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永昌便完全无视了秦风的存在,一脸狂热的望着苗春燕,还试图挤过秦风,冲向苗春燕。
看到他这副模样,苗春燕显然很是害怕,连忙躲到秦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试图寻求一点慰藉。
“啪!”
秦风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房永昌的脸上,等对方狂热的情绪消退,他这才冷冷的道:“姓房的,看来你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电话里我跟你说过,燕燕不是你能叫的,那是我的私人权力!”
房永昌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脸上没有一丝肿意,却痛的他几乎把舌头咬掉,金丝眼镜也险些被打落。
被秦风扇了一耳光,就好像没有打在他脸上似的,房永昌正了正金丝眼镜,也不去管脸上的伤势,反倒是一脸平静的望着秦风,道:“你就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吧?看你的年纪,最多不过才二十岁,应该还是个大学生吧?像你这个年纪,生活费的来源,还是靠父母接济吧?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五百?八百?一千?我们离婚的时候,我几乎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燕燕,总值差不多有八百万,你是衝着她的财产去的吧?”
恢复冷静的房永昌目光清冷,字句清楚,条理清晰,就好像看透了秦风似的,句句诛心。
不等秦风回答,就听房永昌又道:“没错,燕燕现在是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看起来也不显老。也有可能你在乎的不是她的钱,而是她的身体。可她到底已经三十二岁,也跟了我整整十年!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留着我的痕迹。这些抹不掉的过去,你真能不在乎?想到她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你还能硬起来?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她!”
“房永昌,你住口!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斯文败类……你……住口……”
苗春燕忍不住要从秦风身后冲出来,揭露房永昌的真面目,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口齿都有些不利索,又哪里会是房永昌的对手。
“燕燕,你想否认我们之间的过去吗?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美好的第一次?呵呵,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你,美的令人窒息……”
房永昌故意做出一副回味的模样,似乎当真陶醉的回忆之中似的,还发出啧啧的赞叹。
苗春燕实在无法想象,房永昌这样一个导师,一个副教授,一个还算知名的学者,居然可以如此厚颜无耻,指鹿为马!
“你……你混蛋,你无耻……”
秦风一把拉住苗春燕,不让她冲过去,而是似笑非笑的望着房永昌,道:“房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位老师,没错吧?”
房永昌自得的扬了扬头,道:“没错,中海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海市作协成员,中海市书法家协会会员,我的一幅字,随随便便就能卖上一万块,那几乎是你一年的生活费!”
秦风抬手就是“啪、啪、啪”三下,先给了房永昌三记耳光。
之前被秦风扇过一记,房永昌一直提防着秦风,却没料到,他再怎么小心,也没能躲过去。
这一次,房永昌的金丝眼镜没能侥幸挂在耳朵上,直接就被秦风给扇落在了地上,摔在路边的盲道上,跌了个粉碎。
打完了房永昌,秦风才淡淡的道:“这三记耳光,是让你长长记性。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扇你!”
房永昌当然知道,秦风曾经不只一次警告他,不要称呼苗春燕为“燕燕”他只要多喊苗春燕一次,秦风就打他一记耳光,公平合理。
“你……你怎么可以打人?这是流氓行径!我可以告你的!”
房永昌气的浑身颤抖,面对秦风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浑人”他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力讲不清的痛苦。
“告我?”
秦风不由得一笑,道:“那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自己有伤,怎么证明是我打的!”
房永昌被秦风提醒,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原本以为早就应该痛到红肿的一张脸,却毫无异状,只是稍微多摸一下,就让他痛的几乎想要把脸皮撕掉,那钻心的疼痛,和火辣到近乎麻木的胀痛,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只不过,这些剧烈的疼痛,却也在悄悄的提醒着房永昌,刚刚挨过的耳光都是真的,并不是什么幻觉。
“好!我不叫她燕……但是你,姓秦的,你凭什么养活她?你才多大,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再说,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她已经四十岁!她还能保住青春几年?等她老了,你会嫌弃她老,嫌弃她丑,嫌弃她臃肿,会忍不住抛弃她,而我却不会!我对她是真心的!”
房永昌差点又叫出“燕燕”两个字,总算是他激灵,临时改口,这才没有再挨上一巴掌。