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杀了(1 / 1)

武林盟主之女?江宝珠眸色一闪,随即又恢复如常,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谢道:“怎么,天煞盟的事莫非是林盟主有所交代?”林谢一看江宝珠这笑脸,无端的就打了个哆嗦,她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像江宝珠这种笑里藏刀的面孔她自小就跟在爹爹面前见了不少。“我爹哪有什么交代啊,再说了,这天煞盟的都杀到你妹门上来了,我爹就算有什么交代也是盘凉透了的黄花菜了!”林谢大大咧咧的一摆手,“我爹是想管来着,不光是你送的那个武林贴,这天煞盟近些年嚣张狂妄的很,任奎这老东西竟然还肖想我爹的武林盟主之位,你想我爹能乐意吗?正想趁着你这件事谋划谋划准备敲打敲打天煞盟呢,谁知道这天煞盟的上赶着送死,心急的很,还不等我爹那边出手,他们就自己往你刀刃上撞了,这种事,我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我这次纯粹是听了你的事想私下来拜访一下,谁知道我点背,咳咳……半路上正碰上天煞盟的人,天煞盟的人还打算把我杀了栽赃给你呢,我们如今也算是同仇敌忾了不是?”“原来如此。”江宝珠脸上的笑容真诚了点,这林大小姐倒是个直来直去爽快的性子,让人生不出反感来,“既如此,就请林大小姐上座吧。”“多谢。”林谢也不见外喜滋滋的找了把椅子坐下了。丫鬟给林谢上了茶水点心,林谢一看那些精致可爱的小点心眼中精光大盛,谢过之后,就拿起来吃,她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还没吃东西,正饿着呢。嗯,江老板家里的点心就是好吃,茶也不错,比她老爹珍藏的那什么极品龙井好喝多了。江宝珠看着林谢吃的不亦乐乎,颇有些无语,这也是个心大的。“任盟主,说说吧,今日到我家里来所为何事?”江宝珠喝了一口茶之后,看向任奎,问道。“江宝珠,今日是我失算,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又何必假惺惺?”任奎冷哼一声道。“大胆!一个小小的江湖草莽竟然敢对我家主子如此无礼!”魂七呵斥一声,抡起手掌来就朝任奎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的任奎眼冒金星,然后又跪倒在江宝珠面前请罪,“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好好调教好此人,请主子责罚。”江宝珠吹了吹手中的茶,然后轻轻的呷了一口,仿佛眼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她这番姿态,别说任奎了,就连正在撒欢吃点心的林谢也察觉到了不对,乖巧的放下手中的点心,然后正襟危坐,看着院中的任奎。她听过不少有关江宝珠的事,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村姑竟然有如此大的气势,别说一个小小的天煞盟的任奎了,就是她那个身为武林盟主的老爹在这里,怕是也要被她压得生生矮半截。这江宝珠到底是何妨高人?江宝珠无言的羞辱,简直比杀了任奎还让他难受,自从他当上天煞盟的盟主之后,何时受过这种气?又什么时候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面前跌这么大的面子?“江宝珠,你这番姿态做给谁看?有种你就杀了老子,不然……”“既然任盟主这么一心求死,那我也不好勉强,就成全了任盟主吧。”江宝珠放下茶杯,看着任奎表情淡淡的道。任奎:“……”“是。主子。”魂七接到命令,连忙起身,抽出腰间的宝剑对准任奎。任奎被吓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江宝珠是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他手中的底牌跟秘密江宝珠难道就不想套一些出来?他刚才说的硬气,无非就是碍于面子说给旁人听得,他不想死啊!“等等!”眼看魂七的宝剑就要落到他的脖子上,任奎突然大喊一声。“江老板果然是做大事的人,雷霆手段,果敢爽快,其实我天煞盟这次也是受人所托,如若江老板肯放我跟我儿回去,那么……”“噗嗤!”坐在一边的林谢看任奎这幅贪生怕死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任奎脸色涨红,凶狠的瞪了林谢一眼,而后又看向江宝珠,笑道:“江老板是生意人,我天煞盟现如今已经是江湖第一等帮派,人多势众,江老板以后说不得就有用得着我天煞盟的地方……”“还不动手?”江宝珠皱眉看向一旁的魂七,脸露不悦。魂七吓得头皮一麻,不再给任奎废话的机会,直接手起剑落,把任奎送去见了阎王。“你……”任奎到死都没弄明白江宝珠的套路。更不敢相信的是,他堂堂第一等帮天煞盟的盟主就这么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手里……“唉,原本看着任盟主一把年纪了出来跑江湖也不容易,还想着放他一马的,谁知道这任盟主一心求死,我也只好做做好事,成全他了。”江宝珠叹口气道。“宝珠你做得对,这种人不能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周舒雅虽然觉得打打杀杀的血腥了点,但是却十分支持江宝珠的做法。这任奎父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着要跟宝珠合作?傻子都知道跟他们天煞盟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是啊,江老板尽管放心,今日之事,都是那任奎自找的,若是有人敢说闲话,我林谢可以出来为江老板作证!”林谢也连忙表态。“那在下就多谢两位了。”江宝珠略带遗憾的看了一眼外面任奎的尸体,吩咐道:“别愣着了,赶紧打扫打扫,我们可是正经的商户之家,满院子的血腥气像什么话!”“是。”江宝珠一声令下,家里的下人们齐齐出动,搬尸体的搬尸体,洒水的扫地的,没一会,就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冲散了院子里的血腥气。天煞盟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官府,好在有周舒雅这个县令夫人还有林谢这个武林盟主的千金作证,都没用江宝珠怎么出面,任奎等人的死因就被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