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覃绘棋会不见了呢?
这事覃绘秀不知道,不过,徐亚镜却是目睹了这件事的。
在白男的帮助下,徐亚镜隐身站在了新房的一角。
她原本是想在覃家庄里盯着覃富贵的,不过后来一想,那天晚上白男所听到的对话,显然瑞王爷的地位似乎还在覃富贵之上。
覃富贵与瑞王爷相互勾结,两人一同在谋划着什么。假若覃富贵有可能是大怨灵妖的嫌疑,那么在他之上的瑞王爷同样是有这样的嫌疑。
想到此,徐亚镜才晃晃悠悠的也跟着桥子来到了瑞王爷府。
这瑞王爷也是,居然就在这个小小的城中买了一块地皮,建起了自己的府邸。瑞王府离覃家庄也不远,用桥子抬,走过几条街就到了。
白男给徐亚镜做了一个隐身罩,所以她可以旁若无人的进入瑞王府,甚至可以一边吸着可乐,一边啃着炸鸡腿的在看着。
于是这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尽数进入了徐亚镜与白男的眼中。
覃绘棋失踪了。她失踪到哪里去了呢?
其实如果不是徐亚镜跟着花桥走一遭,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在瑞王府里也有一条密道,与覃家庄的密室是相同的。
覃绘棋进入了瑞王府后,就在她的新房里面,被瑞王爷的几个侍卫,从密室里出来,捂着她的嘴,将她拖进了密室通道里。
那几个丫环在门外痴痴的等着瑞王爷的到来,哪里有人注意到新房里面的动静?
直到次日新房被人再次打开,众人才发现新娘子已经不在了。
说起来,新婚之夜,新娘子一般都是要流血的。
覃绘棋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流血与别人新婚时流血是不一样的。
只见她的手脚被人用绳子缚着,固定在一根柱子上。
她的嘴巴已经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完全不影响现场两个人的谈话。
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新婚夫君,一个是她的亲爹。
此时他们正进行着一番让覃绘棋感到恐惧至极的谈话。
“王爷,那个丫头不见了,不知是不是已经发觉了什么跑了。”
覃富贵说的丫头,自不必说,就是徐亚镜了。
“没用!”瑞王爷啪的一声,甩了覃富贵一个耳光。“连一个筑基的也看不好。现在换成这个,有什么用?”
“王爷,覃绘棋虽然不是修士,没有灵根,但她还是处子。处子之血,依然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的。”
覃富贵如狗一样巴结着瑞王爷。
看到覃富贵这幅模样,徐亚镜又更侧重于相信瑞王爷才是大怨灵妖的前世了。
“处子之血?处子之血有什么用!若连处子都不是,她也不用被捆在这里了。”
徐亚镜还是第一次见到瑞王爷。
瑞王爷的长相属于阴冷可怕的那种,如果是看五官的话,瑞王爷的面孔说不上是哪里差。但是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甚至是脸上的肌肉组合起来,就会让人有一种正在面对着天下最邪恶的魔王的感觉。
此时此刻,已经谈不上帅或者不帅了。
只能用“善”与“邪”来形容区别了。
瑞王爷活生生就是一个“邪”字的人体诠释标本。并且,是邪恶的邪,可不是邪气的邪。
覃绘棋听到这番谈话,早已经被吓懵了,她也挣扎得更加厉害。
由于覃绘棋在不断的发出死亡前的尖叫,瑞王爷淡淡看了一眼。
覃富贵心领神会。“王爷,覃绘棋虽然无甚大用,不过,也算是老夫的女儿,在她献身之前,让老夫跟她说几句话,也让她当个明白鬼吧。”
这番话,便是覃富贵这一个当爹的最后的良心了。
瑞王爷默许之后,覃富贵便去扯了覃绘棋口中的布团。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啊爹?不要啊,女儿不要死啊爹……”
覃绘棋口中得了自由,便哭嚷着说道。
“绘棋,这可怪不得爹爹了。你要怪,就怪你的娘,为什么非要把你推送到王爷的跟前来。若是你一直乖乖的听话,爹还能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现在来到这里,你就为王爷尽点力吧。”
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女儿,覃富贵对这个嫡女少少还是有一点不同于其他孩子的情感的。
想起当初他初当人父时的喜悦,便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让他品尝到的。虽然,到了后期,他的观念已经转变了,不过,那记忆中那团小小的柔软之物,那种第一次碰到的温暖的触感,如今回想起来似乎还在昨天。
覃富贵看着自己的嫡女,想着多年前初见她时单纯为人父的喜悦,脸上充满了慈祥:“绘棋啊。虽然你已经不能再嫁给凡人了,不过,能为王爷尽一份力,也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