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尼科斯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不知道这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激动。“哪里来的咖啡?”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怎么没死?
顾婉婉转身平静的回答他:“茶水间里的。”
“刚刚……刚刚你在哪里?”尼科斯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个一清二楚了。
顾婉婉睁漂亮,明亮的眼睛回答他:“在茶水间啊。”
在茶水间。
在茶水间。
那么刚才他在茶水间看到的那个人的确是顾婉婉了。
“谁叫你把咖啡倒来的?”尼科斯又问。
“是你啊。”
“那你……”尼科斯好想说,你刚才不是死了吗?可是为句话还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而没有说出来。
“总监,是你说没有纸杯,叫我去后勤处拿了纸杯倒咖啡给你的,你忘了?”顾婉婉歪着头可爱的道。
尼科斯吞了下口水。“后来,我不是叫你不用去了吗?”
顾婉婉眨了下眼睛,似乎思索了一下。“没有啊。”
没有?
“总监,我去后勤处拿完纸回来,你就已经不在了。”顾婉婉轻轻的说。
……
好吧。
虽然口袋里仍然装着那个已经空了的料包包装小袋,虽然尼科斯确信自己这样的人是不会出现幻觉的。不过,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第一次对顾婉婉所进行的谋杀,失败了。
或许,刚刚他所见到的那一幕,是他自己的臆想吧。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也只能是这么想了。
勾引一个女人不成,总不能连杀一个女人都失败。
如果这件事传回去了,传到了长官的耳里,他会被认为是一件失败品而遭到处理的。
尼科斯容不得这样的失败。因此,他非得要把这件事完成不可。
在事情没有完成之前,他会尽力的多试几次。不能,因为一两次的失误,就跑回去跟长官报告吧……
身为异世界的人,是不能容易软弱和无能的。
这一次,他不会再对她采取那么温柔的方法了。
第二次的谋杀,尼科斯因为一直在顾婉婉的身上积累着失败和挫折的感觉,所以,这一次他采用了直接而暴力的手段。
他要把他所受到的打击,统统化作行动力量,爆发在顾婉婉那个柔弱女人的身上。
牛郎店开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尼科斯学会了如何去疼爱女人,哄女人,逗女人。女人这种生物,在他的眼里,已经俨然成为了一种玩具式的宠物了。
可是,亲手杀死一次宠物,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尼科斯有一种心脏会怦怦跳的感觉。
没关系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女人是用来哄的,同时,也是用来杀的。只要能维持着一种平衡,维持着牛郎酒吧的至高地位。那些成为障碍物的女人,便统统都可以清理掉。
就像他们,在清理着这个世界上的垃圾一样。
顾婉婉从公司上面下来,一个人走向了地下停车场。
她的车子就停在里面。
她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踩着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掏出了包包里的钥匙,扭动,拉开车门。
砰!
一声棍子的敲响声。
顾婉婉的嘴里连尖叫也无,就是闷哼了一声之后,便随着尼科斯的铁棍挥动的方向,顺势倒在了地上。
尼科斯提着铁棍走到了顾婉婉的身前。
“对不起了。”
尼科斯说:“美丽的小姐,可惜你不是我们酒吧的客户。为了我的女王,我必须把你制裁。”
尼科斯手中的铁棍很粗,就跟别人使用的棒球棍一样。他高高的举起了铁棍,瞄准了顾婉婉的头颅。
噗。噗。噗。
铁棍一次次的落下,敲在了顾婉的的头骨上,脸上,脖子上。
无数次的举起,抡下,举起,抡下。
血水随着棍子的舞动而乱飞。周围的地板上,车身上,墙壁上,全部溅满了红红的血液。
星星点点,满眼血腥。
尼科斯只敲击顾婉婉的头部。这样一来,顾婉婉是必死无疑,谁也救不了他。
连续的敲击大概持续了有十分钟。
尼科斯干完之后,砰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铁棍。
死了,终于死了。
他松了一口气。这回,可以回去和他的女王查开忻交代了。
酒吧的人做事是为救不留下任何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