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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人都没有开口承认。沈俊逐一盯着他们的眼睛,凝视着他们脸上的皮肤,毛发,希望能找出易容过的痕迹,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南宫玉道:“秀子的易容术高明之极,光看是看不出来的,上次若非她指甲上的破绽,我也看不出来。”沈俊道:“你现在还能看出破绽么?”南宫玉摇头道:“或许有,但是我看不出来,我们还是先把周兄的尸体处理了吧。”
沈俊狠狠道:“真不知那臭丫头是如何下的毒。”南宫玉回忆了一下,缓缓道:“应该是秀子趁我们匆匆赶回船底时,从船舱的窗户来到甲板,却发现周远海的窗户是开着的,而且水囊就放在窗下的桌上,便顺手将毒药下在了水囊里。扔掉船帆,返回船舱后,趁我们又赶去甲板上时,将写好的纸条扎在舱门上,那时已有不少乘客好奇围观,她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成,为的就是显示她手段的高明。周远海昨夜紧张了一夜,忘了喝水,刚才毒药混进水中,这才毙命。”
众人缓缓点头,都觉他说的在理,随后将周远海的尸体沉入江里,由南宫玉向八人一一问话,其他人在旁边监视。其结果如下:那对中年夫妇家住松江府,一口的南方口音,年轻夫妇刚刚结婚,河南人氏,也是一口的河南口音。南宫玉首先排除了他们的可能性,请船老大用小船送上了岸。因为他知道丹羽长藤的汉语并不标准,更不可能说一口流利的地方方言,所以决计不是他们。
剩下的嫌疑人便是年轻书生,黑衣大汉,妇人,和少女。沈俊和萧云溪坐在了南宫玉身旁,随时准备出手。那秀才云南人士,汉语说的也不标准,虽然声音和丹羽长藤不同,但高手只要改变声线就不难做到。黑衣壮汉更加可疑,他的身材几乎和丹羽长藤一模一样,而且一看就是练家子,说话声音沙哑,很有可能是故意装出来的。妇人和少女的唯一嫌疑是她们全是独自出行,没有人证,可那妇人怀抱着一名婴孩,不住的哼着儿歌哄孩子睡觉,嫌疑最小,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她是清白的,只能暂时留下。秀子身为忍者,一大功课就是学习语言和模仿声音,若不够优秀也不会派到中土。
南宫玉问书生道:“你叫什么,哪里人士,去松江府做什么,最好回答的详细点。”年轻书生道:“在下段子明,云南大理人士,奉家父之命前往松江府相亲,相亲的对象是侯家的二女儿。侯家经营着一家织坊,专卖松江棉布,在当地小有名气。”萧云溪道:“你莫非是段氏王族的后人?”段子明道:“是的,蒙古侵占大理后,我们段氏保存下来的不多,我们这一枝便是硕果仅存下来的。”萧云溪道:“你可会使‘一阳指’绝技?”段子明苦笑道:“《一阳指》绝技已经失传,在下要会的话早就振兴族门,岂用去候家相亲。”南宫玉和萧云溪对视了一眼,都看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