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秦公公惊叫一声!外面守卫的御林军听到动静急忙赶了过来,口中吆喝着:“护驾!”白潜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涌进来的御林军,又看了一眼百里长风道:“皇上,这皇宫的守卫反应真是太慢了,连瑾亲王府上的人都不如,这样怎么能保证你这一国之君的安全?”百里长风脸色瞬间黑的跟锅底灰似的,对着御林军呵斥道:“都退下!”御林军们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低头退下去。“这位就是药神谷的神医白潜白神医吧?”百里长风笑道。“嗯。我接到传信,来给太后瞧病。”白潜不冷不热的道。百里长风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更加生气,不过脸上却仍旧笑着道:“劳烦白潜神医了,神医连夜进京想必舟车劳顿,可以稍作休整,明日再……”“啧啧!同样是儿子,你这亲儿子对太后的病还不如瑾亲王上心,老夫今日赶到京城先去了一趟瑾亲王府,那瑾亲王可是对老夫十分不待见,赶着老夫快点来给太后瞧病,老夫被他催的没办法,于是连夜来了,可是看皇上一点也不着急,想必太后的病情并不如信中所说的那般严重,既然如此,那老夫就等明日在去给太后诊病,明日的话,那凌子虚凌神医也该到京城了吧,正好一起给天后会诊。”说完,白潜不等百里长风开口,就又如同来的时候那般,一阵风儿似的离开了。百里长风听了白潜的话,看着白潜来去自如把皇宫当成游玩之地,气得直接砸了御书房的一套茶具,怒吼道:“今日值勤的御林军,每人三十大板,再有下次,直接砍了!”“是。”秦公公吓得连忙领命出去传旨去了。可苦了今日当差的那些御林军,这简直是天降无妄之灾,就是让他们再练给三十年,也照样挡不住白潜那个老怪物啊?不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要打要罚,他们也只有挨着的份!第二日,江宝珠听到消息说白潜昨日夜闯皇宫,惊动了圣驾,气得皇上把当值的御林军都打了板子,忍不住好笑,“这老家伙还真是能闹腾,到了什么地方不折腾出点事儿来就浑身难受。”百里惊鸿甚是无奈的道:“的确。”这老家伙竟然还在皇上面前上眼药说御林军不如瑾亲王府的护卫,可想而知皇兄那个小心眼的心里肯定恨死他了!做戏做全套,江宝珠收拾妥当之后,带着魂九瞧瞧出了城,然后两人又换了身衣服画了个妆,骑着马进了城,直奔瑾亲王府。“敢问这位可是凌子虚凌神医?”刚进城走了没多远,江宝珠就被人拦下,来人手持令牌,一脸倨傲挡在路中央,虽然说的话很客气,但是那模样却是欠揍的很!这种送上来的讨打的,江宝珠可不会客气,手中马鞭一甩,直接把人甩到路边去,然后打马飞驰而去,“有什么事,等本少主先去瑾亲王府给瑾亲王瞧过病再说!”“可是本将军是奉……”那人气恼,震惊于江宝珠的桀骜不驯,竟然敢不把违抗圣旨!“本少主管你是奉了谁的命!边关十几万大军还在等着瑾亲王呢!北冥又在蠢蠢欲动,瑾亲王一人安危关系天下苍生多少黎明百姓的性命,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比瑾亲王的身体重要!”虽然马已经跑出去很远,但是这些话却仍旧能清晰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相信不光是这些人听到了,在街上的大部分百姓都听到了。赵城愤怒的捏紧拳头,手中的令牌硌的他手疼!还以为这次主动请命来拦截凌子虚把人直接请去皇宫是个美差,谁知道那凌子虚比传言中还不识抬举!若是让皇上知道今日街上的情形,他怕是少不了一顿板子!江宝珠可不管那赵城会被如何惩罚,她骑马直接到了瑾亲王府,一下马把马缰丢给前来迎接的魂卫,就急切的道:“快带我去见你家王爷!”“是。”小十九一脸忧心忡忡的带着江宝珠直奔百里惊鸿的卧房,刚到卧房门口就听有人在争吵,正是于嬷嬷跟两个魂卫。原来是于嬷嬷见百里惊鸿从早上到现在都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所以打着有事求见的幌子想要确定百里惊鸿有没有什么事,可是守在院中的魂卫却把于嬷嬷给拦住,说什么也不让于嬷嬷进去。“真是岂有此理!老奴伺候王爷十几年,对王爷一片忠心,在这王府就连王爷都给老奴几分面子,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若是王爷有个什么事,你们谁担得起责任?”“王爷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打扰王爷休息。”小十七冷声道。“你胡说!王爷绝不会不见老奴!”于嬷嬷怒瞪了小十七一眼,发现小十七仍旧丝毫不肯退让,气得上前喊道:“王爷,老奴有重要的事求见……”“有什么重要的事,跟本少主说说!”江宝珠带着一声冷煞之气走过来。“凌神医你可来了!”小十七一看江宝珠,眼中激动的喜悦藏不住,“王爷已经等你半天了,说是您来了直接进去见他!”江宝珠矜持的点点头,然后目光冷冷的扫向于嬷嬷,不悦的问:“我先前听说瑾亲王府府中规矩森严,这是谁?在王爷寝院门口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于嬷嬷被江宝珠冷冽的杀气震得心中一紧,在看到江宝珠眼中幽幽的冷光之后,心虚的低下头道:“老奴是伺候王爷身边的于嬷嬷,今日王爷从早晨到现在一口饭菜没吃,老奴心中担忧,特来看看,老奴伺候王爷十几年了……”“既然是伺候王爷十几年的老人了,就更应该了解你们家王爷的性子,他说不见就是不见,怎么,难道这偌大王府,你们家王爷的命令竟然成了摆设了不成!”江宝珠完全不给于嬷嬷煽情的机会,想要在她面前摆资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