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原定一更,加更一章精彩内容)车停了下来,却没有熄火,从驾驶室两边各自跳下一个人来,把叶一舟夹在了中间,这架势,把叶一舟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刚放完水的家伙塞进了裤子两个人都带着一顶工作帽和一个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黄鼠狼以为是环卫工人,胆子壮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刚才骂谁呢?啊?”叶一舟见势不妙赶紧说软话:“对不起,兄弟我喝多了,刚才我,我骂自己呢”“现在说对不起,晚了”说着,一伸手就把叶一舟的眼镜摘下来了叶一舟刚要喊,另外一个人就势在他嘴里塞进了一只手套,另一个拿出一个头套,直接套在了黄鼠狼的脑袋上,再把他的双手反背过来,用一根鞋带系住这是特警部队专用的那种头套,只留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在外面叶一舟高度近视,眼睛摘了,几乎就是个瞎子,他借着酒劲还想挣扎,可嘴巴被手套堵住了,只能呜呜地叫唤有人隔着头套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别动,再动老子弄死你”叶一舟被打懵了,不敢再动了两个人架着叶一舟,直接扔进了后车厢这两人正是曾国强和于飞,他们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曾国强和于飞坐在皮卡车里,一直等在“得月楼”的外面,看见温纯扶着牛娜走了,便发动车子直奔叶一舟而来本来商定的方案就是在拐弯处下手,没想到叶一舟还就躲在那里掏家伙放水得!更方便了干净利落,手到擒来,也正好就是一泡尿的功夫曾国强和于飞爬上驾驶室,车往前开了一段,追上了等在路边的温纯温纯坐进后座,低声问:“人呢?”皮卡车的发动机轰隆作响,后窗玻璃也关上了,外面根本听不见于飞朝后车厢一努嘴:“在后面”温纯通过后窗看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停地扭动于飞问:“她们俩呢?”“我让她们先打车回宾馆了”温纯交代给她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叶一舟灌醉,至于后面要做什么,并没有告诉她们,否则,以牛娜的脾气,非要跟来教训教训这条黄鼠狼不可温纯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没有惊动过路的?”曾国强说:“没有你放心,于飞这家伙是专业手法”温纯还是不太放心,问:“这车哪来的?”于飞说:“收缴的套牌车,扣了大半个月了,车主跑了,处罚不了,就扔在了废弃的停车场,没人过问”温纯笑了笑,说:“那好,直奔秃头岭”“好嘞”曾国强开心地回答于飞不解,叫道:“啊?用得着去那吗?”“到了你就知道了”温纯示意于飞小点声皮卡车一路轰鸣,很快就接近了秃头岭温纯向于飞伸出了手,说:“让你准备的东西呢?”“在这呢”于飞从脚底下拎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是三个头套和几只手套、几只口罩“戴上,我们也得戴上”温纯先戴上了一只口罩,又拿出一个头套戴在了脑袋上,然后还戴上了手套简单地说,所有裸露的地方都得捂上曾国强和于飞也学着温纯的样子,把口罩、头套和手套都戴上了沿着乡村小道,车一直开到秃头岭的山脚下,再也不能前进了温纯让曾国强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又把晕乎乎地叶一舟架了下来叶一舟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来别说是黑乎乎的夜里,又摘了眼镜,就是大白天,让叶一舟戴上眼睛,也看不清楚这三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是谁温纯一努嘴,曾国强上前,一把揪掉叶一舟嘴巴里的手套叶一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经过一路的颠簸,又被凉风一吹,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曾国强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瓮声瓮气地说:“少鸡*巴啰嗦,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这也是商量好了的,温纯和于飞与叶一舟接触多,怕他听出声音来,说话的事就交给曾过钱了叶一舟点头如鸡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叶一舟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老子们要让你的鸡*巴吃点苦头”说着,曾国强把叶一舟系着的手解开了叶一舟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又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曾国强和于飞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曾国强冷笑着说:“哼,你这条瞎了眼的黄鼠狼,你要是敢瞎跑,掉进沟里摔不死你,也只能等死了”叶一舟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哼,老子们跟你挑明了,你这条黄鼠狼,祸害了医院里多少的良家妇女,今天,你的报应到了”“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叶一舟终于明白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把头套都弄湿了曾国强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来”叶一舟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你不掏是?老子来帮你掏”说着,曾国强亮出了一把电工刀,直接挑向叶一舟的裤裆叶一舟弯下腰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使不得,使不得啊”叶一舟以为曾国强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曾国强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jb毛”“那,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叶一舟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曾国强的手,看清楚曾国强确实把刀子收起来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不行,蛋蛋也得掏出来”叶一舟照办了曾国强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三个人不再说话,架起叶一舟就往秃头岭上拖大概走了一千米左右,便有硕大的蚊子扑面而来,只因为人还在走动,蚊子还叮不住于飞终于明白了温纯的用意曾国强早就心里有数了,他听温纯说过,秃头岭的蚊子肆虐,不仅个头大,而且异常凶猛,尤其是母蚊子,叮上一口你差不多可以听见它喝血的吱吱声,令人毛骨悚然叶一舟大概也明白了,又开始尿裤子他妈的,酒喝多了,尿也就特别多三个人把叶一舟拖到了一个树丛边,这时候蚊子们大概都闻到了味道,已经蜂拥而至了曾国强给叶一舟戴上了手套,又把刚才解下的鞋带掏出来,将他的手捆在了一颗小树上嗡……一群蚊子直接扑向了叶一舟裸露在外面的家伙上叶一舟疼得双脚在空中胡乱踢打,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竭力驱赶着叮向下体的蚊子温纯、于飞和曾国强站在一边,看着叶一舟拼命折腾叶一舟踢腾了一会儿,渐渐就有气无力了,蚊子终于可以在他的家伙上站住脚,连站在一旁的温纯等人,隔着头套,也能听见吸血的吱吱声叶一舟呜呜地哀嚎,他急中生智,又开始尿尿,试图赶跑几只蚊子,可尿也是有限的,尿不出来了,蚊子又密密麻麻地叮满了下体“完了,完蛋了,这以后恐怕什么也干不成了”叶一舟暗暗叫苦,苦不堪言被一群凶狠的蚊子叮住下体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啊!几分钟的功夫,叶一舟的下体已经肿的像只大馒头温纯看差不多了,又让曾国强扯下了他嘴巴上的手套叶一舟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饶:“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曾国强警告说:“黄鼠狼,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屁*眼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叶一舟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三个人架着叶一舟下了山,又把他扔进了后车厢,车又开会了县城,在江边找了个偏僻的垃圾处理场,把叶一舟的头套、手套摘了,又把他系着的手松开,扔下他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