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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苗根喜便交代二静守在屋门口,即便是做饭,也要时不时的看着门口,叮嘱完了这番话之后,苗根喜便扛着砍刀去望月坡了。
虽然那边伐树是要村长批准的,还要交银子的,但是砍一般的木柴是不需要这些的。
苗根喜这一去,就是半天的时间。
月牙儿已经在昨晚上从哥哥那得知了爹干的禽兽不如的事,她坐在门口,看着二静,她总想找点话说,但是总觉得脸上羞臊的很,就像是自己也做了对不起大伯大伯娘的事。
至于寿生,别说早上饭,就连到了中午,他也没好意思出门,他对于自己有这样的爹,觉得真是耻辱到家了。
苗根旺昨天被苗根喜打的很严重,从昨天回去就躺在炕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依旧还在闭着眼睛的躺着。
二静正打算去做点饭,她站起身来,似乎又想起了爹的嘱咐,便迟疑了一下。
“二姐,你去做饭吧,我在门口守着。”月牙儿抿了抿唇,脸上带着满满的歉意的说道,“二姐,其实,其实我和我哥——”
“我知道,跟你和寿生没关系,是二叔不好。”二静说完,便站起身来,朝着厨房走去了。
月牙儿虽然得到了二静的理解,但是她的小心思里,还是有些愧疚。
月牙儿站在厨房外,时不时的看看苗根喜的房间门口,再扭脸跟二静说几句话,“二姐,是不是以后大伯也不让你和我玩了?”
二静低着头,她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月牙儿的双眸里瞬间充满了泪水,她也开始恨,恨自己的爹,大伯和大伯娘是好人,爹怎么能犯糊涂呢?
二静继续做饭,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月牙儿聊天了。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声响。
二静闻声,站起身来,迅速的从厨房出去,去开大门了。
苗根喜用粗大的麻绳拉着一大捆的木桩子,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
二静和爹的眼神相遇的那一刻,她马上又移开了,她知道,昨天如果不是她出去找大姐,娘就不会被吓到那样了。
“爹。”二静说完,就将大门打开了,让出了一条路。
寿生一直在房间里,听了外面的声响,便也从屋里出来了,只这一晚和半天的时间,寿生的眼窝深的让人害怕。
寿生走到了苗根喜的面前,扑通的跪下去,“大伯,都是我爹不好,我不奢求您的原谅,我只是提我爹给您道歉。还有,大伯和大伯娘对我和月牙儿一点都不薄,可是现如今我爹做了这等不可原谅的恶事,我和月牙儿自然也是没脸在您的面前晃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