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夏至坐詹智光的车去县里开会。她以为詹智光会叫司机开车,没想到詹智光是自己开车,看到詹智光坐在驾驶室,江夏至毫不犹豫上了后座,刻意和詹智光这个猥琐的男人保持距离。想起昨晚他对自己动手动脚,江夏至就忍不住要啐他一口唾沫。詹智光一看江夏至坐后座了,心里顿时不高兴,他娘滴,还真把老子当司机了?坐到领导专座上去!奶奶滴!江夏至正好坐在司机座位的后面,詹智光正好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詹智光边开车边不时偷看一眼后视镜里的江夏至,她正盯着窗外沉思,眉头微蹙,眼神忧郁,似乎在想什么忧心的问题。雪白俏丽的侧脸线条十分完美,额前随意地飘散着几缕秀发,更加显得妩媚娇俏,詹智光一抬眼倏然间又听到自己身体里某个细胞在炸裂般巨响,握住方向盘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身体突然间变得燥热起来。观城镇的女人都黑,长期被海风侵蚀,皮肤粗糙,极少看到这么细腻若雪的肌肤,詹智光喉咙里开始发干,不由地干咽了几下口水。他盯着后视镜里的江夏至看了好一会儿,开始没话找话道:“江书记,你在城里待得好好的,怎么愿意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吃苦?”江夏至一愣,没听明白詹智光这话里的意思,是试探还是询问?“人生就是一种体验,尝试不同的生活才能让生命丰富多彩。”江夏至看了一眼詹智光道。“呵呵,看不出来江书记还是文艺女青年,说出来的话我这个土包子都快听不懂了。”詹智光笑道,“果然你们城里人的觉悟就是高,我们乡下人就想进城,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城里人,取个城里的姑娘做老婆。”江夏至白了詹智光一眼,本想问你老婆是哪里人?想想和他交流这样的事情很无聊,也就不再多问,转而问道:“詹镇长,黄副镇长昨天向我汇报农民侵占农田建房的问题,你怎么看?”“这事儿啊很难办,我目前是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江书记,你打算怎么办?”詹智光马上把问题抛回给江夏至了,这是个硬骨头,谁啃都得咯掉牙。老狐狸,居然直接回避,把这个问题扔给自己。“我觉得这事儿还是要想办法解决,侵占基本良田建房,这是违法的,政府不管就是纵容不作为,是要追究责任的。”江夏至说。“哼,那江书记就好好想想要怎么解决吧,反正我是没办法。”詹智光冷笑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家都想想,回来后咱们开个班子会讨论讨论。”江夏至说。“行啊。”詹智光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奸笑道,心里却在想,大胆干吧,正愁找不到机会埋你呢?从观城镇到县城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江夏至尽量不和詹智光说话,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詹智光却是不时盯着后视镜看她,看到她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那微微翕动的睫毛,略带红晕的双颊,喉咙又开始发紧,这么美的女人,要把她埋了真可惜。不过,江夏至再美也没用,得罪一把手被发配到这个犄角旮旯来,这说明江夏至上面没人,家里没靠山,否则的话就算是放下来镀金,也可以找一个离市区近的郊区去锻炼,不会被流放到这里来。这么想着,詹智光心里就有了自己的小九九。郭姐要把她埋了,詹智光肯定得不折不扣去完成,因为这关系到自己的未来,但是,在埋了她之前,詹智光觉得还是应该找个机会上一把,不然太可惜了,这么娇嫩欲滴充满诱惑力的女人,怎么能白白给埋了呢?到嘴的肉不吃,那也太孬种了。詹智光已经活了半辈子了,从未尝过这么美丽有韵味的女人,自己家里那个婆娘,脸比自己的还黑,皮肤比自己的还粗糙,摸起来刺手,根本让人毫无欲望,可是只要一看到江夏至,他心里的那点儿渴望就无限的膨胀,无法控制地啪啪燃烧。詹智光终于知道,女人之于男人的感觉,真是天差地别,此生要是能尝一口江夏至的滋味,死也值了。詹智光边开车脑海里就边YY,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了会心爽意的微笑,这种感觉果然很美好,哪怕只是想一想,都已经甜到了心里。九点前终于到了平阳县委大院。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走进了会议室,各个乡镇的党政一把手都来了,已经按排名落座。一走进会议室,江夏至赫然发现主席台上放着伍韬的牌子,原来今天这个会议是伍韬亲自来开的?江夏至内心突然间狂跳起来,虽然只是隔了两天没见到伍韬,虽然昨晚他们还视频聊天了,但是这一刻,江夏至是那么急切地想他,想见到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和思念,眼神痴痴地盯着主席台正中间的那个名字不放,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诶,江书记,我们的位置在最后面!”詹智光见她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神情痴呆地看着主席台,以为她在找自己的名字呢。江夏至恍然回过神来,神色尴尬地看了一眼詹智光,跟着他往后走去。刚走了两步,一个身影故意碰了一下江夏至的胳膊,江夏至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柳婕妤!柳婕妤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绵羊皮长款风衣,里面是一件米色的羊绒长裙,一块精美的玉石吊坠挂在胸前,高档典雅,贵气十足。江夏至穿着一件普通的米色风衣,里面是羊毛上衣配黑色的裤子,在贵妇般的柳婕妤面前,顿时显得土气无比。柳婕妤早就看到江夏至了,她故意走过来,高昂着头,一脸骄傲地看着江夏至,嘴角挂着傲慢的微笑。这是乡镇党政一把手会议,柳婕妤怎么会在这里?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