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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金岭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他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毕竟,叶春暮和老娘在下水村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和邻居乡亲的关系也不错,那母子二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勤快人,所以,秦金岭在走到了叶春暮家门口的时候,努力的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
“春暮?”秦金岭朝着小院里喊了两声。
苗秀兰正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她心想了,即便是麦收的时候儿子回来的不及时,但是儿子在外在这久了,都没有带太多替换的衣服和鞋子,怕是也没得穿啊,不如提早给儿子准备下新的的衣服鞋子,等儿子回来之后,也好有穿的。
苗秀兰听到了门外的喊声之后,便隔着窗子朝着外面回了一句,“谁啊?”
“我。”秦金岭回了一声。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若说是一两声的听不清楚,但是多说几句话之后,听声音也知道是哪一家的人家了。
苗秀兰听出了秦金岭的声音,便转身朝着炕下面秃噜,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是村长啊?你稍等啊。”
苗秀兰从北上房屋里出去之后,直奔大门口。
门虽然是开了,但是秦金岭见出来的人是苗秀兰,所以便朝着北上房张望了一下,问道,“春暮呢?”
“哦,我家叶子出门干活去了,估计这个把月的回不来,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苗秀兰说话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秦金岭原本还想进屋好好的说说这件事呢,可是听苗秀兰说叶春暮不在家,秦金岭的脚步也就站在原地没动,毕竟,这家里就苗秀兰一个女人在家里,他个大老爷们儿一个人进去,不太方便。
“哦,是这么回事,我就想问问,当初上水村修水渠,是春暮给主事儿的么?”秦金岭问道。
“恩,是啊,那活可以做了好些天呢,我听叶子说,花了不少银子买材料呢,怎么?”苗秀兰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秦金岭问话问的有些突然。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额,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有话就直说了。”秦金岭想着这现在夜深了,跟一个妇道人家在门口说的时间长了,影响不好,所以只能迅速的将来意说明。
“您说。”苗秀兰从秦金岭的口吻中听得出,这件事似乎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今年春旱,大家伙都知道,还有,最近咱们村里人吃水都是村里的井水,以往的时候,到这个时间了,大家都是从雀画河挑水去浇些菜苗庄稼是吧?可是自从上水村他修了那个水渠,他都把雀画河的水给拦住了啊,那河水都是他上水村的人用去浇田了,我们下水村呢?”
秦金岭说话很硬气,并且也是直言快语,说了这番话之后,苗秀兰就已经听出了门道。
“所以,春暮娘啊,你看什么时候给春暮写个家书,让他也往咱们自己这邻居乡亲的位置想想,怎么才能把他那水渠给放开啊,说话不听了,他上水村什么都不缺了,可是下水村还有后面的那俩村子,就活该干旱着?”秦金岭说的很着急。
苗秀兰听完,不禁的蹙了蹙眉头,“村长,您这番话我明白了,我也理解了您的来意,这样,你先别着急,我虽然娘家是上水村,但是我已然是出嫁的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我也是下水村的人,您别着急,明儿一早,我就找人写封信,问问我家叶子。”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们娘俩都是识大体顾大局的人,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这趟也就没白来,这样吧,天黑了风凉,你赶紧的回屋歇着吧。”秦金岭说完,就准备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