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精美的铃铛在林齐的手指上轻轻的晃了晃,七个被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条小裤头的天位法师就齐声惨嚎着仆倒在地,浑身抽搐的满地乱滚。林齐笑了笑,然后又将铃铛晃了晃,随后这七个人翻滚的速度和抽搐的频率就骤然提升了一大截。
昏暗的洞穴,只有大片的蘑菇放出淡淡的荧光照亮了这裏。林齐带着诡秘的笑容不断的摇晃铃铛,七条白|嫩却多毛的肉体在地上连连翻滚惨嚎,看上去很有点传说中的地狱恶魔拷打罪恶灵魂的味道。
这几个法师保养得都很好,皮肤光滑白皙,但是他们在粗糙的地面上翻滚了足足一刻钟后,他们已经变得浑身血淋淋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擦伤痕迹。
“不,不要这样!饶恕我们!”刚刚很嚣张的向林齐勾手指的天位巅峰法师维克多凄厉的哭喊起来:“伟大的林齐大人,求求您宽恕我们的罪。我们不该冒犯您,我们错了,我们认错,求您……”
林齐笑呵呵的坐在半人马的背上,继续轻轻的摇晃着铃铛。
惨嚎声再起,七个人五脏六腑都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噬,剧痛让他们抽成了一团,全身的关节都发生了怪异的扭曲变形,如果这种剧痛再持续下去,他们起码也要因为关节挫伤在床上躺上大半年。
阿尔达带着百多个兽人战士站在一旁,他们额头上尽是冷汗。
鈎吻腐心,这种说不清是咒法还是秘药的邪恶东西,这种痛苦是除了阿尔达之外所在场的兽人战士都亲自领教过的。那是一种让人绝望、让人恨不得自尽、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的剧痛,当林齐轻轻摇动铃铛的时候,被林齐惩罚的人就会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剧痛。
维克多凄厉的嚎叫起来:“尊贵的大人,您到底想要做什么?饶了我们吧!”
林齐终于将铃铛塞回了指环中,他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七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新人,淡淡的问道:“维克多?天位巅峰的土系、木系双系大法师?你们犯了什么罪,以至于被丢进这裏?”
维克多气喘吁吁的抬起头,他勉强活动了一下变形的关节,哀嚎着向前爬了几步。
维克多七个人是志同道合的好友,所谓的志同道合,就是他们都喜欢奢侈的享受,喜欢美酒美人,喜欢高高在上的权位。所以他们在西方大陆的最东边,阿比斯山脉的某处荒僻小公国内建立了一个小小的神教。他们吸收信徒,用各种手段给信徒洗脑,将信徒的钱,变成他们的钱;将信徒的房子和田土,变成他们的房子和田土;将信徒美貌的妻子和女儿,变成他们的妻子和干女儿。
总之,他们作恶多端,甚至他们将教会设立在那个小公国的唯一一座教堂内的大主教都给拉下了水。那座教堂还有一座附属的苦修院,裏面常年有上百名虔诚的女教士在内苦修。但是在维克多七人的努力下,他们将那座神圣的苦修院变成了他们聚众开无遮大会的会场。
上百名虔诚的苦修女教士,变成了他们的女奴。
接下里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惩戒骑士团突然降临,小半个公国的子民都被屠杀一空,维克多七人的神教被彻底摧毁,他们七个人本来要被送上火刑架,但是在维克多向惩戒骑士团献上了一块从某个远古遗迹中得到的奇异金属后,他们七个就被丢进了黑渊神狱。
因为他们七个最弱的都是天位中阶的法师,所以维克多他们就算被丢进了黑渊,还是自高自大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所以他们看到林齐的时候,本能的将林齐当做了可以随意欺凌的倒霉蛋,可是谁知道林齐如今是黑渊市集和混乱洞窟的无冕之王呢?
偏偏他们又碰到了带人在黑渊市集闲逛的阿尔达,这个有着月魔皇族血统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一通乱石飞舞,堂堂七个大法师差点被石头活活打死。
“你们可真不幸!”林齐笑着看了一眼阿尔达。
阿尔达诡笑了起来,这些倒霉的法师。
“那,也不废话了,刚才阿尔达从你们身上搜出了十几个空间戒指,但是裏面没什么好东西。”林齐皱起了眉头:“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神教教主,你们应该身家很丰厚,尤其是阿比斯山脉,那是各种珍稀金属和魔法水晶的主产区,你们难道就没有存在任何值钱的东西么?”
维克多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林齐:“没有,尊敬的大人啊,那就是我们全部的资产了!”
林齐掏出了鈎吻腐心铃铛,轻轻的晃了晃铃铛,发出一声轻微的铃声。维克多等人身体一抽,他们的骨骼开始‘咔咔’的错位,五脏六腑或者膨胀、或者萎缩,心跳的速度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浑身血管都好像蚯蚓一样在皮肤下急速的蠕动。
难以形容的剧痛让七个人同时在地上抽搐着跳动了起来,他们就好像被扒皮的青蛙一样剧烈的跳动抽搐着,血淋淋的身体撞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冷眼看着剧痛惨嚎的众人,林齐不由得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