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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儿眼见公子爷终日酗酒,忍不住的上前劝慰,“公子爷,您总是这么个喝法,老爷怎么救啊?您不去京城里活动活动关系?虽说老爷闲赋在家很多年,但是那些故交也不少呢,并且一直都有走动啊。”
柳经纶懒懒的看了一眼王三儿。
王三儿下意识的收回视线,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他琢磨着,如果柳家就这么完了,他以后的生计肯定也没了着落啊,别说为了公子爷和老爷了,就是为了他自己,他也必须要让公子爷清醒一点啊。
“公子爷,您真的打算放过那个姓洛的寡妇了?”王三儿在思索片刻之后,又上前一步,笑眯眯的说道。
柳经纶虽然听进了耳朵里,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王三儿瞧着柳经纶的样子,他有些生气,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如今他还是个狗腿子,柳经纶也是个主子啊,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这个狗腿子即便私吞了不少的银钱,但是全部挥霍了,而柳经纶虽然落魄了,但是依旧有这份家业啊。
且不说别的,就说柳家放租出去的那些田产,就是王三儿这辈子都买不起的。
王三儿想发火儿却又不敢,也只好转身去了别的地方。
“今儿真他娘的冷,再弄个火炉过来。”王三儿烦躁的跟身边的小厮说道。
“三爷,火炉来了。”小厮将小火炉放好在王三儿的身边。
“下去吧。”王三儿很烦躁的挥了挥手。
那小厮却朝着四周瞧了瞧,低声说道,“三爷,我们的人前几日在落日镇瞧见那百货店后面的人,好像都很高兴的样子,仿佛家里有了喜事。”
王三儿听完有些紧张的从躺椅上腾地一下坐起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小厮的衣领,盯着小厮狠狠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三爷,具体的事情,还不清楚,但是据说,那老太婆还有那后院的人都喜气洋洋的,我觉得是不是他们得到了什么好消息?难道叶春暮醒过来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咱们下手够重了啊,当初做的事,不就是为了让她们赶紧去救人,然后破坏了现场么?并且咱们主要打的叶春暮的脑袋,下手的分寸咱们也是提前练习过的,怎么可能会——”
王三儿的神情有些紧张,嘴里念念叨叨。
“三爷,其实,要小的说,您就是太紧张了,那叶春暮就算是醒了,他就算是跟人说是咱们做的,他有证据么?咱们还能反咬一口他是诬告咱们呢!”小厮很得意的说道。
“你懂个屁!叶春暮那个憨汉子也就罢了,可是那个寡妇是个人儿精,如果让她找到什么线索,咱们还不是被一锅端?”王三儿心里有些畏惧。
毕竟,王三儿没少被洛梦收拾,并且他对洛梦那些手段完全就是没有预料的那种。
“三爷,咱们是什么人家?那姓叶的又是什么人家?那寡妇就算有能耐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只要咱们在县太爷那里使银子不就成了?县太爷跟咱们公子爷那可是同窗好友!”小厮脸上的神情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