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打狗了数目,停下了手站在一旁,五个男的都还在呻吟着,却没力气喊了。那个鲁婆子,早已昏死过去。
叶子记得王爷告诉过自己,这鲁婆子是个练家子。所以,她没有给她减少数量,既然要收拾,那就一并来,省得麻烦。管他们是太子,皇上,宣王谁的走狗呢。
不把别人当人看的,就是畜生,对他们心软不得。叶子想起那棉衣里的芦花就冒火,这是自己发现了,要是没发现呢?再说了,这事也不知从哪年开始的,那些可怜的下人,每年冬天都这样挨冻?
“陆管家,现在想起什么来没有?”叶子径直走到陆槐身边俯下身子问。
“你居然敢对我这样?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陆槐恶狠狠的说。
“哦?你不是廉王府的管家么?还会是什么人?本王妃是个女子,孤陋寡闻,还请陆管家提示。”叶子冷笑着说。
“我?我,我是廉王爷的大总管,你怎能对我如此。”陆槐这才发觉自己险些失口,赶紧的掩饰。
“那就没办法了,我还以为你是谁的皇亲国戚呢,吓了我一跳,既然是廉王府的下人,那我当然有权利处置你了。”叶子围着陆槐转着圈说。
“那请王妃明示,我等犯了何事?”陆槐咬着牙,问。
“既然你还不明白是为了何事,那本王妃就对你说好了。陆管家,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整个王府里下人们,除了你们六个以外,他们都这么不禁冻,不耐寒?而你们几位却没事?”叶子一字一句的开口说。
叶子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了。傅鸿哲这才想起,先前看那些下人,一个个冻的直打哆嗦,嘴唇发紫,而这六个却没事。可是他却没有当回事。
陆槐伏在凳上,恐惧随之而来。他知道了,这王妃大费周章的折腾,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却不知该怎样辩解?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一个时辰,偏就包括自己在内的六人不冷?
“说不出口是么?我来替你解释。”叶子说着走到云浩身边,示意他把靴子里的匕首借自己用下。
云浩想着王爷那里也有啊,王妃怎么管自己要,不管王爷要呢?可是这话他哪里敢问,弯腰拔出匕首递给了叶子。
“王爷,想必你很想知道为什么,那这个答案你跟我来看吧。顺便也解答一下你秋季那个不知道的问题。”叶子说着,示意傅鸿哲跟着自己。
傅鸿哲背着手,就跟着叶子来到那些冻的浑身发抖的下人面前。拉起第一个人的棉衣襟,用匕首就划了下去,那人虽然看见叶子手里的匕首害怕,可是王妃刚才惩治的是那几个人,所以,他没害怕。
“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棉花啊。”傅鸿哲看着那棉衣划破的口子里冒出来的东西,惊讶的问。
“嗯,当然不是棉花,它的名字啊跟棉花就差一个字,是芦花。可是就这一字之差,就能让你的家丁们虽然穿着新棉衣,却依旧是抵御不了寒冷。王爷不记得了么,秋天的时候,咱俩去城外的河边,你看见芦花对我说了什么?”叶子歪着头问。
“傅鸿哲的眉毛啊,拧在一起了都,他伸手拿过叶子手上的匕首,挨着个的划开那些下人的棉衣,有的是裤脚,里面露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芦花。
“云浩,这活归你了,把每个人的棉衣都割开看看,我要叫人心服口服。”叶子招呼着云浩。没办法,谁让她心疼这傅鸿哲呢,不找云浩帮忙的话,估计他会把所有人的棉衣都亲自割开看看。
云浩连忙过来照办,本想拿回自己的匕首,可是傅鸿哲铁青着脸走到陆槐他们身边去了,云浩只好拔出腰里的长剑,没想到,自己的长剑还能干杀人以外的事情。
傅鸿哲拿着匕首往还趴在那里的陆槐背上一划,力道用的恰到好处,没划伤人,只是划破了他的棉衣。
露出来的,是雪白的上好的丝棉。
傅鸿哲又把另外五个的棉衣都割了,也没有顾虑还有一个是婆子,反正也不是剥她衣服。
云浩动作很快,将近百十号人的棉衣都解决了,叶子见他闲了,又叫巧儿把大厅里的六个也叫了出来。
“他们怎么回事?”傅鸿哲闷声的问。
“哦,他们来的时候,俩在当值,这四个在洗衣物,都已经冻得够呛了,再让他们在外面站一个时辰,我怕把他们冻死了没人干活,就把他们撵进去烘火去了。”今天教训那几个家伙,叶子怕连累这六个无辜的,就大声的告诉傅鸿哲。
“本王还有事,要出去,这里你做主好了,怎样处置你看着办吧。”傅鸿哲想了一下,对叶子说。
哦哦,这家伙居然学滑头了,知道今个动的几个家伙都有来历,把他们推给我?好吧,反正也做恶人了,切毒瘤就得切的痛快,彻底,看看以后谁还敢来这里瞎搅合,叶子坏笑的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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