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齐反手一个铜子儿射了出去,精巧的铜子儿被他两只手指轻轻一弹,带起一声刺耳的裂空声洞穿了那中年男子的眉心。‘噗嗤’一声,中年男子的身体骤然向后一样,沉甸甸的摔在了地上。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林刖崖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有本宗主持公道,谁也不能冤枉了你,谁也不能轻易的动你一根头发!快快打开结界,小心等会那些翼人又回来了!”
“你在干什么?”林南溪死死的盯着林齐,气急败坏的怒啸起来:“你在干什么?你这该死的混……”
一名分宗长老依旧弄不清情形,他气得嘴唇直哆嗦的怒吼起来:“大宗令,你看看,如此狂徒,如此狼心狗肺、目无尊长的狂悖之辈,我等是容不得这等贱种的!”
不等老人的身体落地,林齐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的气源要害一脚踹得粉碎。老人张口喷出一道鲜血,身体轻飘飘的宛如羽毛一样向后飞了出去,他甚至连一声惨嚎都没能发出,就被林齐的重击打得昏迷不醒。
“南溪宗令,你要为三位宗令报仇雪恨啊!这是谋杀,这是赤|裸裸的……”
一张狰狞的大嘴突兀的在驴子的面前出现,方圆数百米,密布着数重利齿的大嘴内一团黑色的幽光急速旋转,一股惊人的吸力紧紧的锁住了蜈蚣鞭。林沥濛只觉掌心一痛,他的掌心皮肤被蜈蚣鞭的手柄撕开,大片鲜血不断的从手掌中喷了出来。
林刖崖眸子里的笑意更盛了,身子骨虚弱得很?身子骨很虚弱的话,能够用一枚铜子儿轻轻的一击杀死一名半神高阶的强者?就算是林刖崖,他自忖自己也不过是能做到这个程度,林齐这小子,看样子是扮猪吃老虎已经成习惯了啊!
“老而不死是为贼!”林齐狠狠的一脚将躺在地上,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脖子上青色指印的林沥濛踹得口吐鲜血,然后轻轻的抖了抖袖子,向着林刖崖微微一笑:“大宗令,林齐失礼了。还请大宗令明鉴,林齐向来尊老爱幼,对族规是恭敬有加,但是林齐却是有一桩脾气,最是受不得冤枉的!”
林齐轻哼了一声,他一把抓起两只兔子向林南溪丢了过去。两只兔子欢天喜地的大叫了一声,身体骤然化为两条黑光激射而出,以一种让林南溪为之胆寒的速度向他急速冲了过去。不等林南溪看清两只兔子的动作,一根硕大的金属杠子已经狠狠的砸在了林南溪的后心上。
林沥濛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他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大宗令,你听到了!你听到了!这林齐狼子野心一览无遗啊!他这话,你听到了!这小子就是一个狂悖之徒,大宗令啊!”
摆出一个完美的后踢腿弹人的姿势,驴子狠狠的一蹄子轰在了林南溪的后脑勺上。林南溪的脑袋重重的一晃,堂堂虎族宗令,就这么被驴子一蹄子弹得陷入了重度昏厥中。
林沥濛只觉一个铁钳子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就连呼吸都困难了,他艰难的瞪大了眼睛,狼狈的用眼角余光向林刖崖求饶,同时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林齐的手指,想要将林齐的手指掰开。
“贱种?你再说一次?”林齐目光森冷的看着这长老:“林齐乃虎族宗脉血裔嫡传族人,是虎族血脉最纯正的族人!你敢再说一次贱种试试?我若是不将你所有嫡系亲眷杀得干干净净,我就是你养的!”
林南溪呆滞的看着林齐,他气得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毛孔内都在向外喷射着热气。
“畜生!”林沥濛发出一声暴怒至极的咆哮,他拔出了一柄奇形蜈蚣鞭,扭曲的白色蜈蚣鞭带起刺耳的破空声狠狠抽出。原本不过三米多长的蜈蚣鞭骤然拉长了数十里,蜈蚣鞭头部的一个狰狞的恶鬼头颅带起一声厉啸,狠狠的抽向了驴子。
两根金属杠子沉甸甸的砸在了林南溪的胸口。伴随着刺耳的骨裂声,林南溪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一次鲜血甚至从他鼻孔内喷出,强烈的痛楚让林南溪发出惨厉的哀嚎声。但是还不等他从连续的沉重打击中回过神来,驴子已经宛如鬼魅一样出现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