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出关的杨师兄(求订阅)(2 / 2)

“这你就不懂了吧,感觉体和效应器,可不一定要在相同的位置,这个课题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绝对避孕系统。”

“你想象一下,如果一对夫妻,都可以完成相应的感觉体栽植,但只是效应器不同的话,能怀孕么?”杨镂关非常正经地与方闲如此探讨。

方闲则道:“师兄,那为什么不会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我们自己每个人都自带五姑娘啊?”

“这一点我不说,你自己可以体会一下,你不是在做肌肉重建嘛。”

“你不是也还在做功能重建么?”

“我觉得,师父的这种功能重建,要比你现在的功能重建,要更加高端一百个层次,只是有点不符合常人的理解。”

“以免造成难以管控的损失,这才被紧急叫停而已。”杨镂关觉得稍微有点遗憾。

说实话,但凡是脑回路正常一点的人,都不会有老师这样清奇的脑回路。

也正是因为如此,周成教授才想着把林辉卡在副教授以下,不让他有太多做新课题和科研的机会。

毕竟,在临床上要做新课题,简单的副主任医师和主任医师,都是没那种资格的。

如果只是走单纯的技术路线的话,不走教学和科研路线,那么你的创造和开发的靠谱性,是永远值得人怀疑的。

……

与杨镂关谈话结束后,方闲不仅是了解到了师父当年一些那种难以理解的清奇脑回路,更是知道了,胸外科的汪洋,其实也不是个省心的人物。

汪洋所做的事情,倒是没有林辉那么夸张,但是汪洋想要从理论层面,印证‘药物增大增粗’的科学性与非伤害性,想要为广大男性同胞谋取福利。

然而,这还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层面,汪洋甚至有考虑过,人工子宫在理论上的靠谱程度,如果可以实现这样的理论,以后就不需要怀孕和代孕。

汪洋还想过,断‘根’重生的理论研究相关的价值。

汪洋还考虑过,动物鞭与人鞭的置换技术的实现可行性……

说到最后,方闲有些怀疑起来:“不是,师兄,怎么这两位老师,设计的这些课题,总是朝着这些方面突破?”

“难道说?”

杨镂关摇摇头:“我给你所说的,都是有意思的,我们这样的普通人爱听的,一些比较常规地方的天马行空,那讨论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俗话说,无稽之谈,纯属扯淡,谁爱听这么一本正经的。”杨镂关这一句话,就证实了他不如卜苏师兄这么正经。

估计是深谙杨弋风老教授的基因传承,被基因固定在了这个标签上。

说归说,闹归闹,从杨镂关这里,方闲的确是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枷锁,一下子就被打开了似的,视野都宽广不少。

虽然是玩笑一听,但是这么天马行空的思路和想法,可能就是创新能力和创造能力的原动力。

但真正归入到现实的,还是对现实有意义的医疗技术。

而后就是,杨镂关表态,他在回来之后,会一边完成毕业的相关事项,然后一边先参与到一个专科领域里来,以后就要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医生了。

而且,杨镂关还讲了他如今会的一些手术,只是没有什么操作经验,目前也不敢去医学会进行评级。

但杨镂关预计,自己的技能池也不浅,4级专科基础技能差不多有十来个,3级的专科技能也有十几个,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

如果可以的话,杨镂关还是希望进到方闲的团队里来工作。

“欢迎啊师兄,您要是来了,我们手术团队的实力,肯定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提升。”方闲说。

“不会拖后腿?如果要拖后腿的话,我可以先去其他专科先专研个几年,再过来帮忙嘞。”

“反正我爸给我准备的钱,也够我一辈子祸祸了,我也不着急工作挣钱这些。”杨镂关开着玩笑,笑呵呵地看着方闲,一点都不避嫌。

这能力也是没谁了,如果不是方闲刻意想起,完全意识不到,自己与杨镂关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天的工夫。

……

杨镂关回医院里工作的事情,也就是这么谈妥了。

然后在翌日,杨镂关就直接进了医学会里面,完成了血管外科和创伤外科的1级医师和2级医师的等级认证。

考完之后,就先去了医院的医务科和医教科一趟,提交了一些与他相关的专业技能等级证明以及发表的论文成果后,就希望学院里可以组织答辩毕业的事宜……

这些手续,都是杨镂关自己在跑。

方闲也没空管,也知道杨镂关跑这些,压根不用自己去管,方闲在做的,就是去了一趟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认认真真地和微创伤外科的多位教授,一边开学术会议当一个安静的听客。

在会议间歇,则是不停地问询着微创伤外科的科主任张教授关于一个新学科要建立的重点内容。

张教授则说,一个新学科要建立,首先要在技术层面上成熟,然后拥有新学科独属、且医学会认可的专业技能,最后还要有专业的教材……

再有一个非常成熟的团队之后,医学会就会认定这个新学科是有意义,可传承可发展的学科,会尽量安排推而广之。

自然,还有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比如说,这个团队需要什么样水平的护理部以及麻醉团队,都是需要与护理部和麻醉科一起探讨和商量的。

临床医生,只要管理好临床工作中,一个相对成熟的团队大概需要什么样的能力,掌握什么样的技能,达到什么样的熟练度水平,就可以完成相应的术式,形成规范或者指南。

其实大概的流程,和定义一个新病种的治疗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工作量,会比新病种的治疗规范或者术式的定义要复杂百倍甚至千倍。

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