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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结束之后,有些醉意的徐旺友将郭涛拉到了一个房间里,笑着说道:“小郭啊,算起来咱们也是老乡了,今天你能到白周市来我是非常的高兴啊。”
“徐市长,您是我们徐川县的骄傲啊。”郭涛说道。
郭涛一说完,徐旺友脸色就变了,显示出来那种无力与无奈,又有些惭愧。郭涛一见徐旺友脸色不对,心头一想,这徐老头儿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也回想起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
徐旺友叹了叹气对郭涛说道:“小郭啊,你知道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郭涛一听就糊涂了,徐旺友今天是第一次见面,都说不上熟悉,他有什么遗憾郭涛自然是不知道了。
徐旺友看了看郭涛,又顿了顿才说道:“小郭啊,你现在是徐川县的县长,我跟你说吧,那里……我在那里当了六年的县长,可是还是没把徐川县的经济拉上去,我心头有愧啊!”
郭涛听了徐旺友的话,心头一震,一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徐旺友竟然在徐川县当了六年的县长;其二是因为他在离开徐川县都至少有四到五年的时间还说出愧对徐川县这样的话来,试问现在有几个当官的能有这翻精神呢?这样的官员,虽然是一位不大不小的副市长,也让郭涛钦佩不已。
“徐市长您不必自责,徐川县的经济环境较差,待业人员太多,本土势力又太过庞大。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啊。”郭涛劝说道。
“是啊,你说这些确实是问题,不过想要发展徐川县的经济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啊。”徐旺友说。
徐旺友的话让郭涛深思起来,不知道他说那句说难不难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有什么好办法?
“徐市长,您是老领导了,还要请您多加指点。”郭涛说。
“小郭,给你一句话,徐川县是个病重的县,想要治下这样的县就得下重药。另外,在徐川县的三元乡可是有宝贝的,便却没法轻易拿下来。”徐旺友说。
徐旺友的话又让郭涛感到糊涂,这老头指点迷津却又要让郭涛去悟,不肯直接说出。再想起他刚刚那一另痛心疾首的样子,真不知道这老头儿是在演戏还是真有其事。
“徐市长,您指的是……”郭涛试着问道。
“好了,小郭啊,真希望你能将徐川县发展起来啊,那不仅仅是人民之福,也了了我的心愿啊。”说完徐旺友就回去了。
郭涛也带着疑惑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在极力回想着徐旺友刚才的话。他说得很对,徐川县却实是一个病重的县城,病重的主要就是在于投资环境与本地势力庞大。然而想要做事就必须把领 导班子的思想统一起来,把本地企业、官本 位主义的官员们的思想转变过来。只有这样将思想转变了才能从跟本上治好徐川县病!
晚上的酒会上,郭涛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越想越发头痛。掏出兜里的烟便抽了起来,不觉之间,烟灰缸里就堆满了一大堆烟头。这个时候,郭涛的手机有信息进来,郭涛打开一看,是仲清清发来的,问他回来没有。
郭涛看着信息微微一笑,想起那晚的翻云覆雨,郭涛又泯嘴一笑,立即发了一条调侃的信息过去:“回来了,倒是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仲清清又马上回了过来。
“想吃你的小乳猪跟红葡萄啊。”郭涛笑着发了出去,后面还发了个奸笑的表情。
令郭涛没想到的时,他刚一发过去仲清清就回了信息过来,说道:“想吃倒是没问题,那我也饿了怎么办呢?”
郭涛看了顿时大汗,这女人也太那个啥了吧。没想到自己调侃人家,结果别人反过来把自己调侃了。人家那样问着郭涛总不可能给他回一句:“给你香肠吃吧。”于是便说了一句:“悉听尊便”
郭涛发出信息之后,他发觉自己越来越邪恶了。对女人的身体也是更加的渴望,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第二个跟自己上床的女人不是朱玲玲,也不是李玲珑。而是这个刚见面不过两次,只是时常打打电话的女人仲清清。
郭涛的手机又响了:“那好,既然你说悉听尊便,那我就不客气了,准备好开门。”
郭涛看见这信息,又立即回了一条说道:“小心别让人家看着了,一个大姑娘家半夜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传出去总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