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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我的手法还可以吗？”奥德米尔自信地问道。

“几乎完美。”欧阳冷银毫不吝啬他的夸奖，说道，“你已经调查到了墨佩玉的事件，也已经知道了墨佩玉事件前后的原委。因为小墨，寇天明已经崩溃过一次了，那么他极有可能再因为同一件事情而崩溃。而且，你也已经调查到了，这个事件之后，经过了人格的崩溃，寇天明似乎对这个事件完全忘记了。所以你也合理地推断出了记忆清除这个要素。于是，你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从根本逻辑出发，用哲学和心理学双重学术战术，攻破了寇天明的心理防线。导致他的人格再次崩溃。不得不说，你这套方法，我都没有想到过。”

两个人都不是一般的灵魂。他们之间的对抗是智慧的对抗。智慧的对抗就不在于硬碰硬的□□抗衡，而是一个设局，一个解局。就像下棋一样，一个棋路，如果对方看出来了，那么对方做出防守或者破解反攻，如果没看出来，那就被吃掉。如果设局的人的局被破解了，那么就意味着他设局失败，也就是输了。如果解局的人没有解开，那就意味着设局的人赢了，解局的人智商不如设局的人。

但是现在，虽然欧阳冷银破解了奥德米尔的局，但是寇天明确实被他搞崩溃了。所以奥德米尔既可以算是输了，也可以算是赢了。而欧阳冷银和寇天明作为一体，即可以算是赢了，也可以算是输了。前后扯平，两个人这一局可以算作是平局。

但是奥德米尔作为先出击的一方，已经达到了他的最初目的，也就是击破寇天明的心理防线，并挖出欧阳冷银。那么其实站在奥德米尔的角度，这一局，还是他占了更多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