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阿奇它……”乔有贤刚想告诉乔姨阿奇的奇怪现象,可是回过头时,却发现院子里被烧着的狗不见了。
不只是狗不见了,就连那块沾了汽油的布,燃烧着的火焰,也全都不见了。
院子里面干干净净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的争执。
“闫嫂没有关好门,阿奇今天早上跑出去了,没有回来。”乔姨语调平缓的说道。
“可是她的手被……”乔有俊指着沙发上的徐亚镜说。
“镜子是自己被割伤的。对吗?镜子。”乔姨看着徐亚镜。
躺在沙发上的徐亚镜微微的闭着眼睛:“嗯,是的。”
“怎么会?刚才那……”乔有俊几乎要跳起来了。刚才那只狗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是徐亚镜建议他用火才能烧死了那只疯狗的。可现在徐亚镜却顺着他妈的话说。
“有俊,你是不是嗑粉了?”乔姨脸露不悦:“尽是说些胡言乱语的话,让你爸爸知道了,有你一顿好打。”
乔有俊还想争执,乔有贤扯了扯他的衣袖,他看向徐亚镜时,发现她暗暗的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事,就回房间吧。”乔姨说。
……
徐亚镜手上的伤口被咬得皮开肉绽,很疼。
乔有俊和乔有贤替她拿了消毒药水与绷带为她处理。徐亚镜躺在床上休憩,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乔有贤低低的问她。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乔有贤避开了家中的其他人,悄悄的来到徐亚镜的房间内。一进来,就发现乔有俊已经在这里了。
“为什么你的手受了伤,闫嫂也没有帮你处理。”乔有俊在黑暗中说道。
徐亚镜抿唇不语。
“你再不说,我们以后就天天在你房间里。”乔有俊发狠一样道。
“徐小姐,我哥说的话都是真的。”乔有贤也支持乔有俊的言论。
黑暗中,徐亚镜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们最好不要牵扯进来。”
“什么叫最好不要牵扯进来?”乔有俊听了立刻不满的低叫。若是平常,他定然不会多管别人的闲事,但现在不同,徐亚镜那天的形象已经印在了他的心底,他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徐小姐,我哥决定的事情,谁也不会改变。”乔有贤亦跟着说服道:“我也一样。”
“今天我们家里的人都很奇怪,阿奇又突然发疯,变成那种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徐小姐,若你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和哥哥……”
乔有俊如此坚持,乔有贤如此诚恳,徐亚镜虽然不想牵连他们两个,但现在,她能找到的同盟,似乎只有这两个人了。
徐亚镜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的讲述了她这一天在家中的遭遇。
……
徐亚镜昨天去参加慈善晚会回来,因为脚扭伤了,今天她不能去学校上课。
乔姨替她请了医生来看,医生给她的脚敷了药,便嘱咐她在家好好休息。
徐亚镜脚受伤哪也去不了,这一天她原也想着要好好躺着的。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进来的声音。
“镜子,阿姨替你炖了补品,你来吃一点吧。”乔姨手中捧着一个小瓷碗走了进来。
“阿姨,谢谢你。”徐亚镜正好睡了一觉醒来,便半坐着靠在床头。
乔姨带来的是一碗燕窝粥,徐亚镜平常没有吃过这么娇贵的东西,她接过乔姨手中的碗,便尝试了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乔姨坐在她的旁边,双眼充满了期待的望着她。
徐亚镜顿了一顿,这碗燕窝粥,入口即化,绵软得仿佛根本就不存在,没有咸没有甜,甚至根本没有任何的味道。
徐亚镜愣了一愣之后,笑着对乔姨说:“很好吃。”
乔姨亲手煮的,她怎么好意思说不好吃呢。可是这东西在碗里时感觉实在,但一进到嘴里,便觉得勺子上是空的。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