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屁股一凉,她没有想到喜妹子这么小小的年纪,居然一针见血,识穿了她的身份与来的目的。
“喜妹子,你说什么,你怎么这样说呢?”小菊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也许这喜妹子和她所想的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能从她嘴里打听到消息的。可是她还这么小,又是一个穷孩子来的,在那样贫困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哪里来的这么许多的心眼儿呢?
小镜子歪着头打量着她,那纯纯的目光里明明什么眼神都不带,却让小菊越来越不敢直视了。
“小菊,我眼困了,我想睡觉。如果你不是为了老夫人来打听消息的,那么你就快点回去吧。我真的好困了。”小镜子下了逐客令。
小菊屁股的凉意已经升到背脊处了。
“喜妹子,你说什么……如果……我是为了老夫人而来的,你就肯告诉我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立场才是最能让喜妹子取信的。
难道喜妹子真的会说?
小镜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如果是老夫人来问的,我就告诉她她想知道的。如果是小菊你自己来问的——我和小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镜子这一说,小菊顿时下不了台了。
她想承认自己是老夫人派来的,但这不是在自掴巴掌?
可她若是不承认,明天怎么回复给老夫人呢?在老夫人的面前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印像,那可是大大不妙啊。
好不容易花大姐犯了事暂时离开了这里。这个时候,谁能顶上花大姐的位置,将来就算花大姐回来了,这顶上的人也不会被换下。花大姐的那个污印,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了。哪个主子还会用这样的人来做事呢?
小菊很想趁着这难得的甚至是唯一的机会爬上去。为此,她可以不要脸面,不要自尊,什么都不要。
“慢着。喜妹子,你别急着赶我出去,其实,我……我就是为了老夫人来的。老夫人她很关心你,因为再过两天你和少爷就要成亲了。所以,她让我来问问,你们两是不是闹了小别扭?”
小菊鼓起了勇气说道。
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原来竟然真的很厚,厚到麻麻的,有一种用刀也划不破的感觉。
小镜子依然是用纯良的大眼睛望着她。
“小菊。如果你是为了老夫人来问的,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是被小少爷赶出来了,不过,我什么也没有说。”
“现在可以了吗?我想睡觉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小镜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小菊的衣领,将她推出门外之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小镜子听着门外的动静,听到门外的人磨蹭了一阵子,终于不情不愿的,慢慢走远了。
小镜子松一口气,快乐的奔回床上睡觉了。
“电风扇!”随着她一声命令,一台崭新的制冷形电风扇出现在她的床边,朝她吹出了又凉快又舒服的冷空气。
……
白色的影子又出现了,就在床边,是一个女人坐着的姿势。
“有一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弄丢了我的金娃娃,我哭,我哭,我使劲的哭……第二天,我去河边洗衣服,找到了我的金娃娃,我笑我笑我使劲的笑……第三天,日本鬼子来我家,杀了我的鸡杀了我的鸭,最后还抢走了我的金娃娃……”
白影子嘴里又唱出了童谣,童谣的歌词一遍遍的回响在徐亚镜的脑子里。徐亚镜想忘也忘不掉,想忽略又没有办法。
这种感觉,就如同你坐在电影院里面看着三d电影,突然间却迫看强植入的广告。这广告很恐怖,你很不想看。可是你却没有办法,因为只要你一离开现场,就无法再进入影厅之中了。
至于闭起眼睛,她更是办不到了。因为事实上,眼前所发生的便是一场梦,她便是闭着眼睛在造梦。梦中会做另一个梦,但是闭起的眼睛却不能再闭一次。
徐亚镜发现自己仍是置身于那布满了灰尘的空房间中。
面前的白影依然还是模糊不清,看不到面孔的样子。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唱的这首童谣有什么意思?”徐亚镜虽然心里发毛,但是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既然这个梦无法退出,难不成她要一直面对着白影发呆吗?
与其如此,还不如聊聊天,看这个白影是何身份。
“你会不会是唐泽文的妈妈?”徐亚镜问。因为唐泽文说过,这个北院,是他的爸爸妈妈曾经住过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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