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连江若梅都不忍心提及的往事,那一定对司空临的伤害很大,以至于他自己强迫自己忘记了那件事情,至今才会被唤醒。不过不管怎样,孟子清都不想听什么司空临的往事,这个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司空临能把以前的事情强行扯过来装在她身上,还对她进行伤害,这对她来说,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情。只见她站起身来,目光越过司空临落在江若梅脸上,满含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梅姨,我先失陪一下。”江若梅知道孟子清的意思,也没有强行挽留她,只是含着眼泪对她点了点头。伴随着孟子清的退场,司空临的秘密过往才终于被挖掘出来。不过他们在说些什么,孟子清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慢哉慢哉的在院子中闲逛起来。躲在一旁屋中的柳凤羽见着孟子清出来,赶忙上前问道:“子清,你没事吧?”孟子清一脸疑惑:“我能有什么事?”“我的意思是,他们有没有说什么伤害到你的话?你不要害怕,要是有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保证帮你教训他们!”说着,就见柳凤羽撸起袖子,一副要冲进去为孟子清出气的模样。孟子清摇摇头:“现在他们正在谈别的事情,我不想听,所以就出来了。”“别的事情?”柳凤羽愣了一下:“什么别的事情?有事情不会回家去说吗?”“好了凤羽姐,事出突然,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咱们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做点午饭对付着吃吧。”孟子清可不想柳凤羽冲进去坏事,所以挽着她的手臂带着她朝厨房走去。柳凤羽撇了撇嘴:“给人添堵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我下厨做饭,这还有没有道理了?”“没道理没道理!”孟子清微微一笑,赶紧抚顺柳凤羽的毛:“不过他们既然来了,就是咱们家的客人,咱们尽点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好了,咱们快做饭去吧。”……江若梅她们处理事情的时间格外长,直到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那边才结束。见司空宇开门出来,孟子清才将做好的饭菜端进了屋,一一在桌上摆开:“梅姨,厨房没什么菜了,我随便做了一些,你们将就吃。”江若梅不是那种挑剔的人,自然不会嫌弃孟子清做的家常饭菜,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真是麻烦你了。”“没事,快吃吧。”孟子清摆摆手,拉着柳凤羽坐了下来,在略显沉默的气氛中吃完了午饭。吃过午饭后,江若梅便带着两兄弟回家了,这次的无功而返,让他们感到有些失落。尤其是司空宇,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的,走的时候却失魂落魄,感觉遭受了严重的打击一般。孟子清想,他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应该和司空临的往事有关。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别人的私事,她没有理由去过问,也不想去过问。江若梅她们走后,陆忠回来了,一进门他就窜进厨房找吃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像是打仗回来一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而且孟子清她们刚吃过饭,厨房里一点菜都不剩了,怕他饿着,孟子清就用剩下的米饭给他炒了一盘蛋炒饭,让他对付着吃。陆忠一点都不嫌弃,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吃完一抹嘴巴,咕咚咕咚喝下去两大杯茶,这才有了饱腹感,惬意的躺在软椅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忠叔,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孟子清打来一盆热水给他擦脸,神色疑惑的问道。陆忠扫了她一眼,嘿嘿一笑:“这是秘密,天机不可泄露!”“切,那您老就藏着吧!”孟子清翻了个白眼,将水盆给他放在水架上,拉着柳凤羽走了出去。“你说忠叔这到底去做什么了啊?看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出门,柳凤羽就凑过来,在孟子清耳边小声问道。孟子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在外面找到了相好的,怕我们嘲笑他,所以就藏着不告诉我们,你别看忠叔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比谁都要害羞呢。”若无其事的和柳凤羽嚼耳根子,引来柳凤羽一声娇笑,而后嗔了她一眼:“你看你,都被莫先生带坏了,没个正经!”“有吗?”孟子清摸了摸自己下巴,她变坏了吗?还是跟莫离亭学的?莫离亭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在柳凤羽嘴里就变成了没个正经的了?要是被莫离亭听到这些话的话,会不会哭晕在厕所?孟子清心中恶趣味的想着。两人并肩走了出去,也没在询问陆忠,不管怎么说,陆忠终究是个成年人,还是一个比她们两人多了很多经验的中年人,他要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孟子清根本就没有理由干涉他。再加上陆忠是个沉稳的人,做事有分寸,会考虑后果,不会给她们带来麻烦。所以孟子清一直很信任他,一直拿他当成自己的长辈敬重。由于自己还是病患,再加上天气又冷,所以孟子清没有一点出门的欲望。和柳凤羽两人各自缩进自己房间后,孟子清闪身进了空间,空间里的菜和水果该收了。于是她化身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在黑土地之间,快速的收割自己的菜。望着地边上堆满的各种菜,孟子清又发愁起来。这空间的菜生长太过于迅速了,水果还能用来加工成护肤品,那这些大白菜呢?看来,她必须要开个酒楼了,不然这些菜无法消耗,堆在空间里怪可惜的。打定了主意之后,孟子清又种上新的菜,而后闪身出了空间,拿出纸笔制定开店的计划。这一工作,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还是孟之涧来敲响她的房门,她才从工作状态中出来,打开门将孟之涧放了进来。“二姐,吃饭了。”孟之涧是来喊孟子清吃饭的,他没有多少时间和孟子清吃饭了,所以格外珍惜这几日单独相处的时间。孟子清点点头,将纸笔收起来,跟着孟之涧走了出去,一边关门一边问道:“爷爷他们回来了吗?”“回来了,晚饭还是那人做的,刚做好,所以爷爷让我来叫你吃饭。”对于何氏,孟之涧始终无法突破心中的障碍,不愿叫她一声奶奶,所以一直称呼她为那人。“原来如此,那一会儿你可要多吃一点她做的东西,我们难得吃一次她做的饭呢。”对于他的坚持,孟子清没有责备,轻笑着调侃起他来。“在我心里,只有二姐做的饭菜最好吃。”对于她的调侃,孟之涧顿了一下,而后注视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