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回到喝酒中,余胜春心情不再沉重,再怎么说,陈美兰能把人事安排的秘密说出来,这说明她没把自己当外人。在余胜春心目中,谭俊不足为虑,杨碧巧也可不予考虑,但陈美兰和向天亮必须“讨好”,至少也得搞好关系。向天亮有孔美妮“讨好”,而且正在“讨好”,即使“讨好”的是下面,但化学反应的作用,让向天亮脸上呈现着满意的表情。而陈美兰这娘们不好对付,温柔外表掩盖着的是强硬和自我,想讨好都无从着手。难得今天晚上陈美兰高兴,得顺着她的意思,让她更加的高兴。喝酒,让陈美兰喝个够,就是最好的讨好。余胜春瞅着谭俊,“喝?”谭俊也回了同样一个字,“喝。”余胜春又看着陈美兰和杨碧巧,“继续?”陈美兰微笑,“继续。”余胜春说,“老办法?”杨碧巧说,“老办法,走新路。”余胜春说,“新路怎么走?”杨碧巧说,“提问题改成讲笑话。”余胜春说,“这个不错,边喝边笑,那才叫喝酒。”杨碧巧说,“你们先说。”余胜春对谭俊说,“老谭,我倒酒,你先来。”谭俊苦笑,“问题是我不会讲笑话啊。”杨碧巧笑道:“笑不笑只是水平问题,而说不说却是个态度问题。”谭俊端杯喝酒,然后说了起来,“一女子走夜路,被一男子跟上,女子很害怕。恰好路过坟地,便灵机一动,冲着坟地喊:爸爸,我回来了,开门呀。男子吓到了,哇哇大叫逃跑了。女子这才安心,正要离开,忽然从坟墓中传来阴森的声音:闺女,你怎么又忘带钥匙了?女子大惊,也哇哇地吓跑了。这时,从坟墓里钻出个盗墓的说:靠,耽误我工作,我吓死你们。”没人笑,谭俊自己也没笑。杨碧巧说,“老谭,你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听听美兰的吧。”陈美兰也是先喝后说,“有两口子,一天,老公对老婆说:你昨晚睡觉打呼噜了。老婆说:胡说,我睡觉从来就没打过呼噜。老公又说:可是,我今天早晨遇到隔壁的邻居,他说我昨晚打呼噜吵得他一宿没睡好。老婆说:人家说的是你打呼噜了。老公顿时怒道:他x的,我昨晚一宿都没在家啊。这时,老婆便傻眼了。”大家都轻轻地笑了。余胜春笑道:“这个老公聪明,这个老婆被设计了。”谭俊道:“这笑话有意思,笑话里的女人不打自招,确实比我讲的好笑,老余,看你的了。”余胜春喝酒,然后说道:“有一个小学老师,教学水平蛮好,但有一毛病,一紧张就口吃。这天,有领导和老师来听课。这老师有点紧张了,上课时这老师领着学生读课文:日……日……日本鬼子进了村。学生们跟着读:日……日……日本鬼子进了村。旁边听课的领导和老师都笑了。这老师大急,对学生道:同学们注意,同学们注意了,不管我日几次,你们只准日一次。”大家顿时爆笑不已。杨碧巧说,“老余,你这笑话也太那个了吧?”余胜春说,“碧巧你说,太那个了?”谭俊说,“老余,碧巧是说你的笑话太日了。”陈美兰说,“老余这个笑话,好,相当的有水平。”谭俊说,“美兰,我有些不明白,这个笑话的水平高在哪里。”陈美兰说,“关键是最后一句,同学们注意了,不管我日几次,你们只准日一次,小孩子承受力差,一次足矣,老师么,大人了,多日几次很正常嘛。”杨碧巧说,“这是要点、卖点和笑点呀。”笑过之后,向天亮很是谦虚地问道:“老虚,我有一点不明,这个老师是男还是女?”余胜春忍俊不禁,“还别说,你真把我给问住了,这个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呢?”谭俊说,“应该是男的吧,要不然,他也不能日几次么。”杨碧巧说,“那也不一定,男人可以日女人,女人也可以日男人的。”余胜春说,“从普遍意义上讲,男人日女人才能叫日。”陈美兰说,“老余,你得搞搞清楚,这个日字是动词而不是名词。”余胜春说,“愿听其详。”陈美兰说,“我认为这个日字在这里既然当作动词使用,那就要考虑到主动或被动的问题,男人主动女人被动叫做日,女人主动男人被动也应该是日,也就是说,男人可以日女人,女人也可以日男人。”余胜春说,“不愧为一把手,看问题就是不一样,站得高看得远啊。”谭俊说,“这也就是说,笑话里的这位老师,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你说男的就是男的,你说女的就是女的。”向天亮呵呵笑道:“什么主动什么被动,全他妈的都是扯蛋,扯蛋蛋的扯,扯蛋蛋的蛋,男人不主动那还叫男人吗?”余胜春笑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主动的吗?”向天亮很是不以为然,“老余,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谭俊笑道:“老余,你应该这么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日的吗?一字之差,一字之差哦。”“呵呵,这还用说吗。”向天亮笑道,“从来只有我日美兰和碧巧,哪有她们日我的份,我想日就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在车里日,在办公室里日,在吃饭时日,在走路时日,我日日日……”又是一阵阵的笑声。向天亮也好生奇怪,杨碧巧倒很平常,她本来就是个人来疯,可陈美兰素以淑女形象示人,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再斜眼瞧了瞧陈美兰,稳得很,一点醉意也没有。正在这时,陈美兰的手搁到了向天亮的膝盖上,食指在他的大腿上写了八个字:死命令,把他们灌醉。不用问为什么,既然是死命令,向天亮当然要全力以赴。“老谭,老余,继续喝酒,换个话题。”向天亮道。余胜春说,“碧巧,该你喝酒了。”杨碧巧不含糊,喝酒后也说了起来,“说某局局长出去遛狗,正好碰上女下属小丽也在遛狗,局长的狗是公的,小丽的狗是母的。平时局长就对小丽有那个意思,这个机会岂能放过,局长色迷迷的调侃道:小丽,咱俩可以做亲戚。小丽装作不知:做什么亲戚?局长说:你看我这是只公狗,你那是母狗,正好可以配对。小丽说:局长,那你要被人骂,我可管不了。局长说:不怕,只要你愿意就行。小丽反击道:可以呀,如果我的狗怀孕了,我就去局里对同志们说,这是局长那狗日的。”笑声里,谭俊大声地赞扬,“好笑话,好笑话,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狗日的。”余胜春说,“这个笑话很有现实意义啊。”杨碧巧说,“老余,你有感而发么。”陈美兰说,“肯定,老余理应有感而发。”杨碧巧说,“局长想搞小丽,上级搞下级,好比老余搞孔美妮,所以老余也是那狗日的。”陈美兰说,“还有,老余搞组织部的小陈。”余胜春说,“美兰,碧巧,你们不要只说我,照你们的说法,老谭搞孔美妮,也是上级搞下级,也可以叫那狗日的吧。”谭俊说,“老余,你别拿我说事,我认识孔美妮的时候,她还没有参加工作,她是后来才成为我的下级的。”杨碧巧说,“老谭说得对,是不一样,老谭当时是天涯处处有芳草,老余则是兔子要吃窝边草。”余胜春笑着问,“碧巧,那美兰和你与天亮的关系,又该怎么形容呢?”杨碧巧说,“我们和天亮么,也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近水楼台先得月,关起门来猫抓鼠。”谭俊好奇地问,“关起门来猫抓鼠?这怎么说?”杨碧巧说,“天亮是猫,美兰和我是老鼠,门关起来后,还不是他想抓就抓,想吃就吃?”余胜春笑道:“形容得还挺符合实际的。”陈美兰微笑道:“老谭,老余,天亮收了美妮以后,你们俩要有思想准备了。”“什么思想准备?”谭俊和余胜春几乎是异口同声。“我来说。”杨碧巧道,“老谭,老余,美妮跟了老谭七八年,美妮跟老余也有两年多,你们两个的秘密都装在美妮的记忆里,天亮收了美妮以后,你们的秘密很快就会被天亮和我们知道。”谭俊笑着说,“不会吧,我和美妮有过这方面的约定,她应该会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