因为发现那条暗道,王上怕此事传扬出去,才将妾身囚禁。”
卫飞飞冷笑,说道,“若王上怕此事传扬,本该封宫封殿,为何又会让我入住?”
侯氏咬牙,回头向她恨望,咬牙道,“你身为先王嫔妃,又勾搭王上,本就是个不干不净之人,自然不会将此事说出去,让人再想到你的身上。”
卫飞飞大声道,“当初进宫,我是迫不得已,王上全部知道,我又怕谁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