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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直接开到住院部的大门口。
高个子鬼鬼祟祟的朝外面看了看,关上生锈的大铁门。
矮个子从三轮车跳下来,对高个子招手。
“快来帮忙!”
高个一阵小跑过来,和矮个合力从车斗里搬下来三个沉甸甸的麻袋,然后抬进住院楼里。
麻袋里装的东西体积不小,似乎是活物,还在动。
两人做完这些后,把三轮车开到一堵破烂的围墙后面藏起来,熄灭灯光,回到了住院部,关上大门。
这一幕,被藏在大树上的我,尽收眼底。
这棵大树的位置是我精心挑选,能看到整个卫生院的情况。
那对兄弟到底在做什么?
我想了想,从大树上滑下来,悄悄来到住院部门口,耳朵贴过去听了听。
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除此以外,好像还有人一种发闷的呜呜声。
我准备进去看看。
门被反锁了,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拿出细铁丝开了锁,把门推开一条缝隙,小心的朝里看去。
有一间病房里亮起了昏黄的光,那兄弟俩就在里面。
小心的进入走廊,我关上门,轻手轻脚的走到那间病房门口。
微微探头,透过满是灰尘的窗户,我朝里看去。
三个麻袋靠墙放着,一高一矮两兄弟背对着我,正解开麻袋的绳子。
袋口打开,露出一颗人的脑袋。
是他!
我眼睛睁大。
白天看到过的医生,时文斌。
他此时狼狈不堪,鼻青脸肿,嘴里还塞着臭袜子,手脚都被绑住了。
其他两个麻袋里装着的也是人。
一个是短头发护士,另一个身长头发瘦弱女病人。
她们的嘴里同样被塞了东西,手脚被绑,脸上还有被打过的淤青。
那两兄弟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呜呜呜,呜呜呜......”短头发护士不停的挣扎着,发出沉闷的呼声。
“烦死了,你是苍蝇投胎吗?”矮个子不耐烦的走过去,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肚子上,她立刻痛苦的弯下了腰。
“叫,我让你叫!”
短头发护士倒在地上,眼泪直流,以为剧痛反而叫的更厉害了。
矮个子还要再踢,被高个拦住。
“哥,给点教训就够了,把人踢死了,咱们就要不到钱了!”
矮个子这才松了手,但仍然骂骂咧咧。
“麻蛋,白天就她叽叽歪歪闹的最凶,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真当我们好欺负的!”
“我告诉你们,给老子老实点!别以为我们不敢杀人,逼急了我们可是什么都敢做!”
他恶狠狠恶呵斥着被绑住的三人。
短发护士痛苦的哭泣着,瘦弱的女病人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只有医生时文斌最冷静。
他恨恨的看着矮子,目光很冷。
啪!
矮个子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看什么看?给医院打电话!”矮个子拿出个老式按键手机,递到时文斌面前。
时文斌依然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发出半声的痛呼。
“给你脸了是吧,你......”矮个子又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