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亚镜得知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虽然这个消息还是有头无尾的,但起码算得上是一个线索。
“奶奶藏着的金钥匙?”唐泽文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说过这个。
“不仅如此,而且那个钥匙还藏在她的宝贝箱子底,必须要用她头上的发簪才能打开。”
唐泽文是唐家唯一的后人,按说,老夫人这么老了,也快要入土了,如果唐家有什么样的财产,都应该让他知道。
若非年龄小,他才是唐家真正的继承人,老夫人为什么不把有关这金钥匙的事情告诉过他呢?
一次也没有。
那就是刻意的隐瞒,或从不打算告知。
徐亚镜连老夫人的喃喃自语也听得一清二楚了,什么叫不会交还给唐家?那就是不打算让唐泽文知道的意思吗?难道她要抱着这唐家的宝箱子一起入土?
逻辑上说不通啊。
就算再怎么小气自私的人,老夫人已经坐在了唐家的最高位了,她要什么有什么,难不成这些年来号称疼爱小孙子的她,却连一点东西也不肯留给唐泽文吗?
这唐家的地契文书,只要老夫人一死,就自然是由唐泽文继承的,谁也抢不走。哪怕她娘家的人来了也是如此。
除非,老夫人所说的东西,指的并不是外人眼中所能看到的这一切。
“你是说我奶奶手中还握有其他更重要的东西?一种即是属于唐家的财产之一,但是又比土地,人,钱款帐目更重要的东西?还有这样的东西吗?”
有没有不知道,但是找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说不定,这事跟唐泽文妈妈的死也有关系呢。
自从知道妈妈是被奶奶害死的之后,唐泽文对奶奶也改观了。知道她隐藏着这样的秘密,便也要将这秘密给挖掘出来。
现在,唐泽文知道奶奶屋子里有这样的一个箱子,也知道这箱子需要奶奶的发簪才能打开。
藏在里面的金钥匙已经知晓,但不知道如果拿到了这个金钥匙之后,又有什么用呢?
“喜妹子,你的神仙姐姐,没告诉你那根金钥匙的用处吗?”
徐亚镜也想知道,但可惜的是,老夫人拿出了金钥匙,除了一番喃喃自语之后,并没有继续使用那根钥匙,所以,那钥匙究竟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没有老夫人的下一步举动,便很难猜测得到。
“对了,唐宅遭遇过窃贼吗?”小镜子忽然仰起头来说道。
“什么,为什么这么问,当然没有……”唐泽文怔了下。唐宅周围的土地都是唐家的,附近住着的人家也都是获得了唐家的允许后方可以在这里搭屋住下。周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邻居,只要有陌生人进入方圆十米以内的地方,都会被人发现。
“外贼没有,那内贼呢?”小镜子贼兮兮的笑道。
“什么?内贼?”唐泽文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去一个有钱人家偷东西,但是不知道这有钱人家的东西藏在哪里,于是这个人就故意暴露了自己,让有钱人知道家里来了贼。”
“当所有的人都出去追贼的时候,这个有钱人不放心,便悄悄的打开了自己的秘密宝库,查看里面的东西。”
“而这一切,就落尽了特意守候在家里面观察着这个有钱人的动静的小偷的眼底。”
……
余惠秀搬到了南院里住,小菊依然跟进跟出。
余惠秀没提出要把小菊送过去给喜妹子用,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而小镜子自然也不会想要多一个来碍眼碍事了。
于是,没有名份便住进来的余惠秀身边有丫环服侍,而正经的少奶奶喜妹子却是亲力亲为。
小菊看到喜妹子自己打水洗脸,便觉得心有不安。如今唐家里小少爷与老夫人似乎中间有了分岐,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边。但是如果按照生老病死的顺序来看的话,应该是小少爷才是这唐家日后真正的主人吧。
所以,她应该巴结一下受到唐泽文喜欢的喜妹子的。
小菊主动向余惠秀提出了这一点。
“秀秀小姐,您看,如果您想要在这里留下个好印像的话……”小菊怯怯的说。
“不行。如果你过去了,那谁来侍候我。”余惠秀是个实际派的,她最先想到的是没有人替她跑腿做牛做马,那许多事情不得她得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